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夜刑,對麵相見不相識(2)(1 / 3)

蘇櫻明顯感覺到另外二十幾人眼中貪婪的光芒,周身的圍繞的殺氣更旺。

“開始!”歐陽教官掐下秒表,一聲令下,四周就響起了打鬥聲。

蘇櫻繞過正在奮力戰鬥的眾人,就朝著訓練場後麵的大樹上走去,幾個呼吸間就攀上了那足在十幾米高的樹。

歐陽看著她的動作,十分不解,卻也不加以阻止,想看看她葫蘆裏倒底賣的是什麼藥。

二十三人的戰鬥,不如說是群架。他們在短時間內三五成群的結隊,將別的組給打敗後,再窩裏鬥。蘇櫻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的招式,雖然不華麗,甚至也談不上是一個正確的招式,下手時卻招招致命。不一會兒,訓練場上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另一個人長得則和他有些像。

“哥哥,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那孩子睜大他已經有些混濁的雙眼,用著稚氣未脫的聲音向麵前那個大他五歲的男人訴苦。

話下之意,那孩子的哥哥自然明白,可自己又何嚐不是呢?向孩子前進的步子依舊沒有停下,可那哥哥還是回答著弟弟的話:“哥哥也是,又餓又渴的。”

眼看著他離自己的弟弟越來越近,那孩子卻突然捂著肚子哭喊起來:“哎呀,我的胃好疼,哥哥,我的胃病又犯了,哥哥……哥哥……”

看著自己的弟弟痛苦的樣子,那男人於心不忍想要伸手去扶他。見自己的哥哥上了當,那孩子慢慢拿出藏在身後的匕首,想朝吃力的扶著自己的哥哥刺去。

“啊——”說時遲,那時快,蘇櫻隨手撥下樹上的一截樹枝向弟弟的方向擲去,適時的阻止了那男孩對自己哥哥的暗算。

“賤女人,你居然敢阻止我?!”那男孩見蘇櫻壞了自己的好事,氣急敗壞的推開哥哥,握著刀向蘇櫻砍去。

隻一招,蘇櫻便將他製服,快到別人都看不到她是如何出手的。她並沒有手下留情,待到她放手之時,那男孩已經斷了氣。

已經看慣了生死的歐陽教官沒有絲毫的動作,就連蘇櫻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可那哥哥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應該是第一次殺人吧,蘇櫻在心中很快下了定論。

“你……你居然殺了我的弟弟!”那哥哥用顫抖的手指著蘇櫻,一臉的可不置信:“你怎麼忍心下手,他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啊。”

“如果我不殺他,剛才死的就是你。”蘇櫻冷眼看著這個男人,剛才他的身手自己都看見了,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護著自己的弟弟,才始得那孩子也能和他一起站到最後:“你既然已經來了這地獄,還想指望看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場麵?做夢吧,看看你弟弟手上的匕首,如果剛才不是我出手,它現在就在被插到你的身體裏。這就是你的好弟弟。”

“蘇櫻,都雄,快點決出勝負,今天的任務就可以結束了。”歐陽教官的眼裏閃過一絲欣賞,卻還是開口催促著:“想想你們的大餐和溫泉,快點動手吧!”

“你是女的,又救我了一命,這次的獎賞給你吧。”都雄閉了閉眼睛,將手中的武器扔到一邊:“來吧,動手吧,把我打倒,你就可以得到食物和溫泉了。”

“嗬嗬……”蘇櫻看著都雄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不禁輕笑出聲,這一笑便讓都雄看得呆了:“不用了,我會自己找吃的。你剛才的努力教官應該都看到了。這獎賞我拿了可是有點勝之不武。”

說罷,她便向站在遠處的教官大聲道:“我棄權!”

“什……什麼?棄權?”都雄看著這個慢慢走開的女人,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拚死拚活隻為了活命,勝出,最後走出這個鬼地方。一頓飽飯對於他們這次天天不停地訓練和戰鬥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這個女人,居然放棄了這次機會?!

夜晚,在‘夜刑’的某個角落,正在上演著一幕絕好的春宮。

“恩……人家還要嘛,再用力點……”那被像肥豬一樣的身材壓著的,顯然是和蘇櫻在同一天被送進來的林隼。掩下眼底的厭惡,她繼續在這‘肥豬’的身上嬌喘。

“寶貝兒,說吧,今天來找我又是因為什麼事兒?”那‘肥豬’心中清明,這個小賤蹄子平時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仗著有寒少的蔽護,隻要一出去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還是您了解我,這次寒少送來一個女人叫蘇櫻的。我打聽了,現在應該在那個新來的歐陽教官的手下。”林隼的眼底惡毒越盛:“這個女人想勾引寒少,沒想到被我揭穿了,寒少看她漂亮,舍不得動她,就把她送到這兒來訓練了。其實我明白,寒少還是想讓她回去的。可是,她既然惹了我,我也不能放過她。所以,就想請您幫幫忙。最好,能讓她永遠留在‘夜刑’。”

“寒少看上的女人?”那‘肥豬’猶豫了一下,他犯不著為了這個不值錢的女人和寒少過不去:“寒少看上的女人,我們可不敢動。你這忙,我們可幫不上。你還是快點走吧。”

“別呀,寒少既然已經把她帶到這裏,自然是知道‘夜刑’的厲害,如果在訓練過程當中有些傷著碰著,甚至殘了,也是大有可能的。”林隼見這隻‘肥豬’不願意幫忙,壓下心中的怒氣,努力勸說:“您應該還沒有見過蘇櫻吧。那張小臉美得,保證您看了過目不忘。這樣可以一舉兩得,您找個借口將她扣在‘夜刑’,還可以在平日享受一下……”

這‘肥豬’本名叫朱何。是‘夜刑’剛剛建立起來時就擔任著給新人的訓練的工作,因為手段狠毒,對人毫不留情,才得到了寒少的賞識,將他留了下來。可他就隻有一個男人的通病——好色。凡是有點姿色的女人,他就喜歡嚐上一嚐。越是漂亮,他就越是想方設法地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