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弟,喏,就是這件瓷器。”
老何引著家豪朝裏麵走去,很快他們走到了一張紅木老桌的前麵,桌上擺放著一件瓷器,那件瓷器釉sè鮮豔,光彩奪目。
家豪自然認得出那件瓷器的釉sè,那是清朝時期典型的粉彩瓷。
清朝粉彩是一大品種,禦用珍品極其珍貴,屢在拍賣場上拍出夭價,除了琺琅彩瓷器,在清朝的瓷器中,粉彩應該最具市場潛力了吧。
“就是這個牡丹紋盤口瓶。”老何鄭重其事地說道,“不瞞你說,這件瓷器是我淘來的,來曆不簡單,盡管得到多方專家的肯定,但是也有專家認為東西可能不對,是件高仿。我想如果是‘高仿’,那就隻有一個可能xìng了,那就是‘朱仿’。而辨別‘朱仿’你是高手,你過一眼就能認定了吧?”
家豪微微一笑,說道:“不急,我先看看。”
此刻映人他眼簾的那個敞口瓶造型端正,釉sè鮮豔,紋飾也很jīng美,乍一看jīng美絕倫,漂亮之極。
而實際上,家豪一眼就看出來了,東西散發著靈光,雖然那團白sè的光芒並不是很顯眼,但是靈氣確實存在的,說明東西上了一定的年頭,即使不是真品,那也是一件舊仿了,具有不菲的收藏價值。
當下,家豪近距離地查看起來了那件瓷器,他目光稍一凝聚,開啟探測儀,瓷器上麵籠罩的那團混沌狀白光便在他眼前不遠處彙聚了起來,隨即,一絲絲紅光迅疾地注人了他的眼中。
也就一眨眼的工夫而已,家豪就通過靈光觀看到了那件瓷器的來龍去脈。
“怎麼會是這樣的?!這也太不巧了吧?!”
看清楚之後,家豪暗中大吃一驚。
“小姚,怎麼樣?”
等到家豪抬起頭來時,就站在他旁邊的鄭老不由問道。
瓷器的主人老何也急急問道:“姚老弟,東西沒問題吧?”
此刻,家豪臉sè沉靜,誰也不能從他神sè間看出什麼情況來。
家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搖頭道:“師傅,何先生,這件瓷器不對,但來曆不凡。”
他直截了當地做出判斷,說東西有問題。
“有問題?”鄭老倒抽口涼氣道。
聽到家豪那話後,老何反應更是強烈,臉sè一下子沉了下來,瞪大眼睛道:“哪裏不對?!你是說這件瓷器不是真品?!”
家豪鑒定的結果讓他大為震驚,實際上,剛才家豪在察看那件瓷器的時候,他就有點緊張不安了,畢競他極為看好那隻粉彩大瓶,而這是做最後的鑒定,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況且,家豪來頭不小,他的鑒定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的看法非常重要。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做出了結論,直言東西有問題。
麵對這麼個情況,老何如何不感到驚訝和恐懼。
“對。”家豪用力地點了點頭,鄭重地回答道,“這件瓷器並不是乾隆時期的粉彩瓷,是一件仿品,不過這東西不簡單,是件高仿。”
“那就是‘朱仿’了?!”鄭老吃驚道,“怎麼會是這樣的呢?!這也太不巧了吧?!怎麼最近總是碰到‘朱仿’?!”
站在一旁的鄧老突然開口搭話道:“以前我們很少見到‘朱仿’,那是因為我們眼力有限,看不出來啊,而最近見到的‘朱仿’可都是小姚看出來的!”
“那倒也是了。”鄭老忙點頭讚同道,“不過‘朱仿’出現的頻率未免也太高了一點吧?由此不難想象,市場上到底摻有多少‘朱仿’了,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害人不淺!”
“家豪,這……這真是‘朱仿’?”鄭冠中顫聲問道。
“哎,到底還是打眼了啊!”老何長長地歎口氣道。
鄭老他們已說眼前這件用肉眼看上去幾乎毫無瑕疵的jīng美瓷器是“朱仿”,仿佛他也認定了,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朱仿”。
然而,家豪卻重重地搖搖頭,沉聲說道:“不是!”
“不是什麼?!”
此話一出,鄭老他們都驚奇了起來,都是一臉不解之sè地注視著家豪,不知道他那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