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夠膽,竟然還不走。”
“我怎麼走?曠家二少被我打了,我走的了?這整個明珠都有你們的人,我能上哪兒?”
曠梁雲一愣,“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對我動手?”
曠梁雲心中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瞬間又秒殺了這種預感,如果說對方是衝著曠家來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在明珠,誰敢這樣直接對曠家出手。
更何況,他在曠家雖然是直係二少,可是在曠家的地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就算找曠家麻煩,怎樣也輪不上他啊。
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可能,自己得罪了誰,這是來報複的,可是自己平時除了去深山中練武,就泡妞喝酒,很少跟人打交道,到底得罪誰了呢?
看著曠梁雲臉色複雜,時而因為想不通而疑惑,時而因為大腿的癢癢粉而露出的痛苦。
樊少黃上前幾步,蹲在曠梁雲的麵前,他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淡淡道。
“以你的智商是想不到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我要對你動手,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哦。”樊少黃對著曠梁雲的耳朵小聲說道。
“打你,不過就是為了裝逼。”
曠梁雲身體一顫,徹底跪在地上,而此時,電梯門再次打開,一群人鮮衣怒馬的走了進來,為首的男人跟曠梁雲有著三分相似。
“怎麼回事?”曠鑫問道跪在地上的曠梁雲。
“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曠梁雲的聲音顯得十分痛苦。
“喲,在外麵被人虐成狗了,當哥的來幫你,你還一副自己了不起的樣子?你不是一直說你的武功了不起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曠梁雲狠狠的瞪了一眼躲在曠鑫身後的保安隊長,一定是他打電話通知的曠鑫。
兩人是堂兄弟關係,曠梁雲的父親是曠有良的弟弟,而後者在幾年前因為在酒吧看上一名女子,然後意圖強行裝逼,被一群人活活打死。
所謂樹倒猢猻散,老爸都不在了,曠梁雲在曠家還能有什麼地位?
隻是一個坐吃等死,掛著一個二少的名頭而已。
特別是他跟曠鑫的關係,兩人從小就不合,老愛打架,而曠梁雲從小就喜歡練武,身為哥哥的曠鑫反而童年是痛苦的,所以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曠鑫覺得現在自己終於翻身做了主人,曠梁雲在他心中就如同喪家之犬。
聽到保安隊長打來電話,曠鑫其實一開始是拒絕過來的,可是一想到能夠看到那個自以為是的弟弟被人虐成狗,曠鑫覺得此行非去不可。
所以他來了,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嘲諷著曠梁雲。
如他所想,也如保安隊長的描述一般,現在的曠梁雲真的很可憐,曠鑫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想打擊他。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到底是誰打傷了曠梁雲,為什麼要打傷他?
曠梁雲的臉上突然出現微笑,笑的很興奮,很激動。
曠鑫還未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身體竟然還在飛。
是的!曠鑫由於不節製而偏瘦的身體倒飛而出。
樊少黃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同情的對著曠梁雲說道。
“不用謝我。”
曠梁雲淡淡道,“我知道,你需要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