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眼前完全黑成一片,直到什麼都看不見,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
迷迷糊糊之間,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眼前熟悉的場景讓她安心了不少。
她一轉頭發現一個忙碌的身影,正來回徘徊在不遠處的桌前。
她有些艱難的支起身子,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是誰。
等那人忙完,轉過身來,寂思涼才猛地發現,那人正是南榮樂歌。
見寂思涼醒了,她高興的走到床榻前,問道:“怎麼樣?臭丫頭,你沒事吧?”
寂思涼看著她有些愣了神,時隔五年,她沒有想到她們還能再見。
一切都沒有變,卻又發現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她們已不再年少,已經不再輕狂。
愣了半晌,寂思涼才顫抖著嗓音,說道:“你……月歌……”
相對於寂思涼的反應,南榮月歌就要鎮定的多了,她無奈的笑笑,說道:“怎麼?太久沒見我,我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怎麼會。”寂思涼含淚笑了,她說道:“你化成灰我都認識。”
南榮月歌也跟著她笑了,可是笑著笑著,卻又流淚了。
她張開雙臂,兩人緊緊相擁,幾年未見,好多事情都與從前不一樣了。
“你看看你,怎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南榮月歌喜極而泣,嘴裏卻說道:“這是醜死了,都不知道愛惜自己,你就這樣見我嗎?”
寂思涼笑著,不說話,眼淚卻順著臉頰滑下。
兩人有說有笑了許久,南榮月歌忽的想起了什麼。
“對了慎兒,”她說道:“七哥在外麵站了許久了,你不見見他嗎?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一提及南榮墨珩,寂思涼臉上的笑容便逐漸凝固了,她別過臉,說道:“有什麼好見的?他不是厲害著嗎?還有他進不來的地方?”
見她這樣子也不像是真的生氣呀,倒是……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南榮月歌歪著頭看著她的臉色,心道:這丫頭的醋勁兒還真大。
南榮月歌淺笑,說道:“其實七哥他也怪過意不去的,你要是不見他,萬一他憋出什麼毛病來,那多不好,是吧?”
寂思涼別過臉去,沒有說話,似乎是不大想搭理她。
“慎兒?”南榮月歌試探一般叫了她一聲,見她沒反應,她便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你不說話,那就表示默認咯。”
說著,她朝外麵喚了一聲:“七哥,你進來吧。”
話音剛落,人便推門走了進來。
南榮月歌站起身,來往外走。兩人擦肩而過時南榮月歌低聲說道:“你剛才也聽見了,我是幫你說了話的。好好表現哦。”
言罷,她伸手拍了拍南榮墨珩的肩膀,便出去了,順便將門也帶上了。
南榮月歌一出去,房裏便安靜極了。
南榮墨珩邁步走到床邊,坐在床榻上,看著她稍稍有些血色的臉頰,滿眼心疼。
“看什麼看!”寂思涼不滿的白他一眼,隔著被子,硬是伸腳踢了他一腳。說道:“你給我下去!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