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添回答說:“他隻不過是與一個女人發生了一些感情上的糾紛,導致雙方在雅間裏打起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恐怕不好隨便定他的罪吧?”

“王所長,你們要定一個人的罪,還不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葉珊媚笑道。

“我們是丨警丨察,如果要定一個人的罪的話,須得掌握足夠的證據才行,要不然,上麵怪罪下來,我們沒法交代。”王添為難地說。

葉珊終於明白了王添這句話的用意,隨即從口袋裏摸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銀行卡,遞到王添跟前,說道:

“王所長,我不希望再見到李向陽那個討厭的家夥,這張卡裏有50萬元,密碼是我們南華市的郵政編碼,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不誠敬意……”

“好說,”王添見錢眼開,兩眼放光,一把接過葉珊手裏的銀行卡,說道:“放心吧,葉大小姐,我一定會幫你擺平這件事。”

“那太謝謝你了!”葉珊立即端起酒杯,說道:“王所長,那就謝謝你了,我先敬你一杯!”

“好的,幹杯!”王添爽快地端起酒杯,與葉珊手裏的杯子碰了一下,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光。

楊崧也將酒杯舉起來,與王添碰杯。

收人錢財,替人辦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添為了盡快置我於死地,便向二人告辭離開。

臨走前,葉珊再從自己手提包裏拿出五萬元錢,說道:“王所長,你去看守所辦事的時候,需要打點,這兩萬元你就拿去用吧。”

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完全是葉珊、楊崧和王小陽精心策劃好的一場陰謀。

他們先是以王小陽的女朋友錢娜過生日,舉辦生日舞會的名義,邀請張瑤,並讓錢娜在電話裏告訴張瑤,一定要把男朋友叫上。

張瑤果然中計,讓我冒充她的男朋友去參加錢娜的生日晚會。

在生日晚會上,楊崧和王小陽特意花了一萬元錢,在大世界夜總會雇用了一命妖豔的坐台小姐,再給她配了三名打手,伺機找我生事。

為了置我於死地,楊崧特意請城關區派出所所長王添幫忙,讓他提前安排幾名便衣丨警丨察潛伏在四周,一旦我們雙方發生衝突,他們就出麵,以我襲警為名,先將我們抓起來再說,於是發生了先前那一幕。

為怕我們懷疑到王小陽和錢娜身上,王小陽特意與幾名打手上演一出苦肉計,讓一名壯漢暴打他。

王添剛走出雅間,楊崧討好地說:“親愛的,這件事我幫你辦的漂亮吧?”

“馬馬虎虎吧!”葉珊柔聲說道。

昨天晚上,楊崧幫葉珊將釘子戶老光棍母子二人從西城區舊城改造工地上趕走之後,把葉珊帶到大世界夜總會308那間ktv包房裏,然後,他在包房裏霸王上弓,把葉珊辦了。

葉珊從中嚐到了甜頭,於是兩人死灰複燃,和好如初,再次像小時候那樣如膠似漆。

“那你該怎麼感謝我呢?”楊崧伸出手,一把攬住葉珊的小蠻腰。

“討厭!”葉珊嬌嗔一聲,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任由楊崧將她抱起來,放到雅間裏的一張長椅沙發上。

雅間裏,燈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葉珊的身上。

在楊崧的熱流湧動下,葉珊的那皎潔晰白的身體,已經布滿細密的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線中閃著亮光。

丨警丨察將我從南華國際大酒店六樓的雅間裏抓走,押上警車後,直接將我載到了位於郊區的看守所。

進了看守所,我就被兩名丨警丨察單獨關到一間狹小的房間。

鐵門鐵窗,顯然將他當成恐怖分子了。

房間比較小,光線比較陰暗,裏麵隻有一個單人床,就像大街上那些盲人按摩店裏的按摩床那樣窄小,可躺在上麵,沒有按摩床那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