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汐把雞血喝下去,表情也有點一言難盡。
“難喝,但是……倒是能解餓。”
遲柔柔啃著肉包子,有點納悶了。
怪事兒!
爛芋頭的血對僵屍還會區別對待不成?
小雲汐喝了雞血後倒是不餓了,隻是看遲柔柔的眼中卻帶著羨慕。
大肉包子吃著是真香啊……
能聞著香味,可入口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等晚些時候我去一趟督察院,你且先忍忍吧。”
小雲汐失望的點了點頭。
看得到吃不到,那是真的心如刀絞。
……
入夜。
遲柔柔賊兮兮的溜達去了督察院。
禦淵給了她一麵令牌,倒是可以隨意進出這裏,但她又不傻,這種東西能不用最好不用。
放在明麵上不曉得要惹出多大亂子。
正好那宇文卓也被關進了這裏,嗬……隻是白天那幾拳幾巴掌可不夠她解氣的。
遲柔柔對督察院裏的地形已是熟悉無比,可溜達了一圈都沒見著爛芋頭的蹤影。
別說他了,就連阿柒也沒個影子。
難道那家夥回王府睡覺了?
遲柔柔略有點失望,便循著宇文卓的氣息過去了。
先把這小子收拾了再說。
宇文卓並未要犯,自然不可能關在黑牢裏。
而是給單獨押在一處角屋。
遲柔柔心裏正吐槽著爛芋頭這廝欺軟怕硬,耳朵裏就聽到一聲聲壓抑的痛呼,嗅到了淡淡的血氣。
咦?
她悄無聲息的靠近那角屋,避開督查衛爬上屋頂,將屋瓦取下一塊,屋內的情形盡收眼底。
宇文卓被羞恥的五花大綁著,嘴裏還給塞著布條,連眼睛都給蒙著了。
那場景,委實有點後現代某國重口味大片的即視感。
一名書生樣的雋秀男子坐在他身邊,深情款款的握著他的手。
遲柔柔認得此人,正是當初給她處理過傷勢的大夫。
似乎和爛芋頭關係不錯,好像……叫徐雲之?
“唉,別動別動,這一不小心紮錯地方了,你這殘了可不怪我。”
徐雲之一本正經的說著。
手裏半尺長的銀針,就沿著宇文卓的指甲縫一點點紮入他的手指裏,深深沒入。
便是遲柔柔瞧著,頭皮都麻了一下。
她這才細瞧了下,那宇文卓手上,身上已不曉得被紮了多少針了!
“這針上有我新萃取的蟻毒,毒性不強,就是癢的有些難受。”
“你可得忍住呀,這一夜好有好久呢,咱們還有好多花樣還沒玩完呢……”
宇文卓嗚嗚大叫,眼淚染濕布條。
什麼叫無情!
什麼叫殘忍!
哇哦!
遲柔柔老老實實把屋瓦放好,溜了溜了!
真是你看我紮不紮你就完事兒了,這男人簡直就是大衍朝版容嬤嬤啊!
不!徐嬤嬤!
這爛芋頭身邊的,都是人才啊!
……
爛芋頭現在在哪裏?
禦二世子提著食盒,食盒內裝著他特意命人從春花秋月樓裏打包好的燒雞燒鵝燒豬蹄兒。
然後他稔熟的爬牆進了鎮國公府,熟門熟路的爬窗入了遲柔柔的閨房。
成功的……撲了個空。
禦二爺有點不爽了。
小雲汐把雞血喝下去,表情也有點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