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聽著隻覺嘲諷。
她睨向巫青:“這就是先前你看我眼神那般古怪的原由?你也覺得我是那風無霜的分身所化?”
巫青怔了怔,沒想到遲柔柔早就看出了端倪。
她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忽然咬牙道:
“我並非懷疑你是她的分身……我懷疑你就是她本尊!”
此話一出,連深淵大佬都怔了一下。
“巫青,你此話何意?”
“吾王,你有所不知。當年你被鎮壓入深淵之後不久,風無霜也從世間消失了!”
“無人知曉她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風氏也派人在諸天世界裏尋覓她的蹤跡,一直都了無音訊。”
“她消失了?”
深淵大佬怔了怔,下意識的看向遲柔柔,眼神一時間變得複雜不已。
那眼神冷不丁讓遲柔柔打了個哆嗦。
她俏臉沉了下去:“看姑奶奶幹嘛!我和你那危險情人沒雞毛關係!她是她,我是我!”
“你要吾說多少次,她不是我情人?!”
“不是你情人,你聽到她失蹤,剛還露出一副死了爹的神情?”
遲柔柔一句話刺了過去,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攪的腦子一片亂。
忍不住吐槽道:
“彼岸世界那邊的這些王族都把自己當盤菜還是怎麼著?懂不懂就把自個兒的七情六欲,分身什麼的拿出來亂切?”
遲柔柔真是煩死了這些所謂的氏族傳說。
管誰是誰?
誰又是誰的後裔!
她就是她自己,是遲柔柔!
風無霜幹的那些破事,關她屁事,少往她身上打什麼標簽,定什麼人設與背景!
彼岸?
王族?
一群無腦的狗屎罷了!
亂局已解,不管是巍帝也罷,天啟宗也好,都隻是在這深淵中掙紮的跳梁小醜罷了。
隻是有一點……
“話癆景,你出來。”
遲柔柔忽然開口道。
緊接著一道風光霽月般的身影從沉烏劍裏冒了出來,正是禦景。
巫真看到他之後,眉頭猛地皺緊。
“你既是獄典,應該知道他的存在才對吧?”
巫真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遲柔柔沉下眸,“他是彼岸那邊投入大獄中,意圖毀滅你們那笨蛋老祖的工具,你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巫真趕緊搖頭,看著禦景:“他身上的確有彼岸的氣息,可我的確不知他的存在。”
那就怪了!
“景大哥,你之前曾說過,要離開大獄需要找到鑰匙,所謂的鑰匙,究竟是什麼?”
禦景聞言,忽然歎了口氣,“小柔兒,你剛才罵我話癆,太傷人了,明明我……”
不等他話說完,在場幾人都翻了個白眼。
“禦景。”饒是遲重樓都忍不住閉上眼,“說重點!鑰匙到底是什麼?”
“哎呀,你們真是急性子。”
禦景又是一聲歎息,仍是那般風光霽月的模樣,偏頭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隻是聽到彼岸那邊傳來了一些奇怪的對話,話中曾有人提起過,這座大獄有一把鑰匙。”
“隻要找到這把鑰匙,就能將這座大獄完全封死亦或者……徹底解放!”
遲柔柔聽著隻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