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黃穩穩落在地上,望著滿臉痛苦的小眼男,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不是槍,是我小時候做的鏢竹。”樊少黃將一把像手槍的玩意拿出來。
隻見手槍隻是個模型,在手槍的上麵有一條溝壑,裏麵正好可以放下一根鏢竹,後麵是一條類似於皮筋的東西,隻要扣動扳機,連鎖反應就會讓鏢竹射出去。
“怎麼樣?感覺爽不爽,我的鏢竹前麵是花狀,不過這不是主要的,我在每一個小花瓣裏都加了特質的癢癢粉,是不是感覺大腿就跟有千萬隻螞蟻在咬一般啊?”
“不用回答我,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小眼男剛剛說完。
電梯的門突然打開,隻見一隊穿著整齊一致的保安隊出現,為首年長的保安看到小眼男跪在地上發抖,急忙取下裝逼的的墨鏡,就跟看到爹一樣。
“曠哥,咋整的。”保安隊長扶起曠梁雲,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樊少黃,瞬間明白了凶手是誰。
“都特麼的傻站著幹嘛,把人給我圍起來。”
保安們會意,迅速將樊少黃圍在中間,保安隊長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瞅瞅,這孫子下手也忒重了吧,曠哥都站不住了,給我打,往死裏打。”
“停!”保安隊長又突然叫住自己的小弟,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堆笑的對著曠梁雲說道。
“曠哥,報警吧,這廝我們對付不了。”
曠梁雲臉色難堪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大腿上的折磨,他一定一拳又一拳的把這一拳煞筆全部打死。
“滾!都特麼給我滾。”曠梁雲歇斯底裏的吼道。
“是是是,我們馬上滾。”
保安隊長又帶著自己的人滾了出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隊長,為啥不讓我們揍那小子,我們應該幫曠少啊。”一名年輕的保安疑惑的問道。
“你懂個屁。”隊長一耳光扇在年輕保安的頭上。
“你想想看,曠哥的身手,那可是能狗胸口碎大石啊,你再看看剛才曠哥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說明了什麼?”保安隊長問道眾人。
年輕的保安恍然大悟,激動的說道,“說明曠哥真的吃到屎了。”
“我去尼瑪的。”保安隊長決定回去就開除這煞筆,以後還怎麼愉快的一起工作?他那麼聰明,怎麼可以有這麼煞筆的小弟呢?
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小張啊,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這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隊長仰天長歎,“因為你是煞筆。”
出了電梯,隊長憤怒的喃喃自語道,“曠哥都幹不過的人,我們上去還不是送死,生命誠可貴,工作可以再找啊。”
望著已經離去的保安隊,樊少黃對著女人招了招手,女人不明所以的走近樊少黃,身體顫抖的十分厲害。
“別怕,哥哥不是壞人。”
女人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在心裏暗道,“剛才你那麼卑鄙,怎麼可能不是壞人。”
她心中不免感歎,才第一天上班,又要換地方了,從剛才保安的出現跟離去來看,她已經知道了被打傷名叫曠哥的男人不好惹。
看著樊少黃如此囂張,曠梁雲心中更是怒火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