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繹誠言簡意賅,說出的話引起不小的驚濤駭浪。
猛地錯愕,歐楚歌淚眼朦朧的看向他,發覺他幽深的雙瞳正緊緊的凝視著自己,她心內一糾。
聞此言,匪徒們卻是嘲笑了一句,“哈,你腦袋傻了吧?”
嚴繹誠?J市的首富!放著瀟瀟灑灑的平安日子不過,竟然巴巴的跑來G市的小銀行裏當人質?腦袋秀逗了吧?!
對於嚴繹誠所說的,全部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可在這些人裏,隻有歐楚歌怔怔的看著提出這個要求的嚴繹誠,看著他緊緊鎖定自己的視線,明明因為痛楚和恐慌而腦袋一片空白,此時卻因為嚴繹誠的一句話,一個注目,被一個令她難以接受的念頭占據了全部。
嚴繹誠……是來救她的?
不,這不可能,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可現在嚴繹誠就站在了銀行的門口,他已經出現在這裏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他是為了什麼而來?
用力抱緊孩子的歐楚歌腦袋裏混亂的快要被炸開了!
幾個劫匪哈哈的大笑完了,皆是恢複了嚴陣以待的警惕,為首的朝著一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那人舉著槍緩緩靠近了嚴繹誠,歐楚歌秉著氣息,眼睜睜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嚴繹誠的右腦太陽穴上,他絲毫不為所動的冷靜仿佛一把利劍狠狠的紮在了她的胸口。
嚴繹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為首男人挑了眉,踩著小心的步伐走前了幾步,不過依舊沒有半分的放鬆。
在這種時候,他們比任何人的清楚,隻要鬆懈半秒,就會至於萬劫不複之地!
“你說你是嚴繹誠,我憑什麼就要相信你。”他說道,“而且就算你真的是嚴繹誠,我又憑什麼要讓你一個人換全部人,老子把把你們全部抓起來又能怎麼樣!”
他狂妄的大笑著,而嚴繹誠卻是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左邊口袋裏的皮夾有身份證和無限黑卡,現在警察都已經將外麵團團圍住了,這樣的時間裏夠你們把銀行的錢都打包好,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步,安全的撤離。”
他平靜的說著,仿若能看穿人心的眼中帶著強勁的犀利。
“這麼多人,你們隻有五個,想要帶走根本不可能,為了方便控製和讓警察受製,你們隻能挑選其中的兩三個,而且肯定也會選反手能力較弱的女人和孩子。”
無比直接的點出他們的計劃,五人相視一眼,眼中掠過鋒芒。
抵著他腦袋的那把槍更加靠近了一些,嚴繹誠淺淺的一笑,“你們完全可以帶我一個人出去,這樣你們不僅能安全無恙的離開,還能得到一筆更豐厚的贖金。”
“哼,你會這麼好心?你們這些有錢人最吝嗇最自私了,你會這麼好心犧牲你自己救他們?”
“我做事情,還需要理由?”低低的一句,帶著男人與生自來的倨傲和霸道,毋庸置疑的冷淡篤定,震懾住了全場的人。
為首的男人微微眯了眼,這時候外頭的警察又開始向他們對峙說話,命令他們放下武器投降,以求得最寬容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