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想活。”蘭琪虛弱的說。
錢孫愛沉吟了一下說:“待會兒,我把你送去太醫院,你隻說在宮裏遇到了歹徒,別的一概別說,放心我會把你醫好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先讓它咬一下哈。”
“啊,毒蛇!”
“沒禮貌,人家有名字,叫金銀環蛇,來,乖別動,一會兒就好。”錢孫愛缺德帶冒煙,把銀蛇放在蘭琪的指尖上吭哧咬了一口,後者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毒蛇嘛,你別看它個子小,在天下毒物之中排名第八,凡是中了他的毒,每天正午時分都會熱的不行,神智瘋癲,脫了衣服饒世界跑,你不想那樣吧?”
“你是什麼人,是妖怪嘛,好可怕呀?”
“你個小妖精,還說我是妖怪,來讓爺親一個。”錢孫愛拍打著她的小臉說。
“不要。”蘭琪扭頭。
“德行,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呢,剛跟別人搞完了,切。”錢孫愛說話一向都不喜歡給人留麵子,氣的蘭琪傷口作痛。然後他又說:“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了,隻要三天到我這裏來領一顆我保你沒事兒。”
“你救我又害我,這是何道理?”蘭琪忍著疼說。
“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行了,我把你送走吧,記得,如果你還對豪格忠心,那就是自尋死路,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啊不是,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也不是,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探子了。”
“原來是這樣——”蘭琪總算是明白了。
錢孫愛把她放在路邊,然後假裝從遠處走過來,然後又大聲的喊:“來,來人啊,有刺客,有人受傷啦。”
那些吃飽了沒事兒幹,好像觀賞魚一樣般遊來遊去的禦前侍衛立即拔出佩刀哇哇怪叫著殺了過來:“護駕,護駕!”
“刺客呢,神醫?”大家都認識他。
“不知道,但有人受傷了。”錢孫愛指著蘭琪說道:“我從這裏路過,正好看到,太危險了,你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蘭琪瞪著眼睛向他示威:“問我?”
“啊,不,不問你問誰?”錢孫愛擠眉弄眼。
“哦,是劫色,劫色的。跑了,那個刺客跑了,看樣子像是個太監。”蘭琪也算聰明,連忙捂著肚子說道。
“我給你看看。”錢孫愛蹲在地上又給她上了一遍藥。隻聽那禦前侍衛統領正黃旗的海山說道:“太監也好這一口?”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的太監素質都普遍偏低。”錢孫愛歎道。
旁邊又有人說:“這可沒準,現在新鮮事兒多了,前幾天我們那個胡同,還有個死人突然回家了呢,太監這玩意誰能說得清,我跟你們說啊,我還有個新鮮事兒——”
“我說兄弟們你還有沒半點同情心啊,這都要死人了,你弄一幫人講故事合適嗎,趕緊麻利兒的,送醫院。”錢孫愛比手畫腳的對蘭琪說:“有什麼事兒就到太醫院找我,我是太醫院的院判。”
“羅羅大人,這次全靠你了。”海山趕忙過來跟他握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哥倆誰跟誰呀,哪天我請你出來吃個飯。”
“那可不敢,我娘還在家裏病著呢。”
“嘿,有事兒你不早說,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