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義呸了一聲,“老子守了好幾夜,就為了你那點臭錢嘛。”
魏玉紅被他罵有些羞惱,要是在平時,她早就罵上了,可現在卻不成了,她不能被打成流|氓,絕對不行。
她從地上爬起來,給兩人下跪,甚至還想用語言惑她們,隻要他們肯放過她,她可以委身他們。
可把這兩人給惡心的夠嗆。
趙誌義差點就要打她一個嘴巴子,“你以為老子是什麼女人都肯上嗎?你這種爛人送我也不要。”
以前這女人總哄陽哥幫他幹活,趙誌義勸陽哥,反被陽哥罵了一通。後來陽哥漸漸跟他疏遠了。他還為此苦惱過。這也是後來,為什麼他選擇未來媳婦的主要原因。
趙誌義當下也不肯再聽她逼逼了,直接從跨包裏掏出一截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綁了。
擔心她再說些不入耳的話,趙誌義還把她嘴堵上。
那男人見他們來真格的,嚇得當場尿了,好巧不巧尿到張向陽的褲腿上。可把張向陽給惡心的,踢了他一腳,“慫成這樣,還敢幹這缺德事。”
男人掙紮著想要逃跑,卻被張向陽狠狠踢了一腳,“聽說你罵我媳婦是賤人?”
男人猛地搖頭,很識實物地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罵。”驚慌失措之下,看到被捆成粽子的魏玉紅,他立刻把她賣了,“是她,是她要我對付你媳婦。”
張向陽踹了男人一下,聲音冰冷,“哦?你想怎麼對付我媳婦?”
“她讓我把你媳婦給糟蹋了。”男人當下像竹筒倒豆子似的給倒了個幹淨,末了還洗白自己,“可我哪敢幹那事呀。我跟女人睡都是你情我願的,強上這種事,我可幹不來。”
趙誌義嗤笑一聲,踢了一腳,“你幹不來?”他把魏玉紅丟到一邊,揪起對方的衣領,提起來,“我昨晚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兩個可是打算把方芝姐打暈,扒光衣服丟掉王老賴家門口的。”
王老賴是村裏有名的渾人,早十幾年,名聲比張向陽都要有名,隻不過現在年紀大了,隻會偷偷摸摸地幹些猥瑣的事情,沒有以前那股囂張勁兒了。
張向陽也不打算跟這兩人廢話,朝趙誌義道,“咱倆趕緊把人抓到隊裏吧,交給我爹處理,我明兒一早還要上班呢。”
聽到要交給隊裏,兩人開始做垂死前的掙紮,那男人像個死狗一樣被張向陽拖著,腳上的鞋子也在拖行的過程中掉了。
魏玉紅卻在掙紮過程中把嘴裏的東西給蹭掉了,她哭著喊著央求張向陽,“我跟你好歹好過一場,你不能這麼絕情。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招惹你們。”
張向陽嗤笑一聲,“你哄傻子呢?從你打算要害我媳婦那時起,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這種下場。”
趙誌義反剪她的雙手,想要把人拖走,她卻又哭又鬧,最後竟耍賴怎麼都不肯走。
趙誌義正在為難間,隻見遠處一束光朝這邊照過來。
趙誌義心下一喜,“有人來了。”
張向陽看著那束光,心中頓時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等那束光越來越近,他又聽到那熟悉的吼罵聲,“你個渾小子,才老實幾天呀,你又給我惹事。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跑這邊幹啥?”
張大隊長把手電筒直直射向張向陽的臉上,他下意識抬起手臂遮擋。
張大隊長又把光投向地上那兩個,當看到魏玉紅時,臉色又沉了幾分,心裏暗罵一聲,“臭小子,怪不得要折騰呢。”
何方芝從張大隊長後麵走出來,有點擔憂地看向張向陽,“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張向陽有點心虛。
何方芝聲音有點羞怯,“我剛才醒來,發現你不在家,心裏一著急就拿手電筒找爹和大哥幫忙。你沒怪我吧?”雖然夜很黑,張向陽看不清媳婦的臉色,可他還是能感覺到她有點害怕。
張向陽心中一暖,隻覺得這些日子的努力不是沒有成果的,他當即鬆開一直拽著男人的胳膊,握了下他媳婦的柔弱無骨的手,她這雙手就跟她的為人一樣,惹人憐惜。他拉著她到旁邊,放柔聲音安撫她,“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
何方芝好奇地看向公爹那處,“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邊來幹啥?”
張向陽有點尷尬,“哦,趙誌義讓我幫他來捉奸。”
何方芝一怔,有些不信,壓低聲音問,“你不是讓我別理他嗎?”
張向陽幹巴巴地笑,隻好實話實說,“之前你不是說有人要對付你嗎?就是魏玉紅和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