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洋才意識到許嘉言昨晚說的是真話。
許多年後,有一次許嘉言醉酒後失言,才說出了那個陪酒小姐因為獲知了時道平的秘密,所以時道平讓許嘉言弄死那個陪酒小姐。
安之洋那天在秦城畫家村偷聽到於晨跟安然的對話,就想起這件事情,隱約感到那個被許嘉言弄死的陪酒小姐就是於晨的媽媽。
安之洋對於晨致歉,因為他一直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使於晨遭到許嘉言的滅口,差點死掉了,也差點讓安然失去一生的幸福。
於晨靜默了許久,最後才告訴安之洋,其實許嘉言想殺他,也不全是因為他追查他媽媽的事情,而是於晨掌握了他跟時道平和許瑞端許多機密。
“叔叔放心,你事情跟你跟安然都沒有關係,我愛安然,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於晨誠摯地說。
於晨這樣說,安之洋才如釋重負。
這件事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現在將事情向於晨和盤托出,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
……
婚禮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於晨抱著安然回到新房,將她放在梳妝台的椅子上。
他站在她的身後,慢慢除去她的發夾,一蓬漆黑的發瀑直瀉而下。
他手握著她一綹柔滑的發絲,順手摘下她鬢邊的玫瑰,依依拂過她兩瓣芬芳的朱唇。
安然聞到玫瑰的香甜,隻覺得醺然欲醉。
於晨扳過安然的臉,讓她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手指伸向她禮服的鏈子,安然連忙一手按著他的手:“先洗澡。”
於晨一笑。
將她從繁複的禮服中解救出來,他將她抱向浴室。
洗涮完畢上床,已經接近淩晨。
於晨將安然抱上床。
安然打著嗬欠,滑進被窩,用被子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身體,隻露出一個腦袋。
她這個樣子,嬌憨有趣。
於晨用手撐著半邊身體看著她。
眼底欲念氤氳,漆黑幽深。
這樣的眼神安然自然看得懂。
這麼長時間,因為顧及到他的身體,就象老王說的,他的身體剛剛恢複,要多養養才有心有力。
而安然也是產後恢複中,公司又多事忙,所以一直抑製著沒有撩拔他。
兩人已經沒有親熱很久了。
此刻讓他這麼一看,她小腹麻酥酥湧起熱流。
但她強撐著說:“應酬了一天,累死了,快睡覺吧。”
於晨伸手撫她的臉:“你還沒有應酬我!”
“我累……”安然口不對心地說。
“哪裏累?我給你揉揉。”
他不由分說,也不由抵抗,剝皮拆骨一般,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
他的掌心的溫熱燙著她的肌膚,她的全身敏感到了極點,完全感應到他輕如羽絲的撫觸。
他當她就象最脆弱細致的珍寶一樣,輕撚慢抹,他喚起了她體內的激情。
“我很快樂”他在她的耳邊低語:“我以為我會一直生活在暗無邊際的黑暗之中,但你回到我的身邊......我真正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