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雲恒咽了口口水。
把幔帳拉開,雲恒躺了進去,在容尺素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把容尺素抱進自己的懷裏。
桃花眼緊盯著容尺素的豐盈,壓抑了許久的獸穀欠,彼時,雲恒真想把容尺素就地正法,可又不忍心驚醒容尺素,就隻能這樣眼巴巴的看著。
昨夜睡得極其不好,這會兒容尺素困的緊,睡得也熟,根本就沒發現雲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來自己的身邊,還以為是自己一個人睡,到也沒壓抑著自己。
迷迷糊糊地,有塊冰塊在自己的身旁,貼著好舒服。
半夢半醒之間,容尺素抱住了那冰塊,索取舒適的涼氣。
突然間被容尺素抱住的雲恒,身子僵了僵,旋即卻是閃過一抹欣喜。
小妮子嘴角彎出一抹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做了些什麼夢。
也緊摟了容尺素,在她額頭吻了吻。
貼著粘著雲恒,可時間長了,容尺素發現自己懷裏的冰塊不涼了。
反而還變得炙熱了起來,就想要推開雲恒,不過,這時儼然為時已晚。
自己投懷送抱的,雲恒怎還舍得,就這樣放過容尺素?
大腿內側被什麼頂著,很難受。
衣服好似正被人拉開,熟睡中的容尺素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猛地睜開了眼眸,下意識的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烏黑束著發的腦袋。
雲恒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她的身上,正吻著她的粉頸、鎖骨、一路往下。
月匈前的衣襟已經被人拉開了,有些淩亂。
月土兜下的豐盈也是若隱若現。
容尺素瞪大了眼睛:“雲恒,你在做什麼。”
額?
雲恒頓了頓,抬起頭,發現容尺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
偷吃被抓了個正著,雲恒有些尷尬。
不過旋即訕笑了起來:“素素,你醒了啊。”
容尺素臉色漲紅,眼裏竄起火苗,怒瞪著雲恒:“雲恒你在幹什麼。”
“我……”雲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想要把雲恒推開,卻不想一個不慎,把自己的月土兜給拉了下來,把自己的美好全部呈現給了雲恒看。
呼吸一滯,雲恒眼睛都看直了。
容尺素有羞又惱:“不許看,你走。”
雲恒勾唇一笑,把容尺素拉進自己的懷裏,豐盈貼在自己健碩的胸膛上。
“素素,我們是夫妻,怕什麼?”
“滾!”
“不滾。”他跟容尺素認真起來,把容尺素壓在身下,在容尺素不情願的情況下,跟容尺素做了一場兒童不宜的事情。
完事後,把容尺素抱在懷裏,已經刮幹淨胡子的下巴,擱在容尺素消瘦的香肩上,“素素,你真好。”
容尺素還在氣頭上,不理會雲恒。
雖然雲恒剛才已經極力在控製壓抑住自己,但還是弄疼容尺素。
加之,讓容尺素想起了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容尺素就恨不得把雲恒千刀萬剮。
可這廝,非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還笑的一臉的滿足。
若不是打不過雲恒,又不能對他怎麼樣,容尺素恨不得把雲恒從同夢裏丟出去。
“素素,你別氣了好不好?看見你生氣,我的心都疼了。我下次保證不這樣了,我保證下次我一定征詢你的意見,一定不會再弄疼你。”雲恒繼續撒嬌,道歉,繼續哄著容尺素。
不過,他說的這是什麼鬼?
征詢她的意見,不會弄疼她?
他以為,她在氣的是這件事情嗎?
容尺素突然間坐起身,指著外麵朝雲恒吼道:“雲恒,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
雲恒不走,不可能走。
抓住容尺素的手:“素素,你到底怎麼了?”有些不解容尺素怎麼會突然間生這麼大的氣。
她怎麼了?
她想殺了他,憑什麼痛苦的隻是她,明明是他親手殺了她的孩子,他怎麼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憑什麼!
“你滾啊,我不想看到你。你缺女人,你去找趙悅靈啊,你去找後院的一屋子女人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非要是我?雲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有多恨你。”
眼眶突然間泛紅,有不明的液體在眼眸裏氤氳,卻不肯掉下來。
四目相對,雲恒雲心疼容尺素,摟住了她,喟歎了口氣,他回答的很冷靜:“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素素,但是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就不能原諒我一回嗎?”
“我不會原諒你的,你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裏。”突然間發飆,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隻是有些怒氣在心裏攢積久了,終於忍不住了。
“不走,打死我都不走。我跟你保證,以後我的心裏隻有你,我對你好,會彌補你的。”
她笑了,笑的有些蒼涼。
“這話,王爺到底跟多少人說過?”
眼瞳微微曠散,雲恒皺著眉,陰沉不定的看著容尺素:“你不相信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十個月前,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還跟她說,她愛的隻有趙悅靈。
如今說愛她,她憑什麼相信他?他有什麼值得她去相信的?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容尺素不說話。
雲恒突然間幽幽開口:“還是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本王,你還惦記著李存峰?你還想跟李存峰在一起對不對?”
“王爺,本王妃累了,你還是請回去吧。”她不想再跟雲恒浪費口舌。
他當真以為誰都是他那麼濫情?
“你……”容尺素越是不解釋,雲恒的怒氣就越發增長,誤以為容尺素這是在默認了。
“你就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王爺,我累了。”她重複,聲音也小了許多。
她的確是累了,很累很累,閉著眼,在那黑乎乎的視野裏,她迷失了方向,逐漸睡過去。
雲恒還想說點兒什麼,但到底什麼都沒說。
盯著容尺素側著不看他的背影,好一會,才閉了閉眼,離開同夢。
又一次不歡而散。
他到底還要多努力,容尺素的心裏,才會有一點點他的位置?
他到底還要多努力,那個女人才會讓他進入她的心,才會接納他?
他到底還需要多努力啊?
可惜,沒人能告訴她。
出了同夢,雲恒想起之前李存峰寫給容尺素那封信箋。
抿著唇,眼眸裏閃過一抹陰鷙。
他的女人,出了他外,誰也不能肖想。
備了馬,雲恒到約好的清月樓雅間,李存峰還沒有來,雲恒叫了一壺酒,自己一個人獨自小酌。
喝了一壺又一壺,在第三壺的時候,外麵總算有了些動靜。
李存峰進來,剛想要喊‘靖寧’,視線卻落在了雲恒的身上,好一會,才認出這背影是誰的。
到口的話,硬生生被李存峰吞回了肚子裏,睨著雲恒的背影,緊皺起了眉:“你怎麼在這裏?”
雲恒不回頭,隻道:“過來坐吧。”
李存峰遲疑了一下,不跟雲恒客氣,走過去,在雲恒的對麵坐下。
“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李存峰問雲恒。
雲恒放了個被子在李存峰的跟前,給李存峰倒了杯酒。
李存峰不解雲恒想要做什麼,這廂,雲恒眯著一雙桃花眼,勾著唇開口了:“沒見到素素,很失望?”
李存峰抿著唇,心思被人拆穿,倒也不尷尬。
“李存峰,你可知道,素素已經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妃了?”雲恒問李存峰。
“你根本就不愛靖寧,而靖寧也不愛你。”雖然之前容尺素跟李存峰坦然,她喜歡的是雲恒,可李存峰怎也不會相信,容尺素會喜歡雲恒。
他堅信容尺素會說那樣的話,隻是單純的想要斷了他對她的心思。
可傾心一付,那裏說忘便能忘得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素素?素素不愛我?”雲恒勾著唇,譏誚的看著李存峰。
似笑非笑的笑意,灼傷李存峰的眼,堅信的心,不由的有些動搖。
見李存峰不說話,雲恒突然間抓住李存峰的衣領,往雲恒的嘴角裏揍了一拳,李存峰吸了口氣,還未來得及反抗,雲恒把李存峰拉到自己的跟前。
兩人距離極近,四目相對,雲恒湛墨的眸子深深地看著李存峰,警告道:“這一拳,是警告。李存峰,我警告你,素素是我的妻子,你若敢再打她主意,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存峰突然間掙脫開雲恒,同樣回以了雲恒一拳,舌頭抵了抵被雲恒揍的那個地方,咽下口中腥甜:“雲恒,我也告訴你,我不會放棄靖寧的。就算你們成親了又怎麼樣?隻要靖寧不愛你,我總也有機會的。我願意等她,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我都會一直等……”
話還沒有說完,臉又挨了雲恒一拳。
“癡心妄想,你以為素素不愛我,就愛上你?我告訴你,不可能。若素素不愛我的話,你以為今日我怎會得知你在這裏的?素素不想見你,所以讓我來轉告你,對她死心吧。”
李存峰吸了口涼氣,吼道:“不可能。”李存峰不相信雲恒說的話,不可能會相信容尺素會愛上雲恒。
兩人在雅間裏不可開交的打了起來,亂了一屋子。
而隔壁雅間裏的趙悅靈,臉色黑的難看。
兩個時辰前,趙悅靈剛尋思著去找雲恒告密,容尺素跟李存峰在這裏幽會,可卻聽到丫鬟來稟報,雲恒在同夢裏跟容尺素大吵了一架。
容尺素沒有動靜,反而是雲恒一個人到了這裏。
趙悅靈坐不住,便跟了過來。
沒想到竟然被她聽到了這一番話。
雲恒竟然說他愛容尺素。
那她算什麼?
她到底算什麼?
她不相信,她不會相信雲恒會愛上容尺素那樣的女人的。
雲恒會說那樣的話,定然是受了容尺素的蠱惑,才會說那樣的話的。
一定是這樣的。
趙悅靈努力的說服著自己。
手裏的酒不停地灌,一杯接著一杯,綠兒怎麼勸也沒用。
她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隻知道後來,她的腦袋好暈,好暈……
趙悅靈喝醉了還不肯回去,綠兒沒辦法,通知了麵具男。
見著喝的醉醺醺的趙悅靈,男人麵具下的墨眉緊蹙,湛墨的眸子幽幽的了,有些駭人。
“主公,主子喝醉了,奴婢怎麼勸都沒辦法。”綠兒抿著唇,恭敬的給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