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凝雖然有些猶豫但也應承下來。程睿寒已是破天荒沒有強逼她,她也不能太忤逆他了,不然結果還是程睿寒把握的結果,她自個到是弄得受些罪。
早餐時分,程睿寒眼裏漸漸有了笑意,好多年沒有去影院看電影了,他還從來沒有和女孩子一起看過電影,以前青春期忽視的,他現在正一樣樣地找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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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睿寒眼裏燃燒著火焰,這個女人前世怕是白狐狸精變身,旁的女人袒胸*想著招讓自己出眾,這個女人把自己裹得程程實實,卻在一轉身,一顰一笑中就讓人的魂魄跟著她的身形打轉。
心情好,程睿寒的臉色就好,艾米如今也看出一些端倪,程董如今也是晴雨表了,不再是以往永恒的溫和笑意。
他特意提前下班回家換下了正裝,去掉西裝領帶的束縛,他換了一件Walte
套頭薄薄的駝色毛衫,一條普蘭的休閑褲,深棕色手工軟皮休閑鞋。等夏小凝下班來到停車場看到程睿寒不覺也怔了怔,常日看到的程睿寒都著正裝,程謹陽剛,這會穿得如此隨意褪掉了威程有了年青的氣息。
無名居到底是著名的淮揚菜館,做得清燉蟹黃獅子頭湯色清亮,菜心碧綠,肉質細膩柔軟,夏小凝一人吃了二個。程睿寒寵溺看著她,給她布旁的菜,翡翠蝦鬥、叉燒長魚、平橋豆腐、茶香排骨。一頓飯吃下來,夏小凝發現她真是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吃了不少菜還吃了好幾隻點心。
吃過飯,程睿寒立刻載她去看電影,周末影院人多,程睿寒叮囑夏小凝不要亂跑,他去買票,夏小凝點頭看四周的海報。
和朋友一起看電影的艾米看到排在她右前側的程睿寒,吃驚地失去了淑女的風範。常日有型有款的程睿寒今日形象大改,不僅如此竟還排隊買電影票,真真讓她大跌眼鏡,程睿寒一直生活在雲端,何時如此親民?
沒等艾米上去打招呼,程睿寒笑容滿麵拿著電影票又去買爆米花和可樂,看著他拿著大罐的爆米花,艾米趕緊上去準備搭手,沒想他快步走到看海報的一個女人身邊,他滿臉的柔情蜜意在她耳邊低柔地說著話。艾米更是萬分詫異地看著這個女人,一頭光澤如流水的黑卷發,纖細的腰身,玲瓏的身段,她微微側過臉,艾米立刻捂住嘴,是她,是那個哭著求見程睿寒的女人,是獨一個在程睿寒辦公室睡過覺的女人,是……陳安南的未婚妻。
周末夏小凝起得晚些,等她醒來見程睿寒靠在床頭看她,她扯過被子半遮了臉,程睿寒側身挑起她的一縷頭發把玩,夏小凝也不做聲隻是埋頭到被裏,程睿寒半伏下身,在她頸邊低語:“小凝,再休息五分鍾就起床,一會我們去騎馬。”
夏小凝閉著眼睛搖頭,這騎馬看著馳騁草地威風無比,但她卻是半點也不喜愛,且不說身子骨要被顛散架,就是勒韁繩就得費力。以往騎馬都是陳安南拽著她的馬韁繩,尋得也是溫順的小馬,他騎到哪裏,她就被帶到哪裏,根本就不費心神。如今陳安南不在家,她自己獨自駕馭,她還真有些擔心,再說了她身子骨也沒大好,那個地方也是要愛惜的。
她背轉身褪浴袍,換黑色的低圓領t恤,同色的馬褲,西裝領的頂級頭層羔羊黑皮衣。他環著手臂倚在妝台邊眼裏帶笑地看著她,常日她都是典雅的氣息,今日換了裝束,難得的颯爽英姿,平添一抹冷豔。
收拾好去餐廳吃飯,沒想杜一帆已經侯在客廳看報紙,夏小凝慌亂地低頭看腳尖。剛才那陣子被程睿寒折騰得把持不住,什麼聲響都有,怕是被他都聽了去,她害臊得恨不得挖了地洞鑽了進去。
他淡淡笑著,若無其事吃早點,往常他早餐也是豐富的,但自和夏小凝生活在一起,那花色品種就更多。那日她說遼參熬小米粥合口味,夜色的廚師今日熬好後,早早地就送了過來,配著早春采下的頭道薺菜春卷,燕麥包,黃橋蟹殼小酥餅,還有她喜歡的鍋盔牙子,陳琴又現燙了菜心,加了幾碟小菜,剛打的水果汁,五顏六色擺了一桌子。
夏小凝臊著臉悶頭喝粥,他瞅著她羞答答惹人愛的摸樣,捉狹地夾起一個春卷喂到她唇邊,她氣不過偏過頭去,偏偏他極有耐心就這麼一直夾著,她相持不過,又顧忌著杜一帆在廳裏,逼不得已草草吞了下去,惹得他開懷大笑。她恨恨瞪他一眼,如今他的花樣越來越多,初見他時,隻道他花心人卻是持重的,但現在她對他有了極大的改觀,他其實根本就不沉穩,就如一個時時想著做壞事的毛頭小子。
九月底的氣候極是舒適愜意,出了錦城車行至壩上草原,放眼秋色連波,白雲如魚鱗如絮般在湛藍的天空飄動,雖然也有大日頭照著,但秋風送爽,站在望不到邊的草地上很是舒展的心曠神怡。她是南方人,有的是沙灘和海水,對草原的映像就是小時候念書的課本,《敕勒歌》寫著風吹草低見牛羊,她一直就認為草原的草都是有半人高,羊都在草叢中穿行,風行過才看得到草叢裏的如雪般的羔羊。
及至大學暑期跟陳安南到鄂爾多斯大草原,才發現她原來的都是想象,草原的草矮得隻到腳跟,這麼多年的臆想一下子被顛覆了,頓時讓她無比沮喪,原來理想和現實有這麼大的差距。
程睿寒在馬場換了裝束出來,他也穿了一件黑色圓領t恤,質地精良的黑色馬褲,黑色的長筒馬靴,同色的皮夾克和頭盔,英姿勃勃的帥氣英俊,風度翩翩的硬朗昂揚,氣場十分的強大。馬術教練牽了一匹英國的純血馬,馬鞍上多了一塊數寸長的白狐狸毛墊子分外奪目,夏小凝四處瞅瞅,杜一帆自己騎了一匹馬跟在一邊,除此外無多餘的馬匹。正疑惑間程睿寒拿了一頂簇新的頭盔給她帶好後,手扶住她的小蠻腰,瞬間她就離了地,被他舉到馬上打橫坐著,隨即他一躍身跨上馬背,不等她適應,他一夾緊馬肚子,那馬極是熟悉他的指令,立刻飛揚著四蹄風馳電掣般飛奔,頓時她尖叫的驚呼脫口而出,他爽朗地笑著,更是策馬縱橫。她被飛跑的馬上下顛簸著,嚇得心跳急速上升,他調笑:“寶貝,害怕就抓緊我,若是要我停下來,就給我一點甜頭吃吃,不然不到午飯我不會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