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她是你得不到的女人(1 / 2)

這是一本毫無趣味的話本。

是老套又無語的才子佳人的戲碼,還有個讓人無比詬病的大團圓結局。鬱湘草草翻了兩頁,便把它扔在一旁。

一張宣紙,從書裏落了出來。

她怔了怔。

那是一副女人的肖像畫,畫得精致甚至惟妙惟肖,她隻用一眼,便認出了這是蘇湄。

還有一行落款。

“亭亭淨植,不蔓不枝,隻可遠觀。”

鬱湘握著宣紙的手微微顫抖,這行字她再熟悉不過,也非常熟悉這行詩裏表達的愛慕。她將手微微握成拳頭,宣紙被她捏出褶皺也沒有察覺。

亭亭淨植,不蔓不枝?

真是可笑呀。

江勉從上到閣樓,發現本不該出現在那裏的鬱湘,手裏還拿著自己畫的蘇湄……

他那日也是一時興起,才會將她畫在宣紙上。

他畫完就後悔了。

他本應該將自己對蘇湄的感覺深藏,但又舍不得毀了這張畫,加上宮人又上來說鬱良找他,江勉這才將畫草草放到一本書裏,跟著宮人離開。

他近日應付葉秦使者離開望京的善後工作,忙得幾乎腳不沾地,便把這事忘記了。

想起這幅畫時,它已經到了鬱湘手裏。

“皇後,你把畫放下。”江勉將宣紙已經有了褶皺,心疼地說。

鬱湘緩緩站了起來,江勉言語中的急切,她聽得一清二楚,將宣紙捏得更緊。“梓潼真是愚鈍,以前隻知道藏書閣裏有古籍名冊,不知道這書裏還有黃金屋,還有顏如玉,還有這亭亭淨植的姑娘。”

鬱湘沒有聽話,而是繼續陰陽怪氣地說。“梓潼怎麼覺得這姑娘看著有些眼熟呢?”

“鬱湘!”

盛怒的江勉甚至直呼其名,大步走了上前,向她伸出手。“你把畫給我,不要逼我。”

嗬。

鬱湘盯著江勉的眼睛,看出了他對這幅畫的在乎,對蘇湄的在乎。

真夠荒唐可笑的。

“皇上,請恕梓潼直言,你還是放下對她的妄念吧。你如果喜歡上其他的女人,梓潼不會阻止,甚至還會大度地把她帶到皇宮裏,讓她陪在你的身側,但是蘇湄不行,她已經嫁給了江閔,是當今的太後,你喜歡她,你讓文武百官,你讓天下百姓怎麼想?!”

江勉一貫知道分寸,偏偏此事如此糊塗。

“他能給她什麼?”這些日子,不斷有聲音提醒著江勉,提醒著他需要注意身份,提醒他自己和蘇湄之間隔著深深的鴻溝。

他知道,但是鬱湘剛才那番話,太難聽太刺耳。

“皇上,你又能給蘇湄什麼?”鬱湘反問,覺得不可理喻。她當著江勉的麵將手中的宣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鬱湘從來大小姐脾氣,畢竟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隻是到了宮裏當了江勉的皇後後,才稍稍收斂了些。隻是氣不過自己被蘇湄比了下去,又懊惱江勉執迷不悟,怒氣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她甚至都忘了,自己麵對的是一國之君。

江勉也氣得不行,他上前將鬱湘揉成一團的宣紙展開,可惜已經皺皺巴巴,畫裏的蘇湄又那麼不真切,他幹脆將宣紙撕了,放進火盆裏,一把火燒了。

這是一本毫無趣味的話本。

是老套又無語的才子佳人的戲碼,還有個讓人無比詬病的大團圓結局。鬱湘草草翻了兩頁,便把它扔在一旁。

一張宣紙,從書裏落了出來。

她怔了怔。

那是一副女人的肖像畫,畫得精致甚至惟妙惟肖,她隻用一眼,便認出了這是蘇湄。

還有一行落款。

“亭亭淨植,不蔓不枝,隻可遠觀。”

鬱湘握著宣紙的手微微顫抖,這行字她再熟悉不過,也非常熟悉這行詩裏表達的愛慕。她將手微微握成拳頭,宣紙被她捏出褶皺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