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司徒銘怎麼樣,那麼……
“如果玄墨他們死了,我一定會去陪他們。”
司徒銘氣得臉都綠了:“樂無憂,玄墨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如此死心踏地?朕對你還不夠好?你怎麼就沒有分一點點的愛給朕?”
樂無憂也是夠絕情的:“你和玄墨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司徒銘陰冷冷地瞪著樂無憂,樂無憂毫不退縮地與其對視。
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在此時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在場之人,包括貴妃在場,皆是冷汗如雨落下。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司徒銘才收回視線,氣憤地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司徒銘離開很久,室內依舊充滿著冰冷的氣息。
樂無憂連看都沒有看貴妃一眼,轉身離開了屋子。
她現在極度需要發泄一下。
貴妃怔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
樂無憂跑到禦花園,一陣辣手摧花,貴妃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
皇上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貴妃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看來,樂無憂不過就是長得美一些,這性子可真是差到了極點,皇上怎麼就能放著後宮那麼多順從的美人而非要這個女人不可呢?這女人就是帶刺的玫瑰,雖然美,卻也是會紮傷人的。
樂無憂發泄夠了,人也開始冷靜下來,心裏的疑問也就越來越多。
玄墨和尚大哥老早就來了,為何沒有來找她?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皇宮,還在外麵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焦急地找尋?
越想,樂無憂就越是擔心: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玄墨和尚驚天此時的狀況也確實不太好,他們首次夜探皇宮之後,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入夜後便救無憂的,結果,他們去了才發現,宮裏的巡邏侍衛多了一倍不止,將整個皇宮看守得密不透風,就他們那麼幾個人,別說救樂無憂,就連皇宮都進不去。
玄墨想要硬闖,尚驚天毫不客氣地將其敲暈了帶回。
後來,他們也不止一次地想要進入皇宮去救樂無憂,結果,每次去都會遇到種種困難,他們一再地想辦法,可待他們想到辦法去皇宮時,皇宮外圍的花樣又換了,簡直打得他們是措手不及。
轉眼就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別說救無憂,就連無憂的麵都未曾再見到。
玄墨急得上火,尚驚天想要安慰玄墨別急,可他自己都急得不行,如何又能安慰玄墨。
多過一天,他們就多擔憂一些。
玄墨說:“驚天,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等著?無憂肯定還等著我去救她。”
尚驚天道:“我們再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若是真的不行,就是打地洞我也會陪著你去。”
玄墨說:“不用挖地洞,回去調兵,我要攻打風堯國,逼司徒銘將無憂交還給我。”
說做就做,玄墨轉身就往外走,他得去準備工具。
然後,玄墨剛走到門口,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玄墨心裏有火,他帶著火氣抬眸,看到的竟是司徒銘。
玄墨有瞬間的怔愣,尚驚天也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與玄墨站在一起,似也是為了增強氣勢,要知道,司徒銘身後可是跟了很多人呢。
玄墨微微眯眸:“你怎麼會在這裏?無憂呢?你把無憂怎麼樣了?”
“無憂好得很。”司徒銘冷冷地盯著玄墨,突然又笑了:“你來找無憂?朕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與精力了,首次探皇宮之時,你不是看到了無憂過得好好的?跟著朕,比跟你要幸福百倍不止。”
玄墨當即否定:“不可能!無憂愛的人是我,且她討厭被束縛,皇宮再好,也不是她想要過的生活。”
司徒銘說:“可事實證明,她就是過得很好,她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找她,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玄墨明顯不信:“若然無憂想讓我離開,她必定會親自前來,因為她知道,她若不開口,我便不會放手。可她沒有來,這足以證明你在撒謊。你囚禁無憂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