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鳳跑出去了,你快去看看,別出什麼事。”她這眼皮子這會兒跳的厲害。
“她能出什麼事,我不去。”
“如果她死了,就是一屍兩命,畢竟是曾經愛過的人,你就忍心?”蘇憐月適時插進
花木有些猶豫,他身旁的新婦隱晦的拉著他的手,不願他就此離去。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少夫人跳河自盡了。”
“什麼?我不是讓你們跟著嗎?”
屋裏幾人一驚,花木甩開那名新婦的手衝了出去,花青跟著往外跑,跑到門口又折回來,“五小姐,今天……”
“不必多說,快走!”已是跟著出了門,朝著河邊跑去。一條河道稍遠,穿插在蘇家莊與吳家村之間流向遠方,一條繞著繁花鎮向其他村落流去,離花家不過咫尺之遙,蘇憐月衝飛燕使個眼色,飛燕假意帶著蘇憐月,朝近處的這條河道飛掠過去。
起起落落間,已停在河道邊,不過盞茶的功夫,河邊已圍滿了人,花木正抱著蘇家鳳癱坐在地上,身子不可抑製的打著擺子,蘇憐月忙推開圍觀之人打算爭取時間施救。
不料!蘇家鳳隻是濕了衣擺,此刻正窩在花木懷裏無聲啜泣,蘇憐月鬆了口氣,退了出來,站在一旁看熱鬧。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聽意思,是因為蘇家人太過分,逼著蘇家鳳偷婆母為別人縫製的新衣,蘇家鳳被逼無奈,這才有了輕生的念頭。
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不過,風向自然是偏向花青的。
花青趕到時,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圍觀群眾三三兩兩的散了,花木正扶著蘇家鳳往回走,看到花青到來,蘇家鳳忙掙脫花木的懷抱,不好意思的道:“娘!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害您擔心了。”
“沒事沒事,人好著就行,以後可別這樣了,嚇死我了。”一家人相互攙扶著回去了。
蘇憐月沒有在跟著回去,踏著餘暉出了城,往新建的建築走去。
花家經過蘇家鳳這一鬧,安靜了些日子,可老宅那裏就沒這麼安分了,陳氏一直不滿於婆婆和妯娌長期出入女兒婆家的事,本就對她們心升抱怨,蘇家鳳這一跳,跳的她炸了毛,先去花家問明了情況,緊接著就去店裏找了蘇智,先跟蘇智鬧了一場,逼著蘇智回老宅分家,雖然她也想斷絕關係,但心知這不可能,他們不似蘇泉,一無權二無勢,那些見風使舵的家夥怎麼可能給他們批斷親文書。
老宅裏好生熱鬧了一日,最終陳氏如願以償,他們除了那間不景氣的店鋪什麼都沒要,一家五口拿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生活了數十年的家。
陳氏離開祖宅的第二日,就帶著已經顯懷的蘇家鳳來蘇宅求見蘇憐月,正待在宅子裏撮合吳澂熙與楚瑤的蘇憐月接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