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綠兒,男人沒說話,走過去,抱住趙悅靈,離開清月樓,到了一處別院。
把趙悅靈放置在床上,剛準備起身,趙悅靈突然間抱住了男人的頸脖。
“別走……”男人緊皺著眉宇,雙眸緊鎖著眼前喝醉了的女人。
趙悅靈手攀附著男人的頸脖,支起半個身子,盈盈美眸緊鎖著男人,仰著頭,去摘男人的麵具。
男人不讓她摘,她也不勉強男人。
仰著頭,吻上他朱紅色的唇,軟綿綿的身子纏上了他,用盡渾身解數來挑逗男人。
男人喘著粗重的氣息,把趙悅靈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下巴,掐著,仿似要把趙悅靈的下巴給捏碎:“看清楚了,本座不是雲恒。若是你敢在本座身下想著別的男人,亦或者把本座當作別的男人,本座不介意把你丟出去。”
趙悅靈愕然清醒,媚眼迷離,旋即笑了:“我知道,你不是雲恒,你是五爺,你是魔鬼,怎麼可能是雲恒。”笑的譏嘲。
被稱作五爺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魔鬼?倒是個有趣的稱呼,的確很適合本座。”捏著趙悅靈下巴的手又重了一些。敢戲耍本座,本座倒是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魔鬼。”
趙悅靈無所畏忌,反而嬌媚的笑了笑,一副任君蹂!躪的樣子。
撕了趙悅靈的衣裙,狠狠地要了她。
淚水從眼眶裏流出,咽下那口中的腥甜,趙悅靈沒反抗,而是瘋狂的迎合起了男人。
她需要發泄,需要一些可以讓她發泄的東西。
不然壓抑這麼多,她真怕就這樣把她自己給壓抑死了。
容尺素,嗬!
她隻是暫時輸了而已。
雲恒愛的是她,總有一天會重新回到她身邊的。
那一天,她一定要容尺素那個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纏在男人的身上,趙悅靈在男人耳畔吐氣如蘭:“五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男人不動了,直接躺在了床榻上,讓趙悅靈跨坐著他:“那倒是要讓本座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吸了口氣,趙悅靈微微一笑,俯身吻住了男人的唇,咬著男人的耳垂:“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
“……”
是夜蒼涼。
雲恒負傷回王府,沒有回墨竹軒,帶著一身傷還有一身的酒氣,雲恒去了容尺素的同夢。
晴河蘭溪攔著他不讓他進,雲恒就硬闖,進去後,不看容尺素不悅的目光,靴子也不脫,直接躺在了容尺素的床榻上。
叫人驚訝。
“王妃,王爺他……”蘭溪想要說什麼,卻聽到容尺素道:“去拿藥過來。”
額?
蘭溪頓了頓,反應過來,注意到躺在床榻上,鼻青臉腫,腫的跟個豬頭似得的俊臉,應了一聲‘是’蘭溪連忙去找藥給容尺素給雲恒上藥。
容尺素又吩咐了晴河去燒水。
雖不喜雲恒,甚至下午的時候,還跟雲恒鬧了矛盾,可雲恒這樣子出現在這裏,容尺素也不能不管他。
“素素……”雲恒喃喃地念著容尺素的名字。
“王爺,你是不是該跟本王妃說說,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一身傷的回來?
若說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容尺素是不可能相信的。
真是個不省心的男人,這才回來多久?又背負著一身傷,他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明明是恨不得雲恒死,可看著雲恒這個模樣,心不由地有……
她這是怎麼了?
長而卷翹的睫羽顫了顫,漂亮的桃花眼睜開一條細縫,雲恒看著容尺素,眨了眨眼睛:“我跟人打架了。”回答的很誠實,也很無辜。
“……”
跟人打架,他還好意思一副他很委屈很無辜的模樣,臉皮該有多厚,他才能如此?
“素素,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下午我不該跟你凶的,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還帶著酒氣的聲音有些沙啞。
容尺素抿著唇,未語。
恰好這個時候,晴河蘭溪端著熱水和藥回來,放在了一旁。
有人在,雲恒收斂了話,不強迫容尺素回答自己。
容尺素給雲恒上藥,問雲恒身上還有那裏受傷了。
雲恒抓住容尺素的手,放置於自己的月匈前:“還有這裏,素素,這裏受傷了,怎麼辦?”無辜的眨眼。
容尺素強忍住把男人扔出去的衝動,冷著一張臉,抽回自己的手:“上完藥,你可以滾了。”
剛要起身,雲恒急忙抓住容尺素的手:“別啊素素,還沒上完呢,背上……背上還有傷,你幫我上。”眼眸彎彎,笑的跟大人討要糖果的孩子一樣。
真懷疑是她的錯覺。
雲恒脫了外袍,褻衣,趴在床上,讓容尺素給自己上藥。
背上,不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刀疤劍傷,之前又欠愛,男上女下,容尺素倒是沒注意到。
彼時看到,秀眉緊蹙了下。
相比於想一次,雲恒此次的傷明顯要多了一些,傷疤還未痊愈,看模樣,該是邊關一戰受的。
除了刀疤劍傷,還有些青紫痕跡,是剛才跟李存峰打鬥時留下的。
隻是,隨行的不是還有軍醫麼?
這傷,怎麼還沒好?。
想問什麼,容尺素到底沒有問出口,低下頭,給雲恒上藥。
“素素,不疼的。”半響,耳畔傳來雲恒的聲音。
給雲恒上藥的手頓了頓。
疼不疼關她什麼事情?
她才不關心。
最好死了才好。冬引介亡。
他自顧自的說著:“素素,你知道嗎?在邊關時候,我好想你,好想趕緊把回亓那些蠻人全部給殺了,這樣,我就能早些回來見你。”
“王爺何須跟靖寧說這些,你說再多,做再多,靖寧的心裏,也不會也不會有王爺的。”
“我知道,可是我也相信,遲早有一天,你心裏是會有我的。”雲恒笑了笑。
容尺素抿著唇,不再說話。
這一夜,雲恒仍是留宿在同夢。
早晨側妃侍妾來請安時,都還沒有走。
因著剛凱旋歸來,雲恒也不用去上朝,便賴在容尺素這裏睡懶覺。
今天請安,好似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樣,話題全部都縈繞著雲恒,聽起來都有些煩躁。
丁侍妾抱怨道:“王爺這一仗一去便是半年多,這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想,卻是見也見不得。趙侍妾,您說可是。”說著目光又投到趙悅靈的身上。
趙悅靈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話也不是這麼說的,王爺才剛回來,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丁侍妾想起之前丫鬟說的,不免冷笑道:“嗬……休息,也不知道有沒有的休息才是。”
話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變,複雜的神情,滿是怪異。
不少侍妾的目光偷偷落在容尺素的身上。
誰人不知,前日和昨日兩日,雲恒回來到現在就一直呆在同夢裏,被容尺素霸占著。
彼時,丁侍妾說這樣的話,大家自然而然的也就認為丁侍妾是在譏諷容尺素了。
容尺素闔起茶盞的蓋子。
淡淡的說道:“丁侍妾若有什麼不滿,何不妨直說?”
丁侍妾撇了撇嘴:“王妃言重了,妾身怎敢有什麼不滿。”
“哦?是嗎?”似笑非笑的話,怎聽,怎有些駭人。
丁侍妾麵色一白,突然間發飆道,不滿道:“王妃何以這麼陰陽怪氣,妾身抱怨一下有何不可?難道妾身說的不對嗎?大家都甚久沒有見過王爺了,王爺這一回來,王妃便纏著王爺,不讓我們見王爺,這難道不是很過份嗎?”
容尺素掃了一眼在座的側妃侍妾,“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眾人咬著唇,都沒有說話,低下了臉。
“你們都怎麼回事?王妃怎麼可能不讓王爺見大家。王爺這才剛回府多久,不見你們有什麼好奇怪的?”茗側妃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指著大家。
有侍妾低低的說了句:“茗側妃你倒是說的大義凜然,別說你自個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茗側妃話還沒說完,被容尺素打斷。
“這樣說,倒是本王妃對不起你們了?”
有人回答:“妾身們不敢。”
容尺素的手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你們還有什麼是不敢的,怎麼?都見著本王妃好欺負,都想來欺負本王妃不成?”冷冽的聲音宛若千年寒冰。
老太君欺負她,她忍,她是長輩,她不能對她如何。
怎的,現在一個個都想學老太君,學趙悅靈跟她做對了?
真當她是包子,任人戳扁捏圓了?
眾侍妾一驚,紛紛都跪了下去:“妾身們不敢,還請王妃恕罪。”
饒是如此,還是有人不跪。
例如挑起矛盾的丁侍妾,謝侍妾,趙悅靈一竿人!
趙悅靈跟容尺素也算是撕破了臉,這個時候,倒也不需假仁假義。
畢竟,這王府,還有誰不知道她跟容尺素的恩怨?
丁侍妾道:“難道王妃不是被我們說對了事實,才會如此惱羞成怒的嗎?”
好一個惱羞成怒。
容尺素站了起身,在丁侍妾跟前停下,抬起丁侍妾的下巴:“還真是被你們給說對了,本王妃還真是惱羞成你了。”突然間冷笑,笑的駭人。
丁侍妾不由得有些害怕。
“你……你想要做什麼?”
容尺素揚起手,一個清脆的耳刮子落在丁侍妾的跟前,險些沒把丁侍妾的臉給打歪了。
丁侍妾疼得叫了出聲,捂著臉,還未來得及做什麼,容尺素又抬起了她的下巴,也給了她右臉一個耳刮子。
畫著精致妝容漂亮的臉蛋兒紅腫了起來,怎的,容尺素卻發現,這丁侍妾的鼻子,倒是長得像極了她前世的模樣。
難道,是她出現錯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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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就對稱了。”隨著容尺素的話,眾人猛然驚醒,瞧著丁侍妾高高腫起的臉,紛紛都吸了口涼氣。
這王妃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丁侍妾的臉才會腫成這個模樣?
“你……你竟然打我?”丁侍妾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素素現在開始反擊了哦~!有讀者提到為什麼素素老是不反擊,一直在受氣,深深地抱歉,那是劇情需要::_::(┬_┬)
話說抱歉啊,昨天臨時有些意外,沒更到,在這裏了邪表示深深地抱歉,發個紅包來補償一下大家。
向大家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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