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把鑰歌抱上了床榻,整個人壓了上去,把鑰歌身上薄若蟬翼的衣裳給挑開,細吻她肌膚的每一寸。
在皇帝看不見的位置裏,鑰歌拿出一個小瓶子,滴出兩滴晶瑩抹在唇瓣上,低著頭去覆上皇帝的唇,探進去,主動勾引糾纏皇帝,且,還返身壓倒了皇帝身上。
麵對皇帝的錯愕,鑰歌眨了眨眼,“皇帝,今夜臣妾在上,可好?”一臉的俏皮。
迷了皇帝的眼,自然應允,接受鑰歌今夜的熱情。
一屋春色壓不住。
守在門外的人,皆是羞紅了臉。
鑰歌在冷宮承寵的消息,第二日在整個皇宮傳了開來。
惹得不少妃嬪摔了不知道多少珍貴的花瓶。
最生氣的莫過於太後和皇後。
當下去了冷宮,卻不慎看到鑰歌與皇帝在纏!綿!幾言不合,因著鑰歌,太後與皇帝生了口角,太後再次被皇帝氣昏。
不過此番情況卻是極差。
上一次,還隻是氣昏,昏迷了一會就清醒過來了,此番,卻是直接昏迷不醒,倒了下來。
情況漸差,沒撐到夷光公主、容尺素進宮,太後就駕鶴歸西了。
等夷光公主與容尺素等人進宮的時候,乾禧宮一片哀嚎,掛上了白帆。
皇帝正坐在床沿旁握著太後的手,一臉的傷心,而皇後和一竿妃嬪則是跪在地上,哭了一片。
夷光公主、容尺素等人直接傻眼了。
太後竟是如此就走了?
“母後……”夷光公主大聲哭喊了句,朝太後撲倒了過去,“母後,您醒醒啊母後……”
“母後您怎麼就丟下女兒這樣走了?母後……”
“夷光……”皇帝想要說點兒什麼,夷光公主突然間抬頭紅著眼瞪著皇帝:“皇上,你到底還要寵那個狐媚子到什麼時候,那個狐媚子都已經把母後給氣死了,難道你非要讓鑰歌那狐媚子連我也氣死,皇兄你才滿意嗎?”夷光公主聲聲質問。
一口一個狐媚子,皇帝麵紅耳赤。
“夷光,她是你嫂子,不是什麼狐媚子。母後的死,是朕的錯,與她無關,是朕去的冷宮,你莫要怪她。”
到這個時候,皇帝焉要維護鑰歌,把責任全部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夷光公主險些沒有被皇帝給氣死。
“皇兄,這個時候你都還要給她說話,她到底是喂了什麼迷魂湯給你,把你迷得如此神魂顛倒,連母親,連這江山都不想要了。”
“夷光!!”皇帝冷喝了夷光公主一聲,鐵青著臉色,隱隱有了暴怒。
容尺素連忙拉住夷光公主,“母親,皇姥姥剛剛駕鶴歸去,便不要吵著皇姥姥了。逝者已矣,有什麼還是等皇姥姥安葬之後再說吧。”抿著一抹櫻唇。
容尺素也是紅了眼,聲音哽咽。
雲恒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給予她溫暖。
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
夷光公主有些不甘,可看著躺在床榻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太後,咬著唇?,也不再多言,跪倒在了太後的跟前,哭的傷心欲絕。
皇帝肅著臉,也全是傷心之色。
乾禧宮裏,除了一片哭聲,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太後駕鶴歸西,皇宮一片哀嚎。
因著現在天氣炎熱,屍體不宜久留。
皇帝下令三日後太後安葬皇陵,諡號為“仁安”史稱仁安黃太後。
為了祭奠太後逝去,舉國上下,齋戒三日。
家家皆是掛起了白帆。
“素素,用膳吧。”參加完太後的葬禮回來,容尺素已經一天沒有用膳了,雲恒擔心容尺素的身體會受不住,便讓廚房準備了好些皆是容尺素喜歡的菜色給容尺素,容尺素也沒胃口。
不過,見著雲恒如此為自己擔心,容尺素再吃不下去,也強撐著,喝了一碗雞絲粥。
見雲恒還是皺著眉,一臉的嚴肅擔心,容尺素輕歎了歎與雲恒道:“王爺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
“臉色這麼白?那裏像是沒事了?”雲恒不太高興的說道。
輕撫了一下容尺素蒼白的臉,“都瘦成這樣了,素素,你讓我安能不心疼?”
容尺素把臉貼在雲恒的胸膛,“皇姥姥自小待我好,她走了,我安能不傷心。”
仲怔片刻,雲恒抿著唇不說話。
心裏,則是想起了當初老太君死的時候。
那會兒,他又安能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