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二黑和鄧秋在村口吵架的時候,整個羊村的人都知道王二黑從枯木崖上摔下去沒有死。
二蛋子也是聽著這聲音,才立馬到村口給王二黑報信的。
“哼,鄧秋你個龜兒子給我等著,今日之仇我來日再報!”
聽到二蛋子的話,王二黑猶豫了一下。他沒有停留,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孬種,不就是借著你爸這個借口嗎。好啊,下次有機會我鄧秋等著你這個窩囊廢!”
王二黑沒有理睬,他一步不停朝著家裏跑去,身後傳來了鄧秋的戲謔和無情地詆毀。
可是王二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當他聽到父親不行了的消息的時候,內心就有些慌亂。
王伯來含辛茹苦地將他養大,如今父親的養育之恩還沒有報答呢,父親居然就不行了。
想到這些,王二黑加快了腳步,他一定要見到父親,或許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救父親。
“二黑啊!我的兒你終於回來了!”
當王二黑踏進那間破舊的平房的時候,重病垂危的父親躺在床上,已經起不來了。
他的口裏不停的念叨著兒子的名字,想要見兒子最後一麵。
見到這個場景,王二黑突然想到了靈氣。用靈氣給老爹治病!當王二黑看到垂死的父親的時候,內心居然有了一種呼喚,那分明是《九陰天書》給他的暗示。
他走上前去運功,將靈氣輸入到病重的王伯來的身體裏。
本來就是因為王二黑被悔婚的事情王伯來氣出了病,當王二黑的一陣陣靈氣傳輸到王伯來身體內的時候,他居然開始慢慢地恢複了活力。
“二黑啊!你沒事就好了!都是阿爹對不住你啊。”
慢慢恢複過來的王伯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對兒子滿心的愧疚。
“爹爹,這不能夠怪你,要怪就怪兒子沒本事。你放心,以後咱爺兒倆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
聽到父親王伯來的話,王二黑一陣難受。他自小就沒了娘,都是王伯來一把屎一把尿地將他拉扯大,至於胡秀琴甩了他完全和王伯來沒有任何關係。
“請問王二黑在家嘛?”
正當王二黑和王伯來爺兒倆暗自神傷的時候,張樹林居然冒昧來訪。
“是誰啊?”
王二黑聽到有人說話,立馬從平房裏走出來。但一看到是張樹林,他的臉便如打了霜的茄子一樣非常難看。
“嗬嗬,我知道我張樹林來這裏並不受歡迎啊。但是為了秀琴,我今日必須來。”
眼看著王二黑一臉的冷漠,張樹林也隻能夠幹咳幾聲,客氣一下。
“秀琴叫你來幹啥子?”
一聽到是胡秀琴叫張樹林來的,王二黑就有些好奇。畢竟和秀琴的那段感情,他還有那麼一絲的期待在心中。
“秀琴叫我送五千塊錢過來慰問一下張伯,聽說他的身體不好是因為你和她的事情引起的,她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聽到張樹林這句話,王二黑心裏舒服多了。胡秀琴能送錢過來,說明她對老王家還是有感情的。
看到王二黑的情緒稍微舒緩,張樹林話鋒一轉,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
“王二黑,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秀琴後麵還有話哩,她說五千塊錢一到,她胡秀琴和你王二黑便再沒有任何關係。今後,她不希望和你有任何聯係,你們以前的婚約也要作廢。”
張樹林接下來的話說得抑揚頓挫,一句一句地讓王二黑臉色鐵青。
王二黑站在原地,手裏拿著張樹林給的那五千塊錢,心裏真不是個滋味。
王二黑和張樹林對峙的時候,也不知道張伯來什麼時候走到了平屋的門口。
“王二黑,你個龜兒子,老子鄭重警告你。秀琴妹子已經是我張樹林的未婚妻,以後你少去騷擾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眼看著王二黑一臉木訥地站在當場,張樹林還嫌話不夠重,臨走時居然嚴重警告王二黑。
這一聲警告,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聽到那一句話之後,王二黑終於是發飆了!
“張樹林,你個狗日的,你還對我不客氣,我今日就要你的命!”
張樹林走出一段距離,王二黑才反應過來朝著張樹林追過去。現在的王二黑要打張樹林,猶如貓玩一隻老鼠!
“二黑,你不要再追了。你要是再前進一步,爹爹就死在你麵前。”
當王二黑朝著張樹林追過去的時候,卻猛然間聽到了他老爹王伯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