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要怎麼辦才好?”朝廷政事,越聽越可怕,竇長君憂心忡忡,不知如何能為家人分憂。
劉恒爽朗一笑,俊逸的五官顯得格外帥氣,“兄長毋憂,呂後既然能不費一兵一卒便能扼緊南越之咽喉,我劉恒亦有辦法無血開城,讓南越王趙氏歸順大漢。”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頓覺熱血沸騰,心跳加速。
劉恒眸色凜然,眉宇間王者之氣愈加明顯,“南越王趙佗受當地黎民百姓擁立為王,可見其性情之正直賢德。本王聽聞趙佗本家在燕國真定,領受秦王之命出征南越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鄉了。鄉情難抑,南越王曾多次偷偷派人潛回真定一帶尋找祖墳與親人,可見此事正是他的心頭大石。”
他頓了頓,正色令道:“宋昌聽令,速速派人到真定明察暗訪,尋回南越王祖墳及其親人家屬,多加厚待,以將相之禮待之。事成以後,修書一封,把這個好消息贈與南越王趙氏。以趙佗孝順的本性,本王相信定能讓他心悅誠服,歸順於大漢。”
宋昌拱手領命,“諾!”
竇長君笑顏綻放,拍手稱讚:“代王大仁大義,無須大動幹戈即可解決南方之憂患,草民欽佩,草民欽佩!”
代王劉恒不僅英俊深情,一表人才,兼之治國有方,愛民如子,妹妹漪房嫁此良人,竇長君高興得眼睛不覺微紅,感慨萬分。
當夜夜深,眾人才慢慢散去。竇漪房心情大好,興奮得完全沒有入睡的意思,劉恒也由得她高興,抱著妻子坐在空曠的草野上靜看夏日星空。
月朗星光燦,銀河似水流。
竇漪房偎依在丈夫的懷裏,四處蟲鳴陣陣,反倒更顯得此時的幽靜安寧。劉恒習慣性從後摟著竇漪房,大手輕撫著她隆起的腹部,忽地一記胎動砰砰,驚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小娘子,快聽聽,咱們家女兒在叫父親呢!”代王此時的模樣跟全世界當爹的一樣,半傻半瘋。
竇漪房很大方地賞了個白眼給他,“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這娃兒是個女的?萬一是個小公子,他鐵定在肚子裏正嗤笑自家爹爹癡傻。”
劉恒咧嘴傻笑,還在為明顯的胎動一個勁地興奮著,“咱們家女兒動如脫兔靜如處/子,才比商山五皓,美勝天上玄女,什麼將軍諸侯都配不上她呢。”
竇漪房撲哧一笑,捏起丈夫的臉讓他清醒清醒,“真要是你說的那樣,以後誰還敢娶咱們家女兒?”敢情漢代也流行黃金剩女了?
劉恒才不管,傲氣地把頭一甩,語氣驕傲地道:“為父養她一輩子,咱們家女兒時天底下最完美的小公主,誰都配不起呢!”
竇漪房被他誇張的表情和動作逗樂了,掩嘴笑得如花枝亂顫,宮中的各種紛紛擾擾在這一刻顯得特別遙遠,天地間仿佛隻有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星光下,美人兒笑靨如花,劉恒心念一動,忍不住欺身而下,吻上她的櫻唇,激烈地挑動起她嘴裏甜美的丁香,心中濃濃愛意化作纏綿,銀光月華掩不住兩人旖旎的愛戀。
這一吻,久久才罷,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稍微拉開一點點距離。四目交接,鼻尖相對,劉恒不饜足的舔著她吻腫的唇瓣,大手從鎖骨蜿蜒而下,探索著動人的曲線……
竇漪房眼中閃過一抹調皮的光芒,張嘴一咬,一排淺淺的牙印赫然出現在代王高挺的鼻子上。劉恒無辜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對被打斷的好事表示委屈……
竇漪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劉恒佯做小媳婦狀,可憐兮兮地向嬌妾求憐,連連討了好幾次親吻作為補償,得意的笑容連天上的月亮都看不過眼,決定躲在雲朵後麵藏羞片刻。
“婚後出遊,這種感覺好似在度蜜月哦。”竇漪房鬧夠了,窩在丈夫懷裏嬌喘,調皮的小指頭在他的喉結上劃圈圈,得意地發現這微癢的刺激使對方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卻顧忌她的身體而不敢亂動,這下子,嘴角甜蜜的笑意就再也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