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什麼意思?有種一開始就別叫我開刀啊!”白鶴不爽了。
“開玩笑嘛,連個玩笑都開不起,我真鄙視你。”宇奕山笑道。
“各位是修仙者吧,怪不得這附近一隻喪屍都看不到!”宇奕山笑道:“我們也是同道中人了!我也是修仙者。”
“噢?敢問師承何處?”孔鵬問道。
“孔鵬!”孔冕一瞪眼。
“呃,這個,雲遊散修罷了。”宇奕山心中極速想著對策。
“哦,在下觀月明鏡崖觀初期,季仙友修的何處階級?”孔泉不住地好奇問道。
“不才,觀月明鏡靈橋初期。”
“哈哈哈,看季仙友的年齡不過才十七八九吧,可比我厲害啊!”孔篆說道。
“嗬?你能走了?”拿了包血包的河歡驚異地喊道。
“...”宇奕山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對不起,剛才...”河歡居然臉紅了。
“沒,沒事了。”宇奕山見對方道歉,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謝謝...”
“那個...”宇奕山欲言又止。
孔鵬問道,“什麼?”
“你們,還有衣服嗎,給我一套唄...”宇奕山難得地紅了臉。
“哦——”孔冕爽朗一笑,“這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疏忽了,疏忽了~孔泉,去給季一浩拿套衣服。”
“天色已晚,這裏有很多病房,有單人的有雙人的,你們可以自行尋個中意的住下吧。”孔冕說道。
... ...宇奕山找了一個單人的病房住下了,單調的房間,一台液晶電視,一台台式電腦,也還算高級,對宇奕山來說都無所謂了,能住人就行。不知不覺,宇奕山也變得隨性。
宇奕山一坐下就盤腿運起心法,他剛才就感覺到身體裏的躁動,感覺好像有什麼無形的東西要突破出來一樣。
十分鍾後,宇奕山感覺到周圍一公裏以內的靈氣都湧向自己。
... ...
孔泉推開門進來,看到了修煉入神了的宇奕山,把衣服放在一邊,正打算離開,感覺到一陣隻有崖觀修者才有的掠靈的靈氣波動。
頓時驚訝地看著修煉中的宇奕山,“這人分明修為不過是靈橋初期,這...”孔泉震驚。
“謔——”孔泉猛然感覺到一股霸道的剝奪,強行地在剝奪自己身體裏的法力,就這愣神的幾秒鍾,自己的身體裏的法力已經被這股力量生生從身體裏剝削而出。
孔泉急退兩步,慌忙運氣,護住身體。
孔泉大急,“天哪!這難道就是師父說的越界剝奪?難道這家夥是仰天境的修士嗎?可他分明隻是一個觀月明鏡的修者啊!”
此時他可是動彈不得啊,這要是一動,就會影響到自己的運氣,被抽幹法力還是輕的,萬一自己一不小心就廢了這一身修為...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此時孔泉心裏就一句話,“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半個小時後...
宇奕山感覺周圍的空氣中的那些稀薄的靈氣已經被抽幹了,自己的黑色丹田內的法力頓時活躍起來,像一鍋煮沸了的開水。
“哄——”一聲無形的巨大空氣震蕩蕩開來,孔泉急退幾步,然後以運氣勉強站穩,咽下那一口鮮血,然後狠狠地看了宇奕山一眼,逃一般似的走了。
“呼——”宇奕山下意識地舒了一口氣,然後繼續修煉,完全沉溺在調節自己的身體狀態的宇奕山還不知道他差點害的一個修士掛掉。
經過一夜的調整,適應了突破後的身體,此時宇奕山的修為在於觀月明鏡的靈橋後期,許是宇奕山的體質問題,他直接衝破了兩層境界的隔閡。
宇奕山也很欣慰,這次居然沒受傷!此時全身都是力量,宇奕山感覺一拳能把水泥地板給砸出個窟窿。
他看到了凳子上的衣服,穿好衣服,舒展了下身體。
天邊的黎明劃破天際,普照大地。
宇奕山提起玄冰劍,心中暗暗可惜,“我記得軍方還欠我一個劍鞘...”不過宇奕山可沒有傻到回去,回去?不打算找死就忘了你的劍鞘吧。
宇奕山隱隱約約聽到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
“孔冕他們在練劍吧!”宇奕山猜測,事實上,還真是!
走到走廊上,看到給住院病人曬太陽的那一大片草地上,五個人在練著什麼劍法,一個老頭坐在一旁一塊大石頭上閉目養神。
宇奕山皺眉,這劍法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小輩,下來!”老頭睜開眼,虛空中朝宇奕山一拉,宇奕山隻感覺一股無形的牽引力,將自己拉過去。
宇奕山落地,沒有受傷。
“你就是冕兒說的那個青年修士吧?”
“是!”
“軍方也實在過分!改天遇上了我幫你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