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用力生猛,必然是把力道集於一個方向,旁敲側擊,定然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要製服他,我不如將柔道和自己所學的戰鬥技巧融合在一起。就這麼辦!”
想到這裏,我便不再一味閃躲。那老大又一直拳撲麵而來,我將身子向下一蹲,腳步小錯半步轉到他身後,屈身一躍回身打在他的背上,力量不大,卻借著他剛猛的力道,將他打的踉蹌前載。不等他穩住身形,我迅速蹲身下去,左腳一伸,將他未站穩的身子絆倒在地。而後又緊跟而上,騎在他的背上將他反手一擰扣在地下,接著將他係在腰間的腰帶抽出並將他反綁了起來。他在地上蠕動著,卻再也無法站起來!
那幫人見到剛剛還完全占上風的老大,眨眼間反被製服在地,無不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連上前幫忙都忘了,等他們想起來時已經晚了!
“卑鄙!”老大在地下喊道。
“卑鄙?”我說道,:“這是謀略和功夫!”
“背後偷襲,怎不算卑鄙?有能耐你放開我,咱們再戰一局!”
“憑什麼?”
“若非偷襲,你根本贏不了我!”
“輸了就是輸了!幹嘛還要把榮耀歸於自己?如果你輸不起,我可以放了你,我們再打過。但是,你覺得將別人的勝利說成是用卑鄙的手段得來的就是自己勝利了嗎?你要知道,現在躺在地上可是你,不是我!”
卻不料那人聽我說了這麼一番,竟然一愣,然後用一種非常非常驚喜的語氣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以為他要記下我的名字,以後好報複。便故意不告訴他,隻說道:“手下敗將,有何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你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我絕不會告訴你的,別妄圖報複!”
“你說,你是不是彭城儒士孔書文之子孔雅塵?”
什麼?我心下一驚,在彭城的一年多來,林府上上上下下的人都告訴我是彭城儒生孔書文之子孔雅塵,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可是,這個人怎麼知道彭城有個名不見經傳的儒生?又怎麼知道這個儒生有一個兒子叫做孔雅塵?就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真的,真的是孔雅塵?”
“是!我是孔雅塵!”
“公孫先生果然沒有騙我,你真的活了過來!我還以為你會挺不過來呢……”他嘮嘮叨叨地說了起來,那驚喜的程度仿佛我的重生就是他的重生一樣!
“可是,”我打斷了他,“你是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我是洛子倫啊!”
“洛子倫?”我依然一臉疑惑。
自從來到這裏,這一年多來我所認識的人隻有林府上上下下的人,什麼時候認識過這麼一個遠在南陽城的洛子倫啊?
“怎麼?不會連我也不記得了吧?”
套近乎?不像啊!套近乎也不可能知道我是彭城孔雅塵啊!難道他又和那個在我來之前的孔雅塵,真正的孔書文之子是舊交?雖然從未見過那個孔雅塵,到底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借用他的,既然這個人認識孔雅塵,倒不如將他認下,正好完結一場不必要的打鬥。想到這裏,我便慌忙將他解開。剛一解開,那個叫洛子倫的人立馬從地上躍起來,連塵土也不拍就直接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拍著我的肩膀直說道:“沒想到真的是你!一年多前聽說你遭遇大火,我慌忙趕去彭城看你。那時,你還在昏迷中,全身上下被細葛布裹的整個人像個粽子。當時,公孫先生說能將你治愈,我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