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那個人,我自己卻也失去了很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一仗還未打下來,我心靈開始有了負重。
如果鄭思琪是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對我頤指氣使我會毫不猶豫一刀兩斷一了百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的快刀斬亂麻。可她對我情深意重,為我在她父輩,長輩麵前百般周璿,我若遺棄她,對她無異於是莫大的打擊。
我很不安,但我還是狠下心和她分居了,她從吉隆坡到錦城來尋我,我也是把她安置在酒店,我對她很好,替她尋了一個得體的人陪她遊玩,打點她日常起居。
她很不快樂,往常明媚的笑臉有了悲傷,有了憂鬱。我瞧著眼裏也很難受,我開始替她買各種各樣的衣服珠寶,我想用錢補償她,但她對這些不在意,她隻在意我對她好,愛她。
至此我突然明白了那個人為什麼花錢買情婦。要說多得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何須用錢?隻要他小小的暗示,成隊的女人要往他床上爬。原來他根本就不打算動真心,隻是把對方當做一種交易的貨品,貨錢兩清,誰也不欠誰的良心債。
很多事等想明白的時候,往往卻找不到來的路了。盡管這個世界上很多事可以重新來過,重新彌補,但唯有一樣事,卻是無法彌補的,那就是心。
如今事業我做得風生水起,但我的感情世界卻有了千絲萬縷,我很愧疚利用了鄭思琪,但我最終還是狠下心和她分居。
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凝凝還是沒有找到,我已經找了大半個D國,委托了好幾家有名氣的私家偵探所,但凝凝如水珠消失在茫茫大海裏。
我的思念擔憂一天比一天強烈,工作完畢後我常常如孤魂野鬼一樣,徘徊在凝凝以前讀書的學校。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發覺一個很像凝凝背影的女子,我慌忙去抓住她,才發覺我又認錯了人。
那個女孩子不僅背影像,連長相也有三分相似,我鬼使神差地又去了幾次,還真又遇上一回。我給了那個女孩我的電話,沒想她很主動,晚上就給我打來了電話。當天晚上我就把她帶出了學校,我請她吃飯,請她看電影,做著我以前和凝凝在一起愛做的事,我把她當成凝凝,在幻化中滿足我的思念。
。我知道她看中我身家不凡,看中我外表,我也需要麻醉,雖然她不是真凝凝,但有個替身也好過我如無頭蒼蠅亂飛亂撞。我花錢買了她,一月兩萬,她很高興,第一晚就可心的服侍我,真的很可心,什麼都能做,什麼也願意做,隻要我開心,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原來花錢買女人就有這個好,隻要肯出錢,美色,笑顏,都不是問題,雖然我很享受,但我很輕視這個女人,從心眼裏瞧不起她。
我當時也挺詫異的,如果是凝凝,別說我這樣,就是說一句傷她自尊的重話,她立馬就會走人,大千世界,真是無人不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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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讓我更加思念凝凝,當真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當真是千帆過盡皆無意,唯有心中那個她。
或許會有人覺得驚詫,我這樣愛凝凝,思念凝凝,卻又這樣。我也真是說不清楚,或許我在麻醉我自己,或許我需要心理的發泄口,或許是我心裏隱藏的魔跑了出來。
其實這個世界上誰人無心魔,連佛祖都有,不過佛祖之所以能成佛祖,是因佛祖能度化心裏的魔,而常人的心魔,卻因機緣等等的原因,不一定能度化。就如小朋友的家長說小朋友,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但做家長的其實也在犯著這樣那樣的錯,隻不過類型不同而已。
我心中有魔,現在唯一能度化我的就是凝凝,我期盼她的到來,期盼她引領我走到正常的光明之路。
我心心念念的凝凝終於有了消息,這個消息是我到錦城創辦基金公司時,在一個酒會認識的人,孫曉哲。
這個男人是刻意認識我,我不明白原因是什麼,但我能感覺到他和那個人有深仇大恨。
他告訴我凝凝被那個人抓回了,有了身孕。當時我一下子懵了,雖然這兩年我也曆練得麵上穩得住,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露出了原形,我又驚又痛又意想不到,凝凝竟然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