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怔片刻,端王妃微微皺眉,道:“我們沒有女兒,王爺向來把鑰歌當作親生女兒來對待。”
這算是解釋麼?
容尺素沒說什麼。
恰是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過來,在端王妃耳畔耳語了什麼,端王妃便起身跟兩人告辭。
端王妃走了,雨荷亭裏就隻剩下容尺素與雲恒二人。
夏風習習吹來,如同羽毛般劃過臉龐,癢癢的。
雲恒見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樣,便問容尺素怎麼了。
容尺素搖頭。
女人之間的爭鬥,該由女人來解決。
容尺素並不打算把她的想法告訴雲恒。
而雲恒心裏也明白這一點。
所幸,從來不會插手容尺素做的事情,隻是默默地給予她幫助支持罷了。
爾月湖的風景正式美好的時候,可容尺素卻沒有什麼心思去觀賞。
吩咐了年歡去辦一件事情,兩人在爾月湖裏遊湖了一會兒,便回了王府。
鑰歌還被關在冷宮裏,雖然事事不如在傾城殿裏。
不過因著有皇帝罩著,下麵的人可不敢虧待鑰歌。
任何事物,皆是給她最好的。
免得將來鑰歌從冷宮裏麵出來後嫉恨她們,給小鞋穿這就不說了,殺死他們就好比捏死一個螞蟻那樣的容易。
“已經是多少天了?”鑰歌把玩著手裏的一支玉釵問明珠。
明珠道:“娘娘,快一個月了。”
突兀的冷笑了一聲。狀他向號。
一個月?
不過一眨眼時間,她竟然就在這個冷宮裏待了一個月了。
不過已經夠了。
扭頭跟明珠道:“想個辦法把皇上引來冷宮,本宮要見皇上。”
“這……娘娘,這恐怕不妥吧?若是讓太後與皇後娘娘知道了,恐怕會借題發揮。”明珠有些遲疑。
孰知,鑰歌要的就是她們借題發揮。
冷冷地睨了明珠一眼:“本宮的話,你照做就是了,何時需要你一個下人來教本宮做事?”
明珠咯噔,連忙跪在鑰歌跟前:“奴婢不敢,求娘娘恕罪。”說著就要給鑰歌磕頭。
鑰歌揮揮手,“下去。”
屏退了明珠,這時候,一個小太監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娘娘,該用膳了。”鑰歌睨了太監一眼,見著太監微微的笑意,皺了皺眉,沒說話,接過太監的適合,太監順手塞了張紙條給鑰歌,微微一笑,便退了下去。
把食盒放在一旁,鑰歌打開紙條,隻有簡單的幾行話。
眸色深了深,打開適合,在最底層,果然見到了一個小瓶子。
櫻色的唇瓣微微翹起,把小瓶子在手裏握緊。
夜晚,一切準備就緒。
沐浴過後,鑰歌拿著蕭,身上隻著薄若蟬翼的輕紗裙,撒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倚靠在窗前淡淡吹起了一起了曲子。
月色下,極是撩人。
皇帝來到的時候,還以為是見到了仙子。
怔在門前,一時不忍進去打擾鑰歌。
就怔怔地看著鑰歌在月下吹曲。
一曲終散,鑰歌回頭,看著皇帝,整個人都呆怔了起來,紅著眼,朝皇帝跑了過去,整個人撲在皇帝的懷裏,“皇上……”
“怎麼了,玥兒?”皇帝聲音低沉暗啞,抬起手在半空中怔了怔,這才給鑰歌順背。
鑰歌咽嗚著抽泣:“皇上,臣妾的皇上,您終於來看臣妾了……嗚嗚……臣妾以為皇上不要臣妾了……”鑰歌毫不掩飾的哭泣著,仿似一個被情郎拋棄的癡情女子。
何時,有女人敢在皇帝跟前,如此哭過?
一時間,皇帝有些手無足措,不知曉該怎麼安慰鑰歌。
“莫哭了,朕這不是來看你了麼?朕怎會不要你。”
“皇上好狠的心,這都已經一個月了,皇上才來看臣妾。”鑰歌吸了吸鼻子,小女人般脾氣,得寸進尺。
皇帝好笑,“乖,母後這還在氣頭上,朕也是沒有辦法的。”
鑰歌抬頭,眼眶紅紅,如同小白兔般楚楚可憐的看著皇帝,“皇上……”
“怎麼了,玥兒?”
鑰歌甜甜一笑,搖了搖頭,“臣妾就想喚喚皇上。”抬手去輕撫皇帝的臉龐,細細地描繪著皇上棱角分明的輪廓,“臣妾很想念皇上,很想,很想……”長睫輕顫,眼裏全都是思念之情。
若有似無的往皇帝身上蹭,豐盈緊貼,沒一會兒,皇帝便有了反應,把鑰歌攔腰橫抱起,“朕也甚是想念你,今夜就讓朕來好好疼愛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