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白淨的下場(1 / 3)

厲承曦的車子開近別墅時,發現門是敞開的。看小說到網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因為心係隨意的安危,也顧不得那麼多,便徑自進了別墅。

這地方因為長久沒有人住,罩著家具的白布以及地板上都是灰塵。白淨應該也是臨時想到這裏的,並沒有來得及開窗,空氣也並不好。

地板上因為有灰塵,所以腳印也比較明顯,看得來來回回有些雜『亂』,且除了女人的,還有一雙男人的皮鞋印。

這裏不止白淨一個人?

他心裏這樣斷定著,還是沿著腳印的方向一直來到向傑以前的實驗室。

奇怪的是實驗室的門也是打開的,他一腳踏進去時,就見白淨背對著他在捂著胸口在咳嗽,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很髒,頭發淩『亂』。

白淨聽到腳步聲猛然轉頭,一眼就看到了他。

厲承曦的目光則快速從實驗室裏掃過,床上和地板上都是血跡、打碎的玻璃、以及丟在碎玻璃旁被割開的繩子,卻獨獨不見那個自己關心的身影。

“隨意呢?”厲承曦問。

白淨卻忽然笑了,道:“你來晚了。”

“什麼意思?”厲承曦聞言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問。

白淨身子本來就單薄,在他的拉拽下顯的像個破布娃娃似的,並沒有絲毫抵抗力,不過這些厲承曦並不在意。

白淨也不在意似的,隻是仰頭注視著男人俊美的容顏。

“你把她怎麼樣?說話!”厲承曦卻是著急問。

眼裏的焦急和擔憂不加掩飾,卻也更加刺激白淨。

“承曦,你真的很愛她嗎?”白淨很認真地問。

“我再問一遍,隨意在哪裏?你把她怎麼樣了?”厲承曦盯著她沉聲問。

他沒有心情跟她討論愛不愛的問題,更何況他與隨意之間的愛,跟她也說不著。

白淨卻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問:“愛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為了她什麼都能做?”

厲承曦皺起眉,反問:“你想威脅我?”

白淨不顧自己的衣領還在他手裏,更不顧自己可能會隨時被他的勒死危險,隻目光癡『迷』地看著,然後伸出手朝自己一直以來傾慕的眉眼『摸』去。

厲承曦眼裏不可抑止地閃過一絲厭惡,用力將她摔在牆壁上:“我的耐心有限。”

白淨後背被撞的很疼,隻是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又想到帶走隨意的人,突然覺得很有意思,眼裏也就自然而然地『露』出點點笑意。

“你覺得我會輕易告訴你嗎?”白淨問。

“那你想怎麼樣?”他心裏那麼急,卻不得不與她周旋。

“愛我一次怎麼樣?”她目光掃過實驗室的工作台,道:“就在這裏,做完之後,我就告訴你隨意在那裏。”

厲承曦盯著眼前的女人,漆黑的眼眸並沒有因為她這麼不要臉的話出現絲毫波瀾,隻問:“白淨,你還知道廉恥嗎?”

“知道的話,我也不會為了你,主動去找劉文清。”她回答。

反正她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了,那就當她不要臉好了。現在她這麼做已經不止是為了得到,而是不忿,憑什麼她為他犧牲那麼多,一點憐惜都得不到。

那個隨意明明什麼都沒做,他卻一心掛著她?

“你也知道自己很髒。”其實她髒不髒跟他也沒關係,問題是她總想膈應自己和隨意。

白淨聞言淒楚地笑,道:“你果然嫌棄我。”

“知道你還敢提這樣的要求?”他哼道。

“可是你不是愛隨意嗎?”她為了他才被劉文清糟蹋,而他為了隨意委屈一下自己,不是也很公平?

厲承曦卻沒有心情與她再廢話下去,驟然伸出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白淨看著他笑,唇角的弧度極度諷刺:“原來你的愛也不過如此。”連這點委屈都受不得。

厲承曦自然不會中她的激將法,這不是惡心自己的問題,而是碰了她,不管因為什麼,他都知道這將會是將來他與隨意之間最跨不過去的陰影。

“我殺了你信不信?”他道。

“殺,正好讓你心愛的隨意為我陪葬。”白淨有恃無恐地道。

厲承曦看著這張臉,眼睛漸漸猩紅,掐著她的脖頸用力,並一點點往上提。

白淨的腳尖漸漸離地,整張臉因為呼吸不暢由白呈現青紫『色』,眼前也呈現出一陣又一陣的黑,求生的本能讓她無意識地掙紮著,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想到她對隨意、向傑、父親做的那些事,厲承曦是真的恨不得就此掐死她的。可是隨意還沒有找到,縱然不甘,最後一刻他還是猛然鬆了手。

白淨的身子就像塊破布似的掉在地上,她被突然湧進來空氣嗆著,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

男人腳上的皮鞋就停在她的手邊,頭頂響起愈加發沉的聲音:“說不說?”

白淨是真的感覺到了殺意,可是她也已經不在乎。捂著脖子看著他,然後故意很快意地笑,道:“死了。”

他越是在乎,她越是不想讓他們在一起。他既然對自己這麼無情,那麼他就陪自己一起痛好了。

厲承曦聞言耳朵嗡了一下,跟著麵『色』一僵。

盡管知道是假的,可還是會因為那極有百分之幾的可能而害怕。

“原來你也有怕?”最真實的反應,他想掩飾都難。

厲承曦的手不自覺地收緊,目光再次掠過地板上被割開的繩子,還有實驗室裏的狼藉,最後是掉在門口空了的針管上,他寧願白淨此時跟自己周旋,是因為隨意早已自己脫離險境。但不管怎麼樣,隨意並不在這裏,他不該再浪費時間下去。

於是從兜裏換出手機給自己的人打電話,命令道:“封住下山的所有路口,然後派人到山上搜索少『奶』『奶』。”說完便快步往外走。

剛剛是他太緊張,所謂關心則『亂』而失了平時的冷靜和理智。他雖然之前沒有將白淨放在眼裏,卻知道她能用的人並不多。

隨意既然不在這裏,那麼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下山。

不管隨意是自己逃走的,還是被救走或帶走的,她也一定會聯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