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楚歌聲嘶力竭的怒吼徹底激怒了嚴繹誠。
他狠狠的壓住了歐楚歌的身子,原先錯愕驚訝的臉色一下子被深沉所取代。
那堅硬火熱還在她的身體之中,歐楚歌瞪大了眼,看著他冷沉的怒容在她麵前不斷的放大逼近,那薄色的唇瓣上下開合,吐出令她心驚的話語來。
“我不是男人?現在你還不知道?!”
話落,他的唇角綻開一抹絕冷的弧度,而後不顧歐楚歌突變的麵色,重重的挺身而動起來,力氣大到差點令歐楚歌直直撞上了床頭的雕花柱子上去,幸而嚴繹誠用手掐住了她的腰,將她給拉了回來。
一陣頭昏目眩,歐楚歌剛睜開眼,身下又是重重的一記深入,可見嚴繹誠是有多大的怒氣而發的,從前歐楚歌從來沒有試過被他這麼強硬的對待過。
“嗯啊……嚴,哈呀……”她情不自禁的輕喘著,字不成句。
嚴繹誠給她重重一擊,邪肆的氣息吐在了她耳側,“嗯,我是不是男人?楚歌現在知道了吧?”
他壞壞的低笑聲讓歐楚歌更加咬牙切齒,“不,不要啊……臉……”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
低頭含住她正欲開口的櫻唇,將她所有的怨罵聲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他進擊的動作愈發猛烈,一波一波的掠奪讓歐楚歌鋪灑在床頭的波浪長發撩動著飄蕩弧度。
最後在歐楚歌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才在喉頭中發出低遏的咕噥,大掌貼在她的後腰處托起纖細的她緊緊的貼合著自己,抱著柔軟馨香的她,一起顫抖著……
“嗯……”歐楚歌閉上了眼睛,小小的身子不住的蜷起,縮著靠在嚴繹誠的懷抱中,如冷風中簌簌抖動的孤單落葉,眼中白光晃著,她似乎看見了煙花朵朵綻放。
極烈的感官一點點的安寧下來,歐楚歌閉著眼依舊沒有睜開,感覺到嚴繹誠離開了自己,虛弱的身子不由發涼。
薄毯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歐楚歌下意識的一縮身子,便聽見身後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
她緊緊的抿著唇沒有任何的舉動,背對著他用無聲沉默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怨惱。
不一會兒,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音響起,歐楚歌屏息等了一會兒,聽見了腳步聲。
嚴繹誠並非走遠,而是繞過床尾走到了她的麵前,即使閉著眼睛,歐楚歌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正盯著自己,一如既往的灼眼。
“孩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會親自把言言送回去的。”
嚴繹誠深深的看著她半埋在長發中的秀臉,頓了頓,聲音愈發啞然。
“許多事情我暫時不便同你說,我還是那句話,你信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給你和孩子未來。”
定定的眸看著歐楚歌依舊不為所動的麵容,嚴繹誠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俯下身親了親她光潔白皙的額頭,感覺到她因為他的這一動作而輕輕的抖了一抖,鳳眸狹長的深邃愈發沉了幾分。
不再多言,嚴繹誠邁著穩健有力的步伐離開了房間,不大不小的關門聲,讓意識完全清醒的歐楚歌在那一刻睜開了眼。
怔怔的看著身上的毯子,歐楚歌坐起了身。
房間裏的旖旎氣息還沒有散開,剛剛那一場激烈不過如夢一般,發生的突然,結束的亦是快的令人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