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就算是朕囚禁無憂了,你又拿朕如何?”司徒銘道:“無憂已經是朕的女人,朕勸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否則,休怪朕對你不客氣。”
玄墨冷冷地開口:“想要本王離開,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樣的本事。”
司徒銘道:“你現在去搬救兵明顯來不及了,朕讓人有來無回又如何?”
玄墨也是氣到了極點,頭腦一時發熱,竟忘了自己遠不及司徒銘,又或者他就是故意如此。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頓時爆發,玄墨與司徒銘兩人開始大打出手,誰也沒有半點留情。
玄墨直接祭出了玉蕭,蕭聲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混合著尚驚天的琴聲,直衝司徒銘而去。
司徒銘很輕鬆就躲開了,下一刻,他閉目念咒語。
玄墨與尚驚天的攻擊不斷,可司徒銘周圍就像形成了一個保護網,琴蕭合奏竟奈何不了他半分,或者說,是壓根就靠不近半分。
兩人皆是詫異不已,卻也沒有斷掉對司徒銘的攻擊,甚至是越來越猛。
結果,不管他們怎麼努力,都奈何不了司徒銘。
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抬眸,便見他們竟處於一片未知的地方,壓根就不是方才所呆的客棧。
他們心驚地四下觀看,周圍一片綠野,司徒銘還在他們對麵站著,而隨在司徒銘身後的人竟通通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
玄墨試圖在這一片陌生的領域找出破綻,他細細查看了一圈,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令他們更加震驚的是,在司徒銘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隻龐然大物,其模樣甚至恐怖。
司徒銘睜開眼,伸手摸了摸那龐然大物的頭,轉而對玄墨和尚驚天道:“今日朕便送你們下地獄。”
說著,司徒銘垂首對身邊的凶獸說:“窮奇,去殺了他們。”
玄墨與尚驚天皆震驚了:“凶獸窮奇?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古凶獸?你居然可以召喚上古凶獸,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你壓根就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司徒銘道:“沒錯!就是四大凶獸之一的窮奇。至於朕為何能召喚凶獸,是什麼人,你們就不必知道了。”
玄墨與尚驚天心裏皆緊張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滿心頭。
他們聯手對付司徒銘都不行,又如何能夠對付一隻上古凶獸?
兩人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窮奇一臉凶相地逼近玄墨與尚驚天,玄墨當機立斷:“驚天,我來應付這裏,你去救無憂,然後回玄靈國,告訴葉赫將竹軍,讓他領軍攻打風堯國,絕對不能讓司徒銘這個妖怪來統治天下。”
尚驚天道:“這裏我來應付,你回去救無憂,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想走?”司徒銘冷冷地笑道:“你們認為你們走得掉?窮奇,上……”
窮奇直接張著血盆大口撲了過去,玄墨與尚驚天分別躲開。
撲空的窮奇怒了,再次向玄墨撲去。
玄墨本能地反擊,卻拿窮奇毫無辦法。
眼看著窮奇近到身前,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身前卻突然多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玄墨驚呼:“小白?”
小白看向玄墨,道:“主子,這是一個幻境,我已經破了口,你和尚驚天快走。”
“那你……”玄墨話未完,便被小白打斷:“別管我了,你們快走。”
玄墨很不忍,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是拉著尚驚天往外跑。
司徒銘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到玄墨與尚驚天跑,當即出手去攔。
千鈞一發之際,玄墨將尚驚天給推了出去:“驚天,去做該做的事情,把無憂帶出來後好好照顧她。”
話音方落,玄墨便感覺到身後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回頭便見窮奇站在眼前,其嘴角還流著血,不知道是小白的,還是他的,又或者兩人的都有。
玄墨想要殺了窮奇報仇,卻發現自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窮奇張著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