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依法施為,輕輕鬆鬆地躲過防範法陣,潛入臥室,隱身在天花板上方。
澳大利亞時間淩晨四點二十分,克裏斯蒂安回來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兩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孩。
在幾個人嘻笑摟抱著走進臥室前,兩名法師搶先進入,對整個臥室做了簡單的檢查,天花板、床下都是重點檢查位置,隻不過他們的時間有限,隻是使用法術器械做了簡單的掃描,沒能發現已經施法將自己隱蔽起來的雍博文。即使隻花了幾分鍾的時間,克裏斯蒂安還是很不耐煩地大聲催促,把兩個盡忠職守的法師趕了出去。
對已經擺好的豐餐晚餐或者說是早餐,克裏斯蒂安沒有一點興趣,摟著懷裏的年輕女孩兒就往床上倒,三個人很快就興奮地滾作一團,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滿屋亂飛,最終變成三條光溜溜的肉/蟲,在昂貴的被褥間翻滾喘息。
雍博文按耐住性子,使出六耳神通術監聽。
那四名法師保鏢在客廳裏輕鬆地閑聊,當克裏斯蒂安和那兩個年輕女孩兒開始劇烈喘息的時候,其中兩名法師終於站起身離開了客廳。
雍博文悄悄穿過天花板間隔,整個人好像壁虎一樣緊貼在天棚上,掏出三張迷魂符祭了出去。
在床上扭動的三個人很快就沒了動靜。
這讓雍博文不禁小小的鄙視了克裏斯蒂安一把。
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個法師啊,就這麼連點反應都沒有就讓人給黑過去,也未免太水了一些。
當然這樣對雍博文是最好的,能省得下很多麻煩。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去,扛起克裏斯蒂安就走,神不知鬼不覺,等到外麵的法師覺出不對的時候,他已經早就帶著人返回春城了。
事情簡直太順利了。
雍博文按捺住心頭的喜悅,悄沒聲息地落到床邊。
床上三人赤/裸地擁在一起,手足糾纏,都快分不出個數來了。
雍博文上前將使了好大力氣才分開三人,把兩個女人推到一邊,捉住克裏斯蒂安的肩膀,猛一發力,將他整個人扛到肩上。
明明已經昏迷過去的克裏斯蒂安突然睜開了眼睛,咧嘴一笑,身子一扭,手腳好像蛇一般緊緊纏在雍博文上半身。
幾乎就在同時,那兩個女孩兒自床上翻起,仿佛水麵上的水蛇,貼著被褥快速遊動,四手齊出,牢牢地控製住了雍博文的雙腿、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