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象灌了鉛,秦戰北再也難發出一個字音,他摸不清楚前妻的想法,是的,即便是陳玉芬沒有死,也算是他的前妻了,因為,現在,他的結婚配偶欄上是柳湘芸的名,所以,他對玉芬雖然沒有一絲男女感情,可是,在未遇到柳湘芸之前,她為他生下了兩個兒子,她們相濡以沫地過了整整十年啊!
“秦戰北,很難想象,你捧在掌心嗬護了二十幾年的女人,你拋妻棄子也要誓死娶進家門的女人,原來,給她生下的不過是一個私生兒子,噢,不,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北宮滄,他是風烈鶴的兒子,你也許不知道,在你未遇到柳湘芸之前,這個女人與風烈鶴就是一對相戀至深的情侶,她曾經為那個男人墮個兩次胎,在你心中,冰清玉潔的聖女,在你一次在泰國出差之際,硬是將你灌醉,她所謂的第一次的落紅,不過是去醫院做了******修複手術的結果,當初,她不過是看上了你的手中的權,更或者是為了錢,最好,她為了這些虛榮的東西,她徹底離開了風烈鶴。”
陳玉芬淡淡的敘述,猶如在敘述今日的天氣般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能做到現在的平心靜氣,她,陳玉芬過了這麼多年暗無天日的日子,從最初的尖銳,歇斯底裏,她經曆一段艱難曲折的心路理程。而這段心路裏程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
“精彩,太精彩了,比韓國超級偶象劇還要精彩,陳玉芬,你說話也不打草稿,我與風烈鶴認識的事情,戰北又不是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秦戰北她最清楚,無須你在這兒嚼舌根,多年前,你自殺身亡,將兩個孩子拋棄,如今,我含辛如苦地將你兩個孩子拉拔成人,你到從天而降,你說,你這個女人,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居然玩詐死,剛回來,又在這兒挑拔離間。”
柳湘芸絕不是省油的燈,無論是多年前,還是現在,她都永遠要勝陳玉芬一籌,因為,她比陳玉芬要狠,手段比這個女人要毒。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隻是就事論事,柳湘芸,要不是你謀害少天,我是絕不可能再回到這裏。”
是的,陳玉芬說得是實話,要不是柳湘芸在少天的手術中做了手腳,將少天的眼睛弄瞎,她是絕不可能從美國歸業,眼不見,心為淨,對自己曾經的丈夫,她早就死心了。
今生,她們是注定沒有緣份的,即然,二十五年前,她都已經放手了,今日,就絕不可能再回頭。
隻是,她看不慣柳湘芸囂張的樣子,很不爽,讓她心裏很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