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給了她在工作室學習的機會,將她帶到一個全新的建築藝術世界.
第二次,他給了她展示自我的機會,讓她領略不一樣的人生精彩.
第三次,他將她推去一個嶄新而又陌生的世界,讓她忘掉悲傷,重新開始
而最後一次,他通過林教授讓她回國參加公益項目建設,並謀劃著讓她跟於晨重逢。
是他讓她找秦創建設公司的秦雨尋求讚助,說他雖然跟他在房產項目上合作出現問題,但秦雨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從國外到國內,從秦城到刑台村,他讓她一步步走進秦雨的世界…….
…….
她朝盛沛行展開燦爛而幸福的笑容,嘴裏無聲說著”謝謝”
盛沛行對她淡然一笑,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身後,蘇薇和梅清向他走來.
他轉身,與兩人碰杯喝酒,三人漸融於光影杯籌之中.
但安然知道,盛沛行不會走出她的心裏。
在她的心裏,他會一直在。
非關風月,隻為真心。
安然凝著光影中的盛沛行,正出神之間,身體忽然一緊,於晨的氣息籠罩了她。
他將她的臉扳了回來。
於晨摟緊了她,手上的力度不輕不重,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但眼裏卻有笑意他的嘴唇貼近她的耳邊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想著別的男人,尤其是一個跟你合夥騙我的男人。”
安然一拳捶在他的胸膛上,對他瞪眼:“是你先騙我的!”
於晨摟緊了安然,抬眸看向不遠處那個俊朗的男子,那個男人目光平靜,唇間笑容不變,於晨衝他一笑。
婚禮從早到晚,喝掉了無數的香檳酒和秦雨多年珍藏的好酒,賓客盡歡。
安媽媽對整個婚禮表示很滿意,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男方的人全部沒有出席。
本來,她是想找安然的未來婆婆說道說道.
雖然他們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安然可也是他們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沒吃過什麼苦頭。
於晨家的人再有錢可不能欺負人.
但見不到於家的人,她無處著力,接著心生怒火,這算什麼?結婚這麼大件事也不露一露臉,看不起人嗎?
她打算婚禮結束後找於晨算帳。
倒是安爸爸安之洋在結婚之前,跟於晨秘密詳談一回。
得到於晨的承諾,他才放心將安然交給於晨。
安之洋告訴於晨,二十年前,於晨的媽媽在東海岸遇害的當晚,其實他也在場。
他當時是到秦城出差,順路跟許嘉言聚一聚,那晚,許嘉言拉上他一起到東海岸會所玩,當時陪酒的有許多會所裏的小姐,他也分不清誰跟誰。
隻是許嘉言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那個女人喝酒喝得非常爽快,所以他多看了幾眼。
後來,安之洋喝多了,回到酒店裏睡覺的時候,許嘉言渾身酒氣來找他。
許嘉言醉得不輕,說話顛三倒四,還痛哭流涕,說他讓人弄死了一個叫應小雲的女人,就是那個喝酒喝得很爽快,一直跟他坐在一起的女人。
安之洋並沒有在意,還以為是許嘉言在說瘋話。
直到第二天安之洋離開時,聽說東海岸會所出事了,有一個陪酒的小姐讓人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