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爺震怒,牛金子反倒放鬆下來,“沈爺,按程序我隻是接管二爺交給我的產業,查明賬目,移交給花爺,我實在沒有必要每日去查詢管賬。再說花爺也應該明白,我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花鐵樹點點頭,起身走到沈爺的身邊,輕輕的拍著沈爺的後背,“沈爺,現在責怪不是辦法,我想查明真相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沈爺冷靜了下來,冷冷的望了牛金子一眼,“你對沈門在F國的產業被凍結有什麼看法?”
牛金子笑容有些發苦,“沈爺,按照正常的程序,產業被凍結不會如此的突然和消息封鎖。我今天和花爺調查了一天,發現所有的產業幾乎同一時間被凍結,我想這種可能隻有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沈爺沉聲問。
“這不是個人原因,因為通知都沒有,消息絕對封鎖,一絲不露。”牛金子看了楊貝宮一眼,緩緩道:“這隻能說國家機器開始發揮作用,不然誰有這個實力?”
眾人突然都沉默了下來,沈爺臉沉似水,緩緩點頭,“鐵樹,你聯係戈林沒有?”
“一直聯係不到。”花鐵樹看起來終於有些焦急,“我今天去了他的府邸,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沈爺皺著眉頭,頗為蒼老,喃喃自語道:“難道戈林出賣了我們,決不可能。”
“那會不會是戈林出了事情?”花鐵樹忍不住問道,“他雖然和我們擺架子,卻從來沒有對我們不予理會的時候。”
“他在F國根深蒂固,出事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沈爺心思飛轉,“國家機器?”
抓起了身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沈爺聽了良久,這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沈爺,你給誰在打電話?”花鐵樹小心翼翼的問道。
“T先生。”沈爺望了一眼眾人。
“他……”花鐵樹欲言又止。
“他沒有接。”沈爺眉頭皺的更緊。中間出來個川字紋,看起來好像是個老虎,隻是可惜,更多像是沒牙的老虎。
“貝宮,你對這件事怎麼看?”沈爺終於望向了楊貝宮。
“我?”楊貝宮沉吟下,“這場凍結實在突然,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盡快找到症結,然後對症下藥。”
他說的和沒說差不多,好像是廢話,沈爺卻是緩緩點頭,“你說的沒錯,從現在這一刻起,貝宮,鐵樹。白城,你們三人要盡快的聯係相關人員,找到症結所在!”
白城走出來的時候,看起來神色輕鬆,並沒有什麼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等到楊貝宮走到他麵前的時候,白城終於收斂了輕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嚴肅的表情。
“老四,我想和你談談。你有時間沒有?”楊貝宮目光深邃。
白城笑了起來,“二哥現在都不去調查事情的真相,還有空暇在這裏找我聊天,我怎麼會沒有時間?”
“對於今天沈門在F國的財產被凍結,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楊貝宮輕聲問道。
“我沒有什麼看法,”白城歎息一口氣,“二哥,如果你真的讓我說出看法的話,我隻能表示遺憾。”
楊貝宮笑笑。“其實我昨天就已經知道,坦瑟上校那裏被人郵寄了一盤錄音帶。錄音帶上記錄著你,花鐵樹,還是有戈林將軍上次談話的內容。”
“哦?”白城神色不變,“這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楊貝宮還是笑,眼中卻有了無奈,“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其實錄音帶已經郵寄了很久,通過極為隱秘的渠道到了坦瑟上校那裏。本來依照戈林將軍老謀深算,一盤錄音帶不能奈何他。可是坦瑟上校一直沒有動靜,卻是暗自把錄音帶複製一份,交給最高領導。接下來的日子裏麵,坦瑟上校和所有的人一樣,都裝作沒事一樣。等到戈林將軍逐步的開始活動,做的事情和錄音帶中答應的事情一一吻合後,坦瑟上校這才謀定而後動,拿出錄音記錄,*宮軍方,昨夜軍方最高負責已經發了指令,秘密的帶走了戈林將軍,現在花鐵樹聯係不上他,卻不知道戈林正在接受軍事法庭的審訊,對外卻是保證消息的絕對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