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玉環走過來對著屋內的眾人行了禮,然後牽著阿溫的手走到門口,回身關嚴了殿門。
大殿內就剩了他們三個人,這回不等薑暖開口,畢月烏就抬手把頭上的金冠取了下來,小心謹慎地放在桌上:“你摸吧,這是我渭國曆代君主都戴過的王冠,朕雖然稱帝,但很多禮器法典以及冠冕都還沒有一一修改完成,所以暫時也是戴著此冠臨朝。”
薑暖對金冠旁邊的金簪是看都不看,隻一門心思地盯著金冠上的寶石不錯眼珠,最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試探著伸出手去,隻在那塊寶石上停了片刻,就移開了手。那塊石頭果然是有熱量!
她如避蛇蠍似的對著竇崖說道:“把這玩意拿遠點!”
“為什麼?”竇崖不解的看著她。
“哎呀!一言兩語說不明白。”薑暖著急地一推桌子,對著竇崖吼道:“快點拿走,我還懷著寶寶呢!”
“?”竇崖與畢月烏對視一眼,還是同時起身,兩人把桌子一起抬到了大殿的牆邊。
“嘿嘿!”薑暖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著二位‘搬運工’說道:“從小沒幹過活吧?一看就不是不幹活的樣子。”
“說吧。”畢月烏這回倒是沒有說什麼,直接坐到她對麵的椅子上,隨即竇崖也坐了下來,三個人開起了‘現場會’。
薑暖作為現場會的主講者很得瑟的看了看身邊的兩位聽眾,很想找到自己在班裏當班幹部時的感覺。
不過,那兩位聽眾似乎不買賬,她才擺出一副得瑟的神情,那二位就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好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薑暖先在肚子裏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了口,臉上也收去了調笑。
“我認為陛下您戴的那頂金冠有問題。”薑暖直奔主題:“確切的說是那塊寶石有問題。”
“所以我問您戴著它時可有不適的感覺。”
“有些寶石雖然稀少名貴,但卻是能殺人於無形。”
“為什麼?”竇崖轉頭看著遠遠桌子上的皇冠,仍舊不解的問道:“它又沒有毒,怎麼能夠殺人呢?”
“它確實沒有毒,但是它在形成的時候,已經有一些對我們人體有害的物質混在了裏麵。我們看不到摸不著,但就是這種物質能無時不刻不散發出一些東西,讓人接觸長了就會出問題。”
薑暖說的這些,在現代社會叫做輻射。很多大理石,岩石以及不知名的寶石都有輻射。也有人因為用沒有經過檢測的大理石裝飾房間而死於非命。
“薑暖,你說的那些身體出的問題都是那些呢?”畢月烏不回答薑暖的問話,反而又問了她一個問題。
“這方麵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大概就是頭痛,掉頭發,有些人會子嗣少甚至沒有子嗣。嚴重的會很快死去,也有慢一些的,但是也會短命早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