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沒幾天,氣人的本事倒是見長。白玉謙忍著笑道:“兒歌也行,你想一想,你是唱《采蘑菇的小姑娘》還是唱《小螺號》?”
這下連傅晚絲都樂了,翻過身來推了白玉謙一把道:“我唱《魯冰花》。”
人都已經翻過來了,再想翻過去就不是那麼的簡單了。
白玉謙摟住了傅晚絲,赤條條的兩人,肌膚貼著肌膚,心跳伴著心跳。
再戰?
當然是肯定的了。
不多不少,3次正好。
3次過後,白玉謙問傅晚絲:“我的演唱會上,你到底要唱什麼歌?”
昏昏欲睡的傅晚絲:“容我再想一想。”
這一想就想到夢裏麵去了。
第二天早上,傅晚絲睡醒的時候,白玉謙早就去了公司,練歌,練舞,還要試服裝。
依稀還記得他臨走時印在她臉上的吻,還有那句“我走了”。可能,這就叫做幸福吧!
傅晚絲也不敢在床上久賴,洗漱完畢之後,9點半出了門。用的是白玉謙的另一輛汽車,一輛七成新的路虎,就這也是傅晚絲開過的最好的車了。
她熟悉了許久,才將汽車開出了車庫。
最近她倒是沒有什麼工作可做,可能白玉謙就是知曉這一點,才給她找了個好活。
唱歌啊,還是在五萬人的麵前唱歌,想想腿都是軟的。
可如果白玉謙特別想讓她去的話,她也不想讓他失望。
她托人尋了個音樂老師,給她上幾天的課。
今天她們約好了在寶麗琴行見麵。
音樂老師姓簡,是音樂學院的教授。
20分鍾之後,傅晚絲在寶麗琴行見到了簡老師,簡單扼要說了自己的期望。
“我想在短時間內能自彈自唱一首歌,我小的時候學過鋼琴,有十幾年沒有彈過。沒有特別學過聲樂,音域也比較尷尬,高的上不去,低的下不來。老師,我還有救嗎?”
簡老師是個和藹的:“你先把你要唱的歌名告訴我。”
“白玉謙的新歌,《唱一首給她聽的歌》。”
“哦,這個我知道,你先唱一遍我聽。”
傅晚絲清了清嗓子,哼唱出了那首他們之間的歌。
“唱一首他唱過的歌
聲音不需要太漂亮
可以唱咿呀咿呀
可以唱呼啦呼啦
唱一首他唱過的歌
音調不需要太準呀
隻要和他手牽著手
就是全部跑調那又怎樣
唱一首他唱過的歌
就是為了他能歡喜我呀
給我喜歡的他唱歌
我問他唱的怎樣
他看著我笑並不回答
原來我唱什麼他都愛聽呀
給我喜歡的他唱歌
原來我唱什麼他都愛聽呀!
……”
傅晚絲唱完了之後,還真有點小羞澀,歌詞是她改過的。
自從白玉謙邀請她當演唱會嘉賓的那一刻,想唱什麼歌,歌詞怎麼改,就在她的腦海裏形成了。她從來都沒有做過大膽的事情,很想要為他大膽一次。
好在,簡老師並沒有糾結這個,隻是道:“唱的還行,這個歌的音調不高,也沒有很多低音需要處理,你唱起來不算費力。演唱的時候會不會出彩,還要看你鋼琴彈的怎麼樣了。不需要炫技,但是一定要熟練。我這就把譜子寫給你,你照著練就行了。”
傅晚絲連聲說著“謝謝”,手扶到鋼琴的那一刻,全身猶如過了電一樣。
她忍住了心中的異樣感覺,擺好了姿勢,摁下了闊別十幾年的熟悉的按鍵,心裏頭也像住著鋼琴,咣咣咣地有什麼在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