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者平日裏工作生活,隻能放棄休息時間去打官司,但是公司卻可以找人專門負責,和對方拖,拖個十年八年根本不在話下。
勞動者拖個十個月已經是身心俱疲,但是公司卻說:別著急,這隻是剛開始。
或許有人會說,這明顯是公司成本更高。
的確,公司的成本的確更高,但是他們不在乎。
把一個典型治服帖,就會少了無數個典型。
所以這是場非常值的買賣。
上述的現象每天都在聯邦國上演,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播放器,不斷單曲循環。
那些口口聲聲說著為了公平的聯邦國政客、法律人事,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公平嗎?
人人平等,讓每個人的權利與義務平等之前,要讓人們處在同一個使用法律的水平線上。
讓人們先變成平等的人,然後再使用平等的法。
平等的法很多,但是讓人們成為平等人的法卻很少。而陳丹青這次不過是將這部分缺失的法補全了而已。
這個新指定的規則考慮到了交易會的影響,將其影響作為一個重要的權重考慮在內。
這樣才算是絕對的公平了。
所以從寬泛的意義上講,陳丹青真的沒有使絆子。
回頭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網監大樓,陳丹青眼神微眯,他真正給馬克洛夫與西科姆使的絆子其實並不在這些條款裏麵。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現在隻需要慢慢地等待就好,等待好戲上演。
……
137號不夜城東區的一棟高樓內,身穿紅色披風的男子點燃了一根雪茄。它尖端的火星是整個屋子唯一的光源。
男子咬著雪茄狠狠地嘬了一口,煙霧繚繞。
直到白色的煙霧已經充滿了屋子,男子才開口道:“弄醒!”
“是!”
下麵以為跪倒的人影站起身來,將兩盆充滿冰塊的水潑在地上昏迷的兩個人。
冰冷沁透身心,兩個人瞬間轉醒。
披風男子咬著牙,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任務失敗了?”
清醒過來的樸誌英顫聲回答道:“回、回幫主,我們本、本來已經拿到了貨物,但是就在我們準備撤退的時候,突、突然出現了一個能夠使用場域的高手,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場域高手?艾星幫的?還是其他兩個幫派的?”披風男問到。
“應該都不是”,那德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的氣息我從未見過,應該不是其他三大幫派裏麵的人。”
“你的意思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場域高手?怎麼可能?”披風男子終於無法再壓抑心中的怒火,吵著樸誌英與那德吼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不夜城的場域高手那都是被聯邦國記錄在案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出來一個場域高手?”
“幫、幫主,有沒有可能是被交易會吸引而來的其他城市的高手。”樸誌英硬著頭皮說到。
披風男子沒在說話,而是再次嘬了口雪茄。
又沉默了幾分鍾,男子再次發聲:“說說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