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裏的其他人都看呆了,琴音二人是沒有想到幾月不見,這還算相熟的薛雲軒竟變得有些陌生。不過更多的是安心,弟弟這麼厲害琴音怎會不開心,而且自己也不用但心雲軒在王家手下吃虧不是。
許媚娘則是皺著眉頭,她突然在心裏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得罪薛雲軒恐怕是自己為逸春樓做的最大的錯誤決定。
王慶文也很吃驚,他實在是沒有料到這個不怎麼起眼的小孩竟如此厲害,他有些擔心自己惹來不該惹的人。不對!自己老爹是南陽郡的郡守,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哪有自己不該惹,惹不起的人。
就在眾人各自的思緒剛剛落下,便聽到房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他們看去來人,便見聞得一陣破空聲和一道黑影劃過。
“啊!”王家的武者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捂住胳膊,咬牙切齒地退了下來,在他的腳下躺著一把佩劍。看著這就是剛才那道黑影的原形,和傷人的凶器,看他胳膊的樣子,顯然是最起碼也是脫臼了。
“大人!”
“薛公子。”
“馬超,紙鳶,你們來啦。”薛雲軒看見佩劍的時候便知道是馬超趕過來了,隻是他的心裏有些落寂,和自己隻能是打壓這王家護衛,而馬超隻是一招就擊敗了他。雖說自己和馬超在修為上隻是差了四個小境界,但這實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嘚!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和我家大人作對。”馬超大步上前,擋在薛雲軒麵前,橫劍而立,一臉凶相。
王慶文的臉色蒼白如紙,他有些擔心自己現在的狀況了。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第一個小毛孩都還沒解決,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厲害的。
等等,這個少年剛才是叫那小毛孩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薛公子,你們可是闖大禍了。”許媚娘的聲音不適宜地響了起來。
薛雲軒根本就不會給這個滿是心機的風塵女子好臉色看,冷冷地說道:“許媚娘,為什麼你就坐在一邊,看著這登徒浪子對琴音姐姐動手動腳。”
“公子,不是媚娘不管,實在是這王公子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他是南陽郡郡守王景剛的長子,王慶文王公子是大人你頂頭上司的公子啊。”
王慶文已經是第二次聽見有人稱這小毛孩為大人了,難道他也是官場的人,這怎麼可能!
不過許媚娘的話倒是重新讓他記起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郡守的公子,有什麼好怕的!
“小娃娃,馬上給本公子道歉,再奉上你的姐……”
“砰!”
“鏘!”
薛雲軒一腳踹到了王慶文,腳尖一點直接踢起地上的佩劍,迅速地拔出利劍,鋒利的劍尖離王慶文的脖子隻有幾寸。
“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遜,我可不敢你是什麼郡守的公子,一定要你血濺當場。”
薛雲軒這有些陰冷的語氣,和他那堅定的眼神,讓王慶文不由使勁地吞咽著口水。他絲毫不懷疑薛雲軒話的可信程度,自己的命可是金貴著呢,怎麼能去嚐試這個。
“雲軒,你這是幹什麼!”回過神來的琴音,立馬跑過來要奪下薛雲軒手中佩劍。那可是郡守的公子,若是惹來王景剛的報複,可不是薛雲軒能夠承受的。琴音心裏就算再感動,也不願自己的弟弟因為自己而身陷險地。
薛雲軒自然不好違抗琴音的意思,冷哼一聲,收回了佩劍。
“琴音姐,你們跟我走吧。紙鳶你也跟我們一起走。”薛雲軒退回三女麵前,一臉堅定地說道。
琴音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她南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尋薛雲軒,現在隻是過程出了些問題罷了。
小薇自然也沒問題,小姐去哪兒,她就去哪。倒是紙鳶猶豫了一會兒,因為這被公子毆打的可是郡守公子,她必須衡量一下若是自己跟著公子會不會讓躺在地上的那位遷怒到自己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