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嫂子,這洋河四下無車,我背你回羊村吧!”
看著身前秀色可餐的春花嫂子。王二黑即便已經難以自持,卻終於還是約束起了內心的心猿意馬,特意將話題引開。
剛剛被二黑扶起的王春花,依然沉浸在王二黑那健碩的男性陽剛之氣中。聽到王二黑這麼一說,她的臉上頓時呈現一團酡紅,這可真是要人命啊!才被王二黑這麼一抱就已經起了巨大反應,要是被王二黑背在背上的話,那簡直...
說實話,當年,王春花剛剛嫁入羊村的時候,王二黑才十歲。那個時候,年輕貌美的春花嫂子看著光著身子在洋河裏打滾的二黑,隻覺得他太稚嫩了點。
可這才過去幾年啊!王二黑早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眼看著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
“這樣不好吧,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會被人說閑話的。”
一陣春意蕩開了春花嫂子的心,但她畢竟也是結過婚生過小孩的婦女,知道要避嫌。
“汗,有什麼閑話可說?我們又沒有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王二黑行得正不怕邪!”
王二黑一心想要釋去王春花內心的顧慮,可是他的話才出口,王春花聽著就有些不樂意了。
“哼,我王春花怎麼會和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崽子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王春花努了努嘴,胸前的那一片柔軟隨著身子搖了搖,隻看得王二黑血脈噴張。
春花嫂子也就那麼一說,最後還是乖乖地爬上了王二黑的背。
黑夜裏,洋河附近經常有黑瞎子出沒,王二黑他們一旦碰上黑瞎子就危險了。村裏的二猛子,去年晚上去洋河邊采野山參,結果遇到了黑瞎子,隻是被黑瞎子那麼一摸,二猛子的整張臉就沒了。現在說起黑瞎子二猛子身體還哆嗦呢!
羊村到洋河的路,因為走的人很少,山路特別崎嶇。但自從得到了《九陰天書》以後,王二黑便變得力大如牛。在這樣崎嶇的山路上行走,就算是背著王春花這幾十斤肉他也行走如飛。
“哎呦,二黑啊,慢點,嫂子我怕!”
奔跑中,王春花在二黑的背上顛簸,她胸前的那片波浪,更是時而抵觸在王二黑厚實的背上。
每一次,經過那浪花地衝刷,王二黑的精神便不由得一振,奔跑的速度也更快了。
“不能慢,春花嫂子,如果不早點回去,天一黑容易碰到黑瞎子。”
從洋河下遊到羊村至少需要幾十分鍾腳力,擔心遇到黑瞎子,王二黑自然不肯放慢速度了。
見勸說無效,春花嫂子便也認了,她抱著二黑肩膀的雙手愈發用力,那一片柔軟更是緊貼在了二黑背上,讓二黑好不爽快。
秋天的傍晚,伴著一陣陣涼爽的秋風吹過,即便是趴在王二黑背上的王春花都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可是,對於修習《九陰天書》的王二黑來說這樣的風簡直不值一提,一路幾十裏地王二黑將王春花從洋河背回了羊村,卻臉不紅氣不喘。
“哎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被秀琴給甩了的大傻帽啊。不是從枯木崖上摔下去了嘛?怎麼又和春花嫂子在這偷腥哩?”
羊村村口,正當王二黑將王春花從背上放下的時候,一陣不痛不癢的嘲笑聲突然響起。
一聽這嘲笑的聲音,王二黑就知道是自小就和自己不對頭的鄧秋。平日裏這個時候,鄧秋剛好從福林鎮賣山參回到家,卻不想今日在村口碰巧撞上。
“小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腳崴了是二黑將我背回羊村的。”
眼看著鄧秋眼神中對王二黑一臉的戲謔和嘲笑,王春花連忙走上前去解釋,幫王二黑開脫。
鄧秋、王二黑、胡秀琴從小一起長大,鄧秋一直是王二黑的死對頭,據說張樹林就是鄧秋介紹給胡秀琴認識的。
最先鄧秋和王二黑兩人爭胡秀琴,鄧秋見爭不過王二黑,就讓張樹林從半路殺出,搶走了王二黑的胡秀琴。
這些年來,依靠賣野山參鄧秋賺了些小錢,就越發的猖狂。
“你走開!就你這寡婦,有什麼資格幫王二黑說話?”
鄧秋那尖酸刻薄的話,就像一條條鞭子,打在了王春花的身上,讓王春花越發憤怒起來。
這些年,王春花也怪她自己命不好,兒子王大拿出生才幾天,就死了老公。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在村裏自然處處受人的欺負,想不到今日鄧秋更是騎在她頭上拉屎撒尿了!
“二黑啊!快回家吧,因為你跳崖你老爹已經急得躺在床上不行了!你現在回去或許還能夠見到他最後一麵。”
王二黑正想要上前去給鄧秋一巴掌,他實在看不慣鄧秋這麼欺負春花嫂子。可當他要動手的時候,就聽到了二蛋子遠遠地在村口吆喝。