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八點多,在一陣熱鬧喧囂中,秦逸的同事聚會結束。
秦逸擔負著將紫金花女校女神蘇婉月送回家的神聖職責。他開著蘇婉月的那輛藍色馬自達,望著坐在副駕駛位置,正在微微小憩的蘇婉月,不禁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剛剛秦逸明明沒看到蘇婉月喝多少,可聚會臨結束的時候,她卻直接醉倒不起,而且之前還把轎車鑰匙交給了自己,指名點姓地要求自己來送她。這不禁讓秦逸心中有了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大概能猜到,對於自己,蘇婉月心中正有一股曖昧情愫在萌發,而且對於這種朦朧的感覺,蘇婉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反而有一些順其自然、將計就計的感覺。
此時的蘇婉月正在微微打著鼾,那模樣並不像一般人打鼾似的那麼醜,反而別有一番美感。從她櫻桃小口中噴吐出的熱氣,稍稍烘灼著秦逸的臉頰,讓他的臉不禁有些發紅,心跳也逐漸加快起來。
就在這時,蘇婉月的身體忽然一斜,頭剛好靠到了秦逸的肩膀上。她瑩潤無比,好像羊脂玉一般的臉,剛好貼到了秦逸的脖子上。那種肌膚與肌膚相互接觸的溫熱感,讓秦逸的心猛然之間悸動了一下。
要知道,蘇婉月可是多少人心中的女神,模樣和氣質自然無可挑剔,雖然秦逸早已心有所屬,但這樣和一個標致的大美人相互依偎著,還是讓這位堂堂的傭兵之王有些受不了了。
“蘇老師,蘇老師你醒醒。”秦逸拍了拍蘇婉月的胳膊,想將她喚醒,可卻無濟於事,蘇婉月依舊憨態可掬地熟睡著。
反複嚐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秦逸沒有辦法,隻得作罷。
有句話叫做“既然無法改變,那就好好享受吧”,秦逸現在就有了這種感覺。不過說實話,這樣的所謂享受,讓自命一直“堂堂正正”的他,有了種內心肮髒齷齪的感覺。
然而他卻有所不知,其實蘇婉月並沒有睡著,隻是在裝睡而已。剛才那個小小的舉動,也是她故意做出來的。
她之所以這樣,主要有兩種想法,第一就是試探一下秦逸是不是一個表裏如一的正人君子,私下裏是不是和平時那個正人君子吳老師一樣。顯然,秦逸的表現還是讓她很滿意的,並沒有借機吃自己豆腐。
第二,她也是想用這種方法和秦逸多接近一下,嚐試著增加一下二人之間的好感,或者說努力讓二人的關係更親近一些。隻有這樣,她們的關係才能盡可能往深層次發展。
作為一個對秦逸已經有某種感覺的女人,做出這番舉動無疑是很大膽的。但蘇婉月就是這樣一個敢作敢為的人,至少在感情方便是這樣的。
另外,迫使她這樣做,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自己的父母逼婚逼得太狠,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大有不找到男朋友,就和自己斷絕親子關係的架勢。
當然,對於父母這樣的舉動,她是非常反感的。但她知道,父母那樣也是出於好心,畢竟自己也已經老大不小了,再過不了幾年,就要成為麵色珠黃的老姑娘了。所以,她表麵上也隻得應付著,父母給介紹的對象,也是強迫著自己過去瞧一瞧。但她的眼光何其之高,根本就沒一個看上的。
這種心中的煩惱越來越壓抑,也導致蘇婉月想和秦逸戳破那層窗戶紙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而且不知怎麼的,倚靠著秦逸肩膀的時候,蘇婉月居然有了一種非常享受的感覺。她覺得那結實的臂膀,讓自己異常有安全感,心裏異常的踏實,好像一輩子都想靠在那裏,甚至是長眠在上邊,一睡不起都在所不惜。
不到半個小時之後,隨著“嘎”的一聲刹車聲,秦逸終於將蘇婉月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區樓下。
“蘇老師,蘇老師你到家了,快醒一醒。”秦逸推搡了幾下蘇婉月的胳膊。
為了把戲份演足,過了能有四五分鍾,蘇婉月才發出“嗯”的一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睡夢中”醒來。
當然,她的心中還隨之而來一種落寞,一種和心愛的人結束身體接觸的悵然若失。
蘇婉月伸出小手擋在櫻桃小口上,打了個哈欠,然後才幾分歉然地對秦逸笑了笑,說道:“抱歉了吳老師,我也是因為喝的比較多,所以才酒醉成這般模樣。”
秦逸不置可否地擺了擺手,笑著道:“女人嘛,不勝酒力這很正常,下次少喝點就是嘍。”
“我剛才……剛才沒有出糗吧?”蘇婉月明明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卻依舊明知故問道,沒話找話的心態溢於言表。
“沒有,怎麼會呢。隻不過流了幾百毫升的口水在我的衣服上,現在已經風幹了。”秦逸摸了摸頭,打趣道。
“秦逸,你……不理你了。”蘇婉月假裝摸了摸下巴,發現並沒有口水,於是矜持地瞪了秦逸一眼,聲音甜膩道。說罷還把已經有些微微泛紅的小臉扭到一邊,不去看秦逸。
“哎呀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真是的。”秦逸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