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抱著他一個勁兒的哭,嘴裏不停嚷嚷著。:“小姐!小姐你別死!小姐你不能死啊,小姐。冷月還沒有報答您的知遇之恩呢。小姐……”
她的心髒被齊雲師祖的青劍一劍穿心,本來就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她顫抖著手,目光艱難的移向寂思涼,張嘴含糊的說著:“我恨……”
話音未落,手卻猛的垂下,便沒了生氣。
看著姚笙樂在自己眼前沒了氣息,冷月突然就不淡定了,她看著被血染紅的白衣,一邊哭著,一邊喊道:“小姐!小姐你不能死啊!小姐……”
在冷月的嚎啕大哭中,各大世家皆是既同情又痛恨,這個表裏不一,八麵玲瓏的姚大小姐,真是把他們騙得好苦啊!
姚笙樂一死,真相大白,由此一來,就證明了寂思涼是無辜的。
不多時,齊雲師祖便從藥房裏走了出來。
原來紅花出來之前,已經將綁住他的繩子給解開了。
看著依舊蠢蠢欲動的薛家和上官家,紅花頓時怒火中燒,她說道:“怎麼,都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們還想打不成?講不講道理了?”
“姑娘言之有理。”紫荊上前說道:“既然師祖不是被寂教主劫持了的,那我們又何必再找人家麻煩呢?”
聞言,慕容笛軒也符合道:“是啊。紫伯伯說的有理,既然人家什麼也沒做,又何必為難人家一個姑娘家呢。”
“井水不犯河水,豈不更好?”陸棲之也說道。
見著三大世家都沒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上官和薛家卻有些不滿了。
“呸!”上官鈺傑上前,憤恨的說道:“什麼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們不過就是和她有些關係,就想故意放過她而已。好像誰不知道似的。”
“鈺傑!不得無禮!”上官雲霄假意嗬斥了一聲。
隨後,薛常右也符合道:“就是!你不就是想包庇她,然後保住她而已。”
“非也!”慕容笛軒:解釋道:“事實便是如此,沒有什麼包不包庇保不保護的。”
“況且,”說著,她話鋒一轉,接著說道:“總不能讓人家說,咱們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姑娘家。明明沒有做錯事,就對人家喊打喊殺,的確不大好哇。”
“沒錯。”紫荊也說道:“既然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與這位姑娘處無關,那麼這斷魂山,大家還是趁早下了吧。”
“在理。”陸棲之點了點頭,摔先說道:“既然如此。那陸某也不宜久留,告辭。”
說著,他朝寂思涼和南榮墨珩微微拱了拱手,轉身便帶著他門下的人走了。
“告辭。”
“告辭。”
紫家,陸家還有慕容家就這樣匆匆的離開了。
剩下薛家和上官家,也不敢怎麼樣,見勢打不過,也隻能灰溜溜的跟著下山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寂思涼才實在撐不住了,眼前越來越黑,甚至出現耳鳴的情況。
她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她想答應來著,可是一張嘴,卻發現像是被什麼卡住喉嚨一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