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飛能娶到這樣的女人,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流蘇隨之也抱歉的低下眸,對著她說:“你言重了,不過你放心吧,別說是每年的八月八號,我答應你,讓他從今以後,天天回家,天天陪伴著你跟孩子。”
桑伊有些不敢相信。
流蘇看著她不相信的樣子,苦笑了笑,盯著她說,“我對天發誓,一定會如我說的一樣,從今以後,他會天天回家。”
要是他敢不回家,流蘇準備好了爺爺的馬鞭,抽都要把他抽回家。
那男人,太不知趣了,怎麼能丟下這麼賢良淑德的妻子,跟那麼懂事的孩子不回家呢。
他想幹什麼?
流蘇突然想到,事實上,楚易飛也不經常跟她在一起啊,那他為什麼不回家?難道外麵還有別人?
想到那樣的可能不是沒有,流蘇心裏恨恨的咬著牙,回頭,看她怎麼收拾她。
“好了,你別糾結了,我們倆也算是認識了,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多出去逛逛,還有,我是有丈夫孩子的人,對於楚易飛,我一直把他當哥哥來對待,相信我,我跟他之間,很清白。”
“……”
桑伊還是有些不相信,心裏矛盾得很。
她不相信他們倆是清白的,若是清白,為什麼楚易飛懷裏一直揣著她的照片?
為什麼那男人又不回家?
心裏還在糾結著,耳邊又傳來流蘇的聲音,“趕緊去找你兒子吧,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
她笑著朝她揮揮手,離開了。
兒子?
突然想到兒子,桑伊轉身就走。
流蘇轉身離開的時候,見冷梟跟楚易飛還在神經科大樓門口的噴泉旁聊天,她故作火氣衝天的走過去,一把拉過楚易飛。
楚易飛一頭霧水,還沒開口,流蘇抬手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當然,這一巴掌並沒有用力,而是輕輕的落在他的臉上。
她揪著他的衣領,踮起腳尖跟他對視,“說,你外麵是不是有別的女人?”
“……”
楚易飛跟冷梟對視一眼,不明白她在問什麼。
冷梟見她那麼曖昧的站在楚易飛麵前,趕緊拉過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非動手動腳的。”
“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別管。”流蘇推開冷梟,惡狠狠的瞪著楚易飛,“說啊,你外麵是不是有人。”
楚易飛哼笑,點頭,“是啊。”
“什麼?”
“不過是一個不愛我的女人。”
流蘇的臉霎時就僵了,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楚易飛笑起來,捏捏她的臉,“怎麼?想替那對母子出氣啊?要出氣,你也得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啊,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你還好意思來指責我嗎?”
“不是,我……”
“好了蘇蘇,這事兒就這麼敞開了,以後,還得請你多帶桑伊出去走走,讓她了解了解什麼叫時尚,什麼叫上流。”
“不跟你們倆扯了,我先過去看看我兒子!”在走之前,楚易飛還不忘跟冷梟使一個眼神,“記住我們的約定。”
冷梟卻瞪著他,壓根就不理會。
看著楚易飛走了,流蘇回頭來問冷梟,“你們倆的什麼約定?”
“沒什麼,你都來這會兒了,還不回去啊!”他顯然在刻意逃避什麼。
流蘇不死心,繞著他追根究底的問,“到底是什麼啊?快告訴我。”
“沒什麼,你趕緊回畫廊吧!”
“我不,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回去。”
“那跟我去急診吧!”冷梟把溫壺遞給她,轉身就走。
流蘇氣得牙癢癢,“冷梟,你給我記著,當心我帶著女兒學你一樣離家出走。”
在消失前,冷梟還是忍不住拋過來一句話,“楚易飛讓你把女兒嫁給他兒子,你同意嗎?”
還不等流蘇回答,他就已經消失了。
流蘇定在原地回味著那話,直感覺莫名其妙。
把女兒嫁給楚易飛的兒子?也太誇張了吧?孩子才多大啊?
流蘇抱著溫壺準備回畫廊,可剛走兩步,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但她還是按了接聽鍵,“喂,您好,我是葉流蘇。”
“流蘇,趕緊來第一人民醫院,我需要你。”電話那頭傳來司徒青玄急促的聲音。
-----
最近家裏出了點事,斷更了幾天,實在抱歉啊,現在我回來更新了,以後也再也不會斷更了,感謝一路支持到現在的親,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