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球,想你小子死的人隻會更多。”
……
鎮國公府。
“柳雲嵐這些天也不在府上?”遲柔柔把許伯叫到了跟前來。
“柳姨娘她幾日前正好去城外天泉寺禮佛了,二姑娘找她有什麼事嗎?”
“倒沒有,就是問問。”遲柔柔淡淡道,起身往外走:“雲英呢,京兆衙門那般還沒處置?”
“老奴已派了人去打聽,應該快回來了。”
遲柔柔點了點頭:“遲玉樓那二狗子在天機營平日都與哪些人結交,給我列個名單出來。”
“二姑娘要這做什麼?”許伯詫異道。
“打狗。”遲柔柔笑的極為燦爛。
許伯瞅著她臉上的笑容莫名有些發怵,也不敢多問。
“我記得此番我去莊子,跟在身邊的有幾個是大哥得力的親衛,他們可有活著回來?”
“沒有,當初回府報信的隻有雲英,後來府上人到現場時隻有一地屍體。”
遲柔柔目光幽幽一動,“看來動手的還不是一般的劫匪。”
遲柔柔這麼一點,許伯也反應過來。
是啊,當初跟在她身邊的可是大少爺的親衛,足足八名,都是征戰沙場的老將,尋常劫匪怎麼可能是其對手?
“好好安葬,厚待他們家人。”
“喏。”
正說著,就有家將急忙進來。
“二姑娘,許管家,京兆衙門出事了。”
“何事?”
“京兆尹和衙役昨夜離奇死在了大牢裏,有一個衙役還活著被帶出來時瘋瘋癲癲的嚷嚷著說是有吸人血的妖怪,這事兒已在京都傳遍了。”
遲柔柔眉梢抽了抽。
“蠢貨,怎麼當著二姑娘麵說這些,要是嚇著二姑娘……”
許伯話還沒說完,就見自家二姑娘一臉好刺激好好奇。
“這麼嗨?就死了衙役大官,沒死幾個牢犯?譬如雲英?”
這話問的,哪像一個姑娘家。
“這……卑職就不知道了。”
遲柔柔眼咕嚕一轉,哼哼了兩聲就往自個兒院子裏去了。
“我有些乏了要睡會兒,有事沒事別進來打擾。”遲柔柔給春兒他們說完,就進了屋。
門一關,她老人家小臉唰的沉了下去。
“吸血的妖怪……”
這話一出來,她第一個想到雲英。
昨夜她的確是吸了雲英的血,不過隻是用指甲劃破了她的脖子,都沒用牙齒咬。
按理說,雲英隻可能大病一場,會不會因為屍毒死翹翹那看她自個兒的命數,但絕不可能變成僵屍。
要成為僵屍必須得滿足兩個條件。
一是被咬。
二是被賜血。
這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等等……
遲柔柔腦中靈光一閃,這腦殼真是千年不動生鏽了,她重生醒來時候那個趴在她胸口舔血的男人不就被她咬了嗎?!
僵屍血,被咬,兩樣齊活!
“阿西八,難道這是老身捅出來的簍子?”
遲柔柔這邊正頭疼,外麵春兒急急來敲門。
“搞雞毛,老身不才說了有事兒沒事都別找嘛嚶~”
嚶嚶怪現在超暴躁的有沒有!
“二姑娘,不好了!三少爺他被督察院給扣下了!”
啊哈?
遲二姑娘一腳把椅子踹的稀爛。
遲玉樓你這二狗子,可真會在關鍵時刻激情攪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