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知道?”
郝搖旗頂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皮說:“兩位大俠被看我五大三粗的,其實我是個沒出息的人,我家裏窮,所以隻能在青樓裏麵當保鏢,最近我看到剛才那個滿韃子經常去我們的細腰閣裏耍子。”
“兄弟,剛才你出手相助我們都還沒謝過呢!”程九百趕忙衝著郝搖旗拱了拱手。朱耀祖點了點頭:“兄弟不用妄自菲薄,俗話說英雄不問出處,我看你一身武功,隻要堅持走正道將來一定會成名立萬,聞達海內,我這邊也謝過了。”
郝搖旗唇角動了動,想笑卻沒笑出來,“兩位大俠,咱們大家都是漢人,你們就別跟我客氣了,還是殺滿韃子重要。”
“兄弟說的沒錯,朱兄,這次倒是你我有些不顧大體了。”程九百讚賞的看了郝搖旗一眼,說:“你經常看到他,一定知道他的底細?”
“當然知道。”郝搖旗說:“這廝是滿韃子給大漢奸周奎派去的保鏢,我還知道他們明天晚上要去細腰閣喝花酒呢。”
“此話當真嘛?”
“千真萬確,我敢對我老爹老娘發誓。”各位大大,我厚著臉皮求點月票鮮花打賞啥的吧。大家若是愛看的,就當是鼓勵一下我好吧。
“太好了,老百姓有救了。”程九百看了朱耀祖一眼,說:“朱兄,周奎的罪孽可不比那個滿韃子小,咱們幹脆把他一起解決了吧。”
“哼,一個是大漢奸一個是滿韃子,全都該死。不過剛才那人的實力不可小覷,若要把他擊殺,一定要有個周全的計劃才行。”
“兄弟跟我們一起來吧。”
郝搖旗拱手道:“義不容辭。”
前凸後翹,纖腰園臀,玲瓏有致的老板娘此刻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紮住長發披在肩後,表麵不動聲色,內裏卻心旌搖蕩的站在窗口看著程九百等三人激動地說話,然後慢慢的離開。
“他們還沒結賬呢!”她媚眼盈盈,雪白的嬌顏上升起兩朵紅暈。摸著剛剛被錢孫愛按壓過的地方幽幽的歎了口氣,塗著胭脂的小嘴微微的嘟了起來。嬌軀輕輕地一顫,暗想,楚紅你這是怎麼啦,你可是個良家婦女,怎麼好隨便想那個野男人呢,真是沒出息,趕忙收拾了情懷,下樓去幹活了。
深夜裏她躺在床上,看著那個早已經失去了男人功能的丈夫,又是幽幽的歎了口氣,蠟燭剛剛吹滅,沒有刷漆的木板散發出木頭的香氣,她脫了衣服,拿起一條繡著金菊的大紅肚兜套在白皙的身子上,側過身子對窗自憐,無數銀白的月光湧入,將她包容起來。她想,這個雪白的身子終究是浪費了。
直到天亮她徹夜不眠,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眼睛睜得大大的,腦子裏盤旋著錢孫愛英俊瀟灑的影子。
第二天一大早,郝搖旗就在事先約好的地方找到了錢孫愛,把昨天晚上他們商量的計劃對錢孫愛說了一遍。然後豎起拇指讚道:“我以前最佩服的就是闖王,因為他足智多謀,總能把敵人耍的團團轉,現在我也佩服錢兄弟你,昨天的事兒做的太漂亮了。”
錢孫愛砸了咂嘴說:“沒辦法誰讓咱技不如人呢。不過雖然如此,咱們也不能放過周奎和那個滿韃子,一定要把他們幹掉才行。”
“錢兄弟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隻怕他今天晚上不來。”
錢孫愛壞笑了一下說:“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妥當,他們一定會來。你隻需要回去繼續準備就好。”
“我走了。”郝搖旗欣喜的說。
當天晚上的細腰閣格外的熱鬧,天色剛剛黑下來,樓內已經是高朋滿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闖蕩江湖的好漢,官場上的達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飲宴正歡。當然最少不了的就是笙蕭佐酒的歌女。
大堂之內紅燭高燒,酒香四溢,喧嘩聲充盈於耳。
忽然間,大廳奇怪的靜默下來,樓上幾名客人正談的高興,見眾人紛紛住口,不由探頭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樣的愣住了。
最先進來的是一對盔明甲亮的辮子軍,他們手持大刀長矛和狼牙棒,身形遠比漢人士兵要彪悍許多,快速的在門口排成兩排,形成一條夾道。從夾道進來的是一個老頭子,他身材挺拔,麵目清臒,頜下留著三縷長須,看上去一副凜然正氣,雙目如電,派頭十足,不是周國丈周奎還是誰。
客人們之所以忽然靜下來,是因為很多人都認識他。再加上他擺出這麼不要臉的陣勢,有的人害怕,有的人惡心,還有的人羨慕,所以大家都在等著看他如何發揮。
周奎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就是矛妖魯納海,另一個穿著一聲錦衣華服,器宇軒昂,也是五十多歲的年紀,行路的時候氣場十足,似乎比周奎還有身份。但他隻是跟在周奎身後,絕不越雷池一步。
“魯先生,雷先生,咱們就在大廳裏坐一會兒,一會兒可有的樂子享受了。”周奎很客氣的衝著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