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轉身進了正殿。
“準備早膳罷,今日要早些啟程。”走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些什麼,頓了頓腳步又補充到:“外邊的花兒開得極美,幫我剪下幾朵,我要添些花。”
此時,天才蒙蒙亮,按道理來說是沒有那麼早用早膳的,但葉笙是這王宮裏頭唯一的特例,蕭瑾祁早就交代過了,除了葉笙沒經過他同意要出門,除此之外隻要不弄得太大事情,一切規矩都依她。
葉笙也是知道的,但即使不知道也依然會這麼做,不會有半分委屈自己。畢竟葉笙覺得呆在這王宮裏麵便已經足夠委屈她了,若是還有些什麼事情,葉笙覺得她可能受不了了。
刑場。
蕭瑾祁坐在一個金色的龍椅上,坐的位置比其他人稍高,而且在正中。頭上有石頂,而其他的大使卻隻有在烈日下撐傘。
藍星辰正在被押過來的路上,而那些大使們互相客套著,不過是一些今年又多了多少國庫,多了多少支出一般無趣的話題,蕭瑾祁覺得甚是無聊。
況且他如今的注意力可不放在此處。
下葬的人手他多派了幾個,為的就是怕葉笙逃跑。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葉笙逃跑,尤其是在他們已經攤牌的時候。蕭瑾祁覺得現在甚是危險,若是葉笙逃走了,他得去找,然後兩個人的隔閡便會越來越大。
還不如打從一開始便慢慢修複,一切都會隨著時間變淡的,隻要在變淡的時候,他趁機去讓自己和葉笙聊好一些便好了。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修複不了的,破鏡尚且可以重圓,又何況兩人那些裂縫呢?
一年不夠,那便五年;五年不夠,那便十年;十年再不夠,那便一輩子。
蕭瑾祁這麼想著,眼看著藍星辰也該到刑場了,那些大使們神色也開始正了起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刑場入口,像是惡狼一般。畢竟金銀針可是關於天下的問題,藍星辰如此獨吞,無論怎麼說都太不應該了。所有人都這麼想。
可沒想到,等到的不是藍星辰,而是一個守衛。
那個人蕭瑾祁覺得有些臉熟,仔細一想才記了起來:他便是陪同葉笙去下葬的人其中一個,如今他神色慌張,步伐大且不穩,蕭瑾祁心中警鈴大作。
葉笙出事了!
蕭瑾祁顧不得儀態,他急忙走了下去,站在那守衛兩米遠,問他:“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那守衛眉頭緊皺,一臉有苦難言的樣子,看到蕭瑾祁連忙跪下,道:“帝主,葉小姐在送葬的過程中突然跳海了!”
“跳海?”蕭瑾祁皺眉,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路上唯一的海是……
“她跳的是什麼海?”
“回帝主,是……是葬海……”那守衛說的時候身體都如篩糠,似乎也知道了在專門安葬死者的一片海中找回一個人有多麼艱難。
“今日四洲同審,孤有些事情。”蕭瑾祁說完,示意那守衛帶他去。
葉笙轉身進了正殿。
“準備早膳罷,今日要早些啟程。”走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些什麼,頓了頓腳步又補充到:“外邊的花兒開得極美,幫我剪下幾朵,我要添些花。”
此時,天才蒙蒙亮,按道理來說是沒有那麼早用早膳的,但葉笙是這王宮裏頭唯一的特例,蕭瑾祁早就交代過了,除了葉笙沒經過他同意要出門,除此之外隻要不弄得太大事情,一切規矩都依她。
葉笙也是知道的,但即使不知道也依然會這麼做,不會有半分委屈自己。畢竟葉笙覺得呆在這王宮裏麵便已經足夠委屈她了,若是還有些什麼事情,葉笙覺得她可能受不了了。
刑場。
蕭瑾祁坐在一個金色的龍椅上,坐的位置比其他人稍高,而且在正中。頭上有石頂,而其他的大使卻隻有在烈日下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