韓淩不舍的將蘇櫻抱了又抱,就是不肯鬆手,半晌才將她輕輕推開:“好,我隻是在‘夜刑’裏護你周全,等你從這裏出去,我也會回去繼續完成任務。到時候,我們就在商場上見了。”
“好。”蘇櫻點了點頭:“你們要等我回來。”
“一言為定。”韓烈點了點頭,將人皮麵具和銀質麵具再一一戴上,裝作若無其事般,和蘇櫻一前一後向門外走去。
又是夜半時分,這次在某個房間裏卻傳來一個女人不滿的聲音:“朱組長,這是怎麼回事,明天蘇櫻就要回去了。可是她在你這兒還是完好無損。”
“林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歐陽那小子一直和蘇櫻在一起,我想下手也下不了。”朱何對林隼這般不客氣的口氣有些不高興,無奈她雖然是被罰到‘夜刑’來的,可身後還是有寒少罩著,自己不能拿她怎麼樣。
“不就是歐陽麼,一會兒我就去把他搞定。到時候,你就直接到蘇櫻的那間屋子裏,應該怎麼辦就看你了。”林隼嗤笑一聲,眼中的不屑無疑是在嘲諷朱何有賊心沒賊膽。
“好,就這麼辦。”說罷,兩個人出了房間,就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林隼特意挑了一件蕾絲睡衣,將內衣脫了個幹淨,用外衣將自己裹好,敲開了韓淩所在的——歐陽教官的門。
“林小姐,請問你來有何貴幹?”韓淩依舊戴著麵具,冷冷的銀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讓林隼第一次覺得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可是為了自己在寒少身邊的位置,她拚了。
“我久聞歐陽教官的大名,一直沒有和教官切磋指教,”林隼向他拋了個媚眼,眼底的勾引不言而喻:“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所以今天晚上特意來拜訪一下歐陽教官。不知道教官願不願意請我到屋裏去坐坐?”
“男女有別,這麼晚了,還是請林小姐早點回去休息吧。”韓淩對於這種‘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嚐’的女人打從心裏感到厭惡:“明天我還要進行訓練,如果林小姐要切磋身手,明天請早,今天就不留林小姐了。”
“歐陽教官,作為男人,不要那麼無趣嘛。”林隼見他不上勾,索性將自己完全靠在他的身上:“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就算美女主動送上門都不動心。”
“如果是美女送上門,我當然會動心。”韓淩冷笑了下,自戀又自賤的女人,讓他倒盡了胃口:“但是也要看美到什麼程度,像林小姐這樣的也能稱得上美女?想必是林小姐沒有見過世麵才這樣說的吧。”
“你!你什麼意思?”林隼一向被整個地下錢莊公認為是最漂亮的女人,怎麼自己到了這個男人麵前就那麼一文不值了:“喲,看起來你是看上那個蘇櫻了?哼,我哪裏不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怎麼比不上那個女人。”
“先不說蘇小姐的身材,單憑她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你就是重新投胎再來一回也比不上。”韓淩並沒有忘記眼線曾經向他報告的情況,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暗算了他的小櫻,才會讓她來這種地方受罪,這個女人,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更何況,蘇小姐懂得自重,不會像你這樣輕賤,遇到男人就往上撲。還不如去做援交。”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林隼被韓淩塞得說不出話來:“哼,不要以為那個蘇櫻有多清高,現在說不定她正在床上討好朱何呢。畢竟,能不能放她出去,也就朱何一句話的事情。”
“你把小……你把蘇小姐怎麼了?!”韓淩突然緊張起來,一把推開林隼,急忙向蘇櫻的房間跑去。因為自己對蘇櫻特別照顧,在訓練的時候特地讓人給她安排了一間單人間,但如果因為這樣,就給蘇櫻帶來不利的話,那他一定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朱何的手段他不是沒有見過,下藥,囚禁,虐待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蘇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的房間,韓淩猛地鬆了一口氣,隻見朱何像一隻待宰殺的豬一般被蘇櫻綁住了雙手雙腳,扔在地上。
“蘇櫻,還好你沒事。”韓淩忍住了自己想擁她入懷的衝動,用眼神詢問她具體發生了什麼:“朱組長怎麼會在這裏?”
“我也不清楚,剛想睡下就發現有人在我的房間裏放迷藥。”蘇櫻聳了聳肩,在桌子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小酌著:“我還以為是同行的訓練員準備鏟除異己,所以剛才下手的時候也是沒留情。”
韓淩仔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朱何,除了出些冷汗之外別無他恙:“看來蘇小姐還是手下留情了,在歐陽看來,朱組長現在完好無損,並無異常。
蘇櫻笑了笑,踢了踢地上的朱何:“隻是表麵上看不出來而已。素聞朱組長好色,對於好色之徒,最嚴厲的懲罰就是讓他永遠色不起來。”
“媽的,早知道不聽那個賤女人的話了。”朱何在地上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裏罵罵咧咧,想要把林隼給千刀萬剮了:“搞得現在老子都不能人道,以後一定要抓住那個女人出氣!”
“你說的是林隼?”蘇櫻斜眼看了看朱何:“她在寒少麵前早就不得寵了,她要在寒少麵前暗算我,被寒少遷怒了才會送到這裏來。你居然還會相信她的話。”
“女人,你別想騙我。”朱何一聽便知道蘇櫻是在挑撥:“她是被寒少趕出來的,你不也是一樣?你們都是同一類貨色,隻不過你陪睡的人是歐陽,林隼陪睡的人是我而已,別在我麵前裝清高。”
韓淩尷尬的看了看蘇櫻,發現後者淡定如斯,也就不再介懷——他一點都不介意和他的公主扯上關係,他隻是怕她介意:“不要以為每個女人都和林隼一樣齷齪。”
“你還不知道吧,來這裏受訓,是我主動跟尉遲寒提出的,目的隻是想讓外麵的手下心服口服。”蘇櫻翹著二郎腿,握著茶杯的姿勢不變,嘴裏的話卻讓朱何冒出陣陣冷汗:“現在尉遲寒可等著我回去當他的夫人,你現在得罪了我,你就不怕我回去給尉遲寒吹吹枕邊風,到時候估計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