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瓷器,鄧老這一個月來給家豪集訓說講述的知識,尤其是來之前提綱似的綜合隻是不斷的從他的腦海中湧向,刹那間所有的知識都變得清晰起來,原來複雜的也變得有條理倆。
就像一個光禿禿的樹幹遇到春天長出枝椏,並不斷生長,而後長出鬱鬱蔥蔥的樹葉,那種感覺異常奇妙,心底既有欣喜又有滿足。
一件瓷器研究完,家豪又開始研究另一件不一樣的瓷器……
漸漸地,家豪腦海中的瓷器知識越來越多,但他扔向一塊海綿一樣孜孜不倦的吸引著。
在前麵走動的鄧老、賈老、章輝明他們也漸漸發現了家豪的異常。
望著家豪麵對著瓷器那專心致誌的神情和那透著欣喜的眼神,賈維耿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成了欣喜,衝著鄧老豎起大拇指低聲說道:“你找了個好徒弟啊,他比我們當時可認真多了。”
鄧老自豪的一笑,望向家豪的眼神中充滿了欣慰。
“他不過就是勤奮一點罷了。”
賈維耿“嗬嗬”一笑,鄧老心口不一豈能瞞的過他這個多年的好友。
“雖然他學的時間短,對這次瓷器鑒定的比賽,你是不是誌在必得?”賈維耿問道。
聞言鄧老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要是誌在必得還用瞞著你嗎?
你們不都知道我這兩個月才收他當徒弟嗎?而在這之前他根本沒有學過瓷器方麵的任何知識,隻不過在學校裏學點東西,多少聽到一點知識,我這次隻希望他能表現好點,畢竟兩個月時間太短了,誰也無法在兩個月內將所有的瓷器鑒定知識完全融會貫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缺少實踐的經驗啊!”家豪默默的歎了口氣,如果能在給他半年的時間,他自信家豪知識並不輸於任何人。如果再給家豪兩年練攤的時間,那時候家豪就注意媲美現在的自己了。
天意弄人啊!
那幾個死老家夥故意和我作對,這是要看我出醜啊!
尤其是陳飛那個死老頭!背後肯定是他在搞鬼!鄧老在心底暗罵著。
教晚點就晚點吧,徒弟好就行了,人比人氣死人呀!賈維耿心中暗暗感歎了一句,然後提醒道:“還記得陳飛那家夥嗎?當初你們倆就不和,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看你們倆還是積怨甚深,聽說他也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徒弟,隻不過他的徒弟從六歲開始就跟他學瓷器,這回他肯定要壓你一頭,你要小心一點。”
“我就知道那老小子不安好心,這次也是他慫恿的吧,目的就是為了給我好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想羞辱我我也不會隨意讓人捏,哼!”鄧老冷哼一聲,眼睛中露出了一抹暴戾。
看著鄧老脾氣一點都沒改,賈維耿無奈的笑了笑,到時候多幫幫自己的老朋友,陳飛未必能討去什麼好。隻不過這次是徒弟間的比試,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能多插手。
希望這個叫家豪的年輕人學到了自己老友七八分本事吧。
賈維耿滿含深意的看了家豪一眼。鄧老他們沒有打擾家豪,自顧自的看了起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家豪從瓷器的知識海洋中清醒過來,滿足的籲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師傅和賈老他們已經走遠了,急忙跟了上去。
看到家豪跟了上來,鄧老笑著問賈維耿道:“還記得咱們當年學的製瓷的方法和步驟嗎?”這個時候他們正好來到了古代製瓷的工具旁。
賈維耿活了這麼大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鄧老要幹什麼,分明就是要教徒弟,他也樂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