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疑『惑』地接過小羅遞上來的詢問資料,帶著疑問地翻看了起來。翻到最後的時候,抬起頭來看向小羅,“這裏麵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吧?”宋城用的疑問句,不解地目光,落在了小羅的身上。
小羅抿著自己的嘴唇,準備說話。呂景曜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走出來的,他的人影還沒有被宋城看見。聲音卻已經飄然而至,“詢問資料很有意思,宋城看來你沒有看仔細。所有被詢問的人,都聲稱自己看見了眉清目秀的年輕人。讓他們說那個年輕人長什麼模樣的時候,他們卻回想不起來,堅定地稱自己真的見過一個年輕人。”
“什麼意思?”宋城合上詢問資料,轉過身看向迎麵走來的呂景曜。
呂景曜穿著一身黑『色』警服,那雙劍眉輕輕地挑動著。英武的側臉,讓他看上去很是俊朗。再加上他的身高與一生的肌肉,小羅不由得感慨。難怪,這麼多的警花都覬覦呂隊這個高嶺之花。
這,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些都是報案人,而且他們都覺得自己被人監視了。並且,都聲稱自己看見了一個年輕人。”呂景曜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這本身就是一種問題,我們隊裏的人已經把監控畫麵翻來覆去的播放了好幾次,根本就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東西。”
說道這裏的時候,呂景曜停頓了一下。他看向宋城的眼睛,顯得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樣,“你想想看,這些人都是在家裏看見年輕人的。而且,這些都是富豪的家。他們都看見了年輕人,這些究竟是怎麼看見的?難道不值得咱們深思嗎?”
“也有可能是,那個年輕人在的時候,監控器剛好出問題了呢?”宋城聽見呂景曜的話,倒是覺得呂景曜說得的確沒有什麼錯漏之處。
用手指『摸』著自己的下頷,說出了剛才的那番話。沒想到呂景曜搖搖頭,笑著說道,“不可能,我已經詢問過這些報案的人員了。他們都說自己是錄下來,沒有一個人認為,那個時候他們的監控器失靈了。”
“要是這麼說的話……”宋城沉『吟』著眯起了自己那雙迥然明亮的眼睛,“那呂隊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呢?”
呂景曜思慮了片刻,“現在還說不準,也就是那個年輕人應該是真的卻有其人。宋城你想想,如果有人是神經病或者神經類的疾病,為什麼這些報案人的口徑都是一致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彼此。”
“呂隊,你的意思是……他們沒有合在一起對口徑的時間?”宋城從旁邊的辦公桌上,隨便找來了兩把椅子。一把放在自己的身後,一把放在了呂景曜的後方。裂開嘴笑了笑,宋城習慣『性』地『舔』了『舔』嘴唇,“呂隊,那您覺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呂景曜聳肩,“我們唯一的線索,隻有那個年輕人。一直在別人的嘴裏聽說過這個人,卻從未見過。”
“如果隻是一兩份詢問資料,那自然就不必多說了。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呂景曜一口氣說到了這裏,又指了指詢問資料接著說道,“你難道不好奇嗎?這些人的口供幾乎都是驚人的相似。”
“這麼說起來了。”宋城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呂景曜用一種詫異地目光說道,“呂隊,你不會趁著我們隊長沒有在的時候,對我們下手吧?”
呂景曜笑容很淡,他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向宋城。過了幾分鍾之後,宋城的聲音幾乎覆蓋了整個教堂,“呂隊,你這樣做可不好啊。咱們老大都還沒有回來呢,你這樣做要是老大生氣了怎麼辦?”
呂景曜伸出自己的左手,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人,抿著笑意搖著頭說道,“宋城放心吧,肯定不會對你們下手的。隻是上麵的領導考慮到了你的個人情況,於是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了。”呂景曜的笑容似乎有種魔力,讓宋城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呂隊,你這麼說可就沒什麼意思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小羅,如今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您都已經將案子拿過去了,和我們再說有什麼意義嗎?我隻希望呂隊下次拿我們的案子時,能夠和我們通一個氣。”
這時場麵忽然安靜下來了,呂景曜蹙著眉頭思索著,“我倒是覺得宋城你說的那種實例,不是沒有存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