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塵,我們也讓他捏一個吧?” 晴雪興奮的對我說。
“好啊!”我點點頭說道,“不過,得把我們倆捏在一起!”
“嗯嗯!”晴雪點頭如搗蒜,臉上浮著的是一層深入心底的笑。
我對那捏泥人的師傅說道:“師傅,能不能將兩個人捏在一起?”
師傅看著我和晴雪說道:“可以,不過價格會高一些。”
“這個沒問題!”我回道,“但要保證捏的非常好啊!”
師傅笑道:“我在此捏泥人捏了十幾年,沒有人說我捏得不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擁著羞澀的晴雪坐下。
那藝人看我們坐下,便從那泥盆裏挖出一團泥快速的工作起來。認真起來的樣子,貌似真的很專業。
晴雪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我擁著,顯然有些局促,但並不是反感,恰恰相反,是非常的喜歡。她覺得我這樣一個不善表達的人,能在眾人之間親昵地擁著她,便已證明我對她的愛是真的,是深得。隻是,她覺得這樣很害羞,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位姑娘,麻煩你把頭抬起來一下,我好照著你的樣子捏啊!”那捏泥人的師傅說道。
晴雪聞言稍稍得抬了一點。
“再抬起來一點,我看不到你的臉。”
晴雪又稍稍抬起了一些。可能那師傅還覺得不夠,說道:“再抬起來一點。”
我知道她是害羞,笑著對她說:“傻丫頭,害羞了?”
晴雪不好意思,不想承認嬌嗔了一聲:“哪有?”
“看你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還哪兒有?”我調笑道。
聽到我的話,她急忙摸了摸發燙的臉,頭埋得更深了,不承認的說道:“就沒有,就沒有!”
看著她羞澀可愛的樣子,我笑了,像個輕薄的浪子。既然想個輕薄的浪子,就要做一個輕薄的動作。我左手擁著她,右手伸到她的下巴下,伸出食指,輕佻的端起她的臉頰。她的臉更紅了,如醉了酒似的;修長的睫毛下一雙眼迷離半睜;櫻桃似的小嘴微張著,吐氣如蘭,美得讓人如癡如醉。
“好!”師傅驚喜的叫道,“就保持這個姿勢!這才像一對恩愛的情侶嘛!”
聽到師傅說出這樣的話,晴雪的臉更紅了。
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對她說道:“晴雪,你看,他們都說我這樣做才是情侶之間應該有的親昵,你說呢?”
晴雪輕嗔道:“討厭!你是個大流氓!”
“但,這個大流氓這喜歡你!”
晴雪輕啐道:“油嘴滑舌。”
我笑了,聲音低低的。
保持一個姿勢很辛苦,我怕她太專注於這個姿勢會感覺到累,就故意找個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
“晴雪,我給你唱一首詩歌吧?”
“嗯” 晴雪顯然也很想找個話題來緩解自己的羞澀。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滄海可枯,堅石可爛,此愛此情永不變。用一塊泥撚一個你,留下笑容使我長憶;再用一塊塑一個我,常陪君旁永伴君側。將咱兩個一齊打破,再將你我用水調和,重新和泥,重新再作。再撚一個你,再塑一個我。從今以後我可以說,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姚蘇蓉的歌就這樣響在了兩千年前,雖沒有她的聲音純粹,但其中包含的真情是她真的無法比擬的。
“雅塵,這麼好聽的詩歌是你作的嗎?”
“不是啊,是管道升和姚蘇蓉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