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四喜更著急,眼裏熱切,激動地辯解道。
但是沒人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那些人三下五除二地,把四喜趕了出來,再重重把門關上。
“你不是想跟著那個傻子嗎?那就別回來了!”
“別以為你跟蘇湄走得近,就把自己當主子了!”
楊祿從外麵進來,剛好聽到這一句話,又見四喜跌坐在地上,不自覺皺了皺。他走到四喜麵前,將她扶了起來。
“被他們欺負了?”
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那些嬤嬤宮人平日所行所想,楊祿都看在眼裏。隻是不想趟渾水,並非毫不知情。
“沒有。”
四喜沒敢看楊祿,畏首畏尾替他們辯解,“是我不小心跌倒的,沒人欺負我。我去看看太後娘娘,她那應該有事需要我。”
她可以向楊祿說明那些宮人的欺辱,可是除了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惡化之外,得不到任何好處,隻能自討苦吃。
楊祿皺眉,奈何四喜已經這麼說了,他亦不能勉強,隻能點頭。
不過叫住四喜。
“我想和太上皇敘舊,麻煩你去禦膳房溫兩壇酒,不用太好。最好快些。”
四喜點頭,快步走出清納房。
沒忘再向楊祿說明,“剛才他們真沒欺負我,是我自己摔倒的。”
“知道了。”
楊祿交代完這句後,進到江閔的屋子。蘇湄也在,她坐在火爐旁邊,讀著新買的話本,見楊祿進來,衝他笑了笑。
瞥見楊祿一臉嚴肅,蘇湄乖巧地站了起來。
“那個,你們有事說的話,我就先出去了。”蘇湄知道楊祿有事和江閔說,自己在這多少有些不大方便,撿起地上的書,俏皮看了眼江閔。
“娘娘,您不用回避的。”
楊祿看向江閔,和他稍稍交換了下眼神,開口留下蘇湄。
蘇湄乖巧坐了回去。
不過坐得筆直,一臉茫然地看著楊祿。
“鬱良回京了,還是趁著過年的幾天,快馬加鞭回來的。他回來之後,見了江勉,我父親也在。”楊祿尋了處地方坐下,直奔主題。
“他們,說了什麼?”
江閔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頭淡然看了眼楊祿。雖然麵上瞧不出波瀾,不過眼裏亮光和往日不同。
“天慶打算對大夏用兵,還聯合了後薑一起。甚至還有之前被江勉虧待的葉秦也蠢蠢欲動。倘若三方勢力集結在一起,團結齊心協力向我們用兵,國家危殆。”
楊忠武和鬱良雖然不和,為官之道也不同,但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不得不放下過去的成見。
“天慶從來狼子野心,對大夏用兵也在情理之中。至於葉秦,本就是隨風倒的牆頭草,偏向天慶不足為奇。重點是後薑,當年一戰我們雖然慘敗,但後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一直在休養生息,未必願意一戰。”
“何況天慶從來不守信用,戰前答應的事情,戰後立刻翻臉不認人。”楊祿接著江閔的話往下說,“所以鬱良會遊說後薑,和他們達成同盟的協議,父親會前往與葉秦接壤的城池,讓他們看到大夏的態度。”
“她不是傻子!”四喜更著急,眼裏熱切,激動地辯解道。
但是沒人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那些人三下五除二地,把四喜趕了出來,再重重把門關上。
“你不是想跟著那個傻子嗎?那就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