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狂放不羈真性情(1 / 2)

遲柔柔笑眯著眼:

“一般人想要,我還不給呢。至於為什麼嘛,十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遲柔柔起身往外走,到門口時,忽然道:

“用匕首直接殺了我是好主意,不過,我勸你最好別那麼做。萬一殺不死,怎麼辦嚶?”

柴房的門重新關上。

春兒癱坐在地,滿背幽涼。

她背在身後的手挪到前方,赫然握著一隻匕首。

春兒神色驚懼:遲柔柔是怎麼知道,她藏著一隻匕首的?!

……

天擎殿,早朝。

文武百官左右各列兩行。

龍椅之上,坐著當今陛下——巍帝。

巍帝在位已有二十九年,人也到了知命之年。

大衍朝以赤色為尊,巍帝穿著一襲赤底玄襟的冕服,斜倚在龍椅上,一手撐著冕旒,順勢撥弄著旒珠,另一手懶洋洋的拿著本奏疏看著。

這懶漢般的姿態乃是巍帝的一貫做派,朝野上下大多也習慣了。

不羈嘛。

狂放嘛。

真性情也。

此三點為巍帝老人家的自詡。

“嗯,這奏疏寫的不錯,字兒委實醜了些,大衍朝文武百官中怕也找不出第二個用狗爪子刨的。”

巍帝嗤笑了一聲把奏疏往前一丟,“自個兒滾出來吧。”

禦淵老老實實的站出來,跪拜行禮,“微臣有傷在身,委實滾不動,請陛下恕臣之罪。”

“你這小子,朝堂之上也是你耍滑頭之地?”

巍帝聲音沉了下去。

禦淵登時歎了口氣,“微臣錯了,微臣有罪,微臣甘願受罰。”

“將你的證人叫上來,若說不出個所以然,朕定砍了你的腦袋!”

巍帝這話雖是笑罵著的,但還是叫群臣心頭一凜。

究竟這禦王府的敗類,在折子裏寫了什麼?

為多時,便有太監領著一人進來。

那人哆哆嗦嗦跪在殿上,“微臣遲玉樓,拜見陛下。”

遲玉樓的出現,將天擎殿內的氣氛一瞬推至詭異。

他之後的一席話,更是讓群臣勃然變色。

所言之語自然是禦淵昨日教他的那些。

京兆大案乃天機院左參將孟玄照所殺,是為殺人滅口,掩蓋自己賣官鬻爵之真相!

“陛下,微臣是冤枉的!”孟玄照站出來,連聲叫屈,“京兆大案與微臣絕無關係,臣從未殺人!”

“是從未殺人還是從未賣官鬻爵呢?”

禦淵笑睨過去,偏頭再道:

“陛下,微臣還有物證,乃是從已故京兆尹府上所找出的賬簿,裏麵悉數記載了孟參將賣官鬻爵的所得之錢銀。”

“另外,督察院二署也在城東長街幾處宅邸地下挖出不少黃金,數目足有千兩,這些宅邸之主皆是孟家親眷。”

孟玄照臉色幾變,他倉皇間朝大殿左側看去,才想起今日宇文家的那位稱病沒來早朝!

怎……怎就這麼巧?

“果真是人證物證俱全啊。”

巍帝眯著眼,倒依舊是先前那副口吻與神態,未有太大震怒的模樣。

可越是這般,才越叫人心驚膽戰。

“打入督察院黑牢,按國法處置。”

一句話便定了孟玄照生死,任他苦苦哀嚎叫屈,都沒有任何作用。

遲柔柔笑眯著眼:

“一般人想要,我還不給呢。至於為什麼嘛,十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遲柔柔起身往外走,到門口時,忽然道:

“用匕首直接殺了我是好主意,不過,我勸你最好別那麼做。萬一殺不死,怎麼辦嚶?”

柴房的門重新關上。

春兒癱坐在地,滿背幽涼。

她背在身後的手挪到前方,赫然握著一隻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