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奕山心中頓時對這個老頭生出“絲好感。
“多謝前輩!”
“你現在是什麼級別,昨晚是你突破了吧?”明湖問道。
“是!”宇奕山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藏也藏不住!
“小小年紀,年輕有為嘛!冕兒說你是觀月明境,那你昨晚是怎麼弄出那麼大動靜的?”明湖問道。
“呃...這個...”宇奕山也不清楚啊,怎麼說好呢?“可能是我的功法問題吧。”
“哦!”明湖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什麼樣的功法才能汲與此啊!
不過他到沒有繼續追問。
追問別人的功法是修仙者們最忌諱的事情之一了!
“你現在突破至觀月明境哪個小境界了?”
“觀月明境靈橋後期。”宇奕山如實說道,就算他不說,也會被探查出來的。
“什麼!”“什麼!”...
明湖還沒說話,身後的三個弟子就不樂意了,大喊道。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明湖不滿。
“師父,昨天他還是初期的!”孔冕說道。
“對啊!你怎麼就到後期了,是不是說謊了!”河歡問道。
“不!沒有!他沒有說謊。”明湖說道,“我探查過了,他的的確確是靈橋後期!”
“你,姓甚名誰?”
“季一浩。”宇奕山毫不猶豫的再用了假名。
“你越界了?你可知道這對你的身體傷害甚是巨大!”明湖說道,“你的師承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
“...沒有誒!”宇奕山納悶,師父說過嗎?再說那股靈力在衝破了中期的屏障後,直接一鼓作氣衝破了後期的屏障,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啊!
“沒有?哪個師父居然這麼不負責?擁有如此功法的修士定然是名門望族,不會是那些粗魯的山野村夫雲遊散修!”
“我師父隻是去辦事兒了!”宇奕山說道。
“哦!是嗎!”
明湖的視線不經意地一瞟,看到了宇奕山背後那柄玄冰劍。
“季一浩,你身後藏著什麼呢?”
“呃!”宇奕山想了想,還是拿了出來,明湖要是想搶,自己也敵不過啊!隻是,明湖就算搶著了,應該也拿不動!
但是,德高望重的明湖老者看到宇奕山緩緩捧出來的玄冰劍,瞳孔縮小。
十分震驚地看向這柄劍。
“你從哪裏得來的?”明湖顫動著聲音問道,聲音很小,似乎是因為虔誠地瞻仰這柄劍而不敢大聲說話。
宇奕山還是聽見了,但他明顯一愣難道他認識這柄劍?“對呀!臥槽!尼瑪的!這麼叼的一柄劍,怎麼可能不出名,疏忽了!早知道就應該藏起來,這劍本就不是我這個層次的修仙者能用的!”宇奕山心中暗暗自責。
“我問你到底去哪得來的!”原本平靜的明湖突然暴躁起來。
“呃?”宇奕山疑惑,“他怎麼還不動手搶?莫非...莫非他。其實沒有打算要搶我的劍?”
“說!”明湖一把掐住宇奕山的脖子 。
明湖把宇奕山提了起來。
宇奕山像個瀕危垂死的絕症病人,被明湖提起。
雖然手持玄冰劍,卻無力反抗。
此時宇奕山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說!快說!不說你就得死!”明湖麵露凶狠。
“咳——咳...咳——”宇奕山心中大罵,“草泥馬,草泥馬,隔壁!你特麼不放開我哪說的了?”
五個弟子紛紛撲上來抱住明湖,“師父!師父!別這樣,放開,快放開啊!在這樣他就得死了!”
“師父,咱們和他無仇無怨的!”
“師父,您曾經教導過我們的啊!不能殺不該殺的人呐!”
“師父...”
“季一浩!”白鶴衝出來一掏兜裏,朝天一撒,默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錮!”最後一個“錮”字剛落,十幾道符籙齊刷刷貼在明湖天靈蓋上。
明湖固定不動了,宇奕山得以解脫。掉落在地,迅速緩過來,遠離靜止不動的明湖。
宇奕山可還心有餘悸,對那種生命被人掌控的感覺!
宇奕山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強!掌控別人的生命!
“季一浩你沒事吧?”白鶴跑過來攙扶宇奕山。
“沒事!”宇奕山感激的看了白鶴一眼。沒有謝謝,但白鶴也都知道了。
“砰!”符篆的禁錮之力被明湖破開。
“走!”宇奕山抓起白鶴施展輕功就跑。
“小賊休走!”明湖麵目猙獰。
“白鶴快走!”雖然宇奕山施展全力飛跑,但是和明湖的距離還在不斷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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